沈襄清晰的影子,映在玻璃上,或许是想检查下墙面有无问题,她低下头,弯了腰,胸线勾勒的轮廓,一目了然。
薄南辞喉结滚了滚,随着沈襄将脸贴在玻璃上,薄南辞看着她放大了n倍的侧脸,纤长雪白的脖颈,呼出欲出的浑圆……
薄南辞舔了舔嘴唇,目光焦距久久凝在那片……
眼眶渐渐被猩色染红,咔哒,薄南辞点了支烟,张唇狠狠咬住烟蒂,像咬住了目光锁住圆头。
办公室里的沈襄,自然不知道暗处有偷窥自己的人。
她只是本能地敲击着墙面。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
渐渐地,男人的目光一片血红,夹烟的指尖一顿,身体开始莫名的颤抖,眉宇间的刻痕拧深,随着浑身血液的沸腾,细胞里残暴因子就快冲破肌肤暴裂而出。
尽管他拼命吸烟,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排山倒海而来的情绪。
蓦地,他转身,抬腿冲向门口,脑子里划过五年前悬崖下找沈襄的悲惨一幕。
脚步嘎然而止。
他慢慢转过的脸,戾气缠满,他现在如果贸然过去,她一定会拒绝她。
像几天前她拒绝她一样。
如果能挽回她的心,薄南辞不急。
狠狠又抽了口烟,薄南辞扔了烟蒂,抬脚捻灭,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瓶药。
一把药塞进嘴里,干涩地吞咽,不一会,口腔里蔓延着苦涩的味道。
他倚在墙上,颤抖地闭上眼幕,待胸口躁意慢慢减褪,他才吸了口气,再度睁开的眼,除了眼尾仍带了丝猩红,再也见不到了眼底的狂躁与疯狂。
他抬眼,玻璃上的影子已不见,他火速寻找,终于在办公桌的椅子里,看到了那抹纤瘦美艳的身躯,此时的好,正低头专注写着什么,应该是一些文案之类的东西,用英文写,沈襄的英文底子一直很好,再加这些年,都在海外度过,写得英文文案,更是得心应手。
见她钢笔套上笔套,拿了外套穿上,她拿了文案起身开门出去。
薄南辞整理了歪掉的领带,举步走出房间。
沈襄去找薄南辞办公室,找他签字,见办公室没人,恰巧薄司穆跟她打电话,她调转头下楼。
薄南辞走出特殊玻璃门,便只能看到她匆匆下楼的身影,他想喊住她,可喊住了又能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用工作把她套在自己身边有卑鄙。
可那又怎么样,只要沈襄在他身边,他才觉得没那么抑郁。
沈襄带薄司穆去吃意大利面。
薄司穆望着对面金灿灿的薄氏,问沈襄:
“襄襄,你在薄氏上班?”
“对。“.
薄司穆:原来襄襄是老爹手下员工。
薄司穆问:
“你们老板凶吗?”
沈襄吃了口面,揉了揉孩子的小脑袋瓜,笑道:
“为什么想问这样的问题?”
薄司穆并没正面回答她,而是道:
“我听说他可凶了,天天一张大便脸,许多员工都怕他。”
听了薄司穆的话,沈襄一点也不惊讶。
在她看来,小穆是薄南允在外偷生的孩子。
薄南允与薄南辞兄弟因上辈的恩怨,水火不容多年,薄南允不喜欢薄南辞,肯定会在自己孩子面前说薄南辞坏话。
说得多了,小家伙对他这个大伯自然不可能有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