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劲护着她上车,“真没想到金泽勋是这样的人,居然想赶我走,也奇怪,我好像没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他硬要塞两个人进来直接来找我要我同意就是,也不问公司其他人,摆明了就是针对我。”
苏榕再次盯着他的脸看,像是自语,“是啊,他为什么只针对你?”
“也许因为我是师父的徒弟吧,他想独占公司,到时候把我们都赶走。”乔劲越想越气愤,嘴角还有被金泽勋打出来的淤青,“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苏榕联想到了很多事,“要不这样,他不是还有个妹妹吗,让他把他妹妹找过来。”
“他妹妹?”乔劲不解,“一个金泽勋已经够头疼的,又来一个?”..
“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这个金泽勋跟师父不太像。”
“你怀疑他不是师父的儿子?可他亲手拔下头发给你的。”
这也是苏榕最难理解的,金泽勋的鉴定是她亲自去做的,不会有假,她甚至把金泽勋跟天狼联系到一块去了,也许,他回来不是为了继承家业,而是有其他目的?
乔劲是跟金泽勋越来越不对付,“你说的对,那就把他妹妹找来,真没搞懂这混蛋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这么做就像是故意要把金域门搞乱。”
苏榕联系了金泽勋,想见他妹妹一面,金泽勋倒也没拒绝,只是说要看看他妹妹有没时间。
苏榕找了个理由,让他妹妹来了以后,一起去祭拜金衡。
乔劲把车开到医院,“老大,小心点。”
苏榕甩开他的手,“我不用去看,来医院是陪你去做治疗的。”
“我?”乔劲想起来了,他上次跟医生约好了今天来做心理咨询的,长这么大都没想过要回忆起五岁前的事,不过,既然来了,能记起来也好,不管是好是坏,终归是自己童年的经历。
从心理医生那出来天快黑了,乔劲还约了金域门的郁总今晚一起吃饭,郁总是金域门的元老,已经退休了,前几天乔劲就约过他,他到国外去了,今天刚回来。
苏榕和乔劲一起去了帝豪酒店,郁总已经到了,年近七十,头发都白了一半,倒是红光满面的,眉宇间依然带着些许英气,“苏小姐这几年把金域门经营的很好,让我佩服啊。”
苏榕笑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这也是因为你们打好了基础,郁总,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跟你了解一下。”
郁总点头,“好,你请说。”
苏榕跟郁总之前只见过一次面,两人并不太熟,说话也客气,“是这样的郁总,我想问问三十多年前,是不是有个叫宫庶的人在金域门赌过钱,而且,还欠了很多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