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笑了笑,“到底是怎么样的,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吧,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宫庶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葬身海底了,至于原因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在金域门发生的事,而且,也只记得这么多。”
苏榕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我敬你,谢谢你为我提供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又问起来关于金泽勋的事,“郁总,你有没见过小时候的金泽勋?”
郁总摇头,“我没见过,那时候,老董事长有不少女人,他自己都很少去看望自己的孩子,还是后来做了亲子鉴定才认金泽勋兄妹的,听说金泽勋回来了?”
苏榕点头,“是,但他的举动很怪异,总之,他不像是想搞好金域门,反而更像是想毁掉金域门。”
郁总叹了口气,“他们兄妹从小被父亲抛弃,也许,他心中有恨吧。”
这么一说,倒也能说的通。
苏榕表示认可,“其实,我们都没见过金泽勋,也只是他说他是金老的儿子,但从他回帝都到现在时间不长,他却跟换了个人般,脾气古怪,迫切的要我把股权和经营权交给他,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郁总只是笑了笑,“还不知道,不过,就怕他被人利用,这样就不好了。”
被人利用?
苏榕也想过,“你的意思是,他会被谁利用?”
郁总摇头,“不好说,但世界上居心不良的人很多,这个金泽勋又是突然冒出来的,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谁知道他会认识些什么人。”
苏榕担心的也正是这些,最怕的是,他会不会被宫庶的人或者是天狼组织的人利用了?
郁总叹了口气,“可惜,老董事长一生纵横商场,黑白两道都能吃得开,却没能有一个亲生儿子来继承金家的家业,还好遇到了你。”
苏榕解释了下,“我并没想过霸占金域门,如果金泽勋有本事,我随时可以把金域门交回给他。”
郁总说道,“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经营着挺好的,金泽勋的话,看他有没这本事吧。”
乔劲一直默默地听着,给他们两个倒酒、倒茶,做的很好。
回到宫家后,苏榕把郁总的话全部转述给了宫沉烨,“也许,宫家当年确实有对不住宫庶的地方。”
宫沉烨那时候还没出生,所有关于宫庶的事,都是从奶奶那儿听来的,奶奶也很少提及,似乎根本不愿意提起那个人,所以他知道的非常少,“宫庶不是已经葬身海底了吗?难道说,他还有同党或者有人利用他跟宫家的仇恨来谋害宫家?”
苏榕也不知道,“目前来说你并不知道还有谁跟宫家有这么大的仇恨。”
宫沉烨做了个深呼吸,“不管是不是宫庶,也许,我应该好好调查下三十多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