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再一次恢复后,炸/弹犯已经被琴酒拖进了一个小巷子中,嘴巴被死死捂住眼神惊恐地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
琴酒毫不留情,直接一个手刀将人打昏了过去,然后通知伏特加准备撤退。
黑色的保时捷迅速退走,在后方,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没有人知道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是如何拆除那颗炸/弹的,也没有人去追究,因为这些年这两个排/爆英雄已经制造了一场又一场的奇迹。
他们是各自专业领域内的神明,所以不管再发生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家也只会赞扬,没有人会质疑。
炸/弹/犯是幸运的,落在琴酒的手上,他竟然还有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机会;炸/弹/犯又是不幸的,因为等待着他的绝不会比死亡更轻松。
琴酒将人带去了被炸/毁的墓地前,一通刑/讯下来,得到的结果却令琴酒感到愤怒与荒唐,更有一股冲天的怒气无从宣泄。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更没有任何的仇恨。
如果有什么阴谋琴酒也可以理解,他会顺藤摸瓜将想要毁掉他回忆的人一个个都揪出来,然后让他们跪在这里向玛克赔罪,挖出他们的心脏、打穿他们的脑袋祭拜,但是结果却是这个愚蠢的家伙自作主张,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实验炸/弹的威力。
换句话说,玛克白兰地墓地的悲剧更像是一场偶然,是随即将临的灾难。
这太荒唐了,琴酒遭遇过很多事情,他被人高高捧起过,也在最肮脏不堪的泥泞里栽过跟头,但是这样的荒唐还是让他无法忍受。
就因为这样荒唐的理由,玛克白兰地的墓就被炸/掉了?
就因为这个跪在地上哭得一脸鼻涕眼泪怯懦如鼠的家伙,他曾经的回忆就那样被毁掉了?
该死,真该死!
“砰”“砰”“砰”
琴酒朝着炸/弹犯愤怒的开/枪,既然妻儿死了,就去找银行劫匪报仇啊,为什么要去找银行和警察报复?就算要报复那些无能的警察,为什么又要在这种地方试验炸/弹的威力?
炸/弹/犯所做的一切都在狠狠践踏琴酒最敏感的那根神经,直到伯/莱/塔中的子/弹打空,直到“咔哒”一声击了声空/枪,琴酒都没有从极度的愤怒中回过神来。
炸/弹/犯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家伙,他们全部都该去死!
一片雪花轻飘飘落在了琴酒的鼻尖,那双空洞的碧绿色眼眸逐渐回神,下雪了。
鹅毛般的大雪一片接着一片,不多久便在那顶黑色的帽子上堆了一层的白色。
簌簌的雪花蓦然消失,伏特加在旁为他撑起了一把黑色的大伞。
“大哥,我们该回去了。”伏特加有些担忧地说道:“你太累了。”
这一周,琴酒太累了。
他联系各方的情报人员,自己调查那些炸/弹/犯的行踪,反复踩点……
见琴酒没有发怒,伏特加有些担忧地又得寸进尺了一些:“大哥,去我那里休息下,好不好?”
琴酒淡淡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伏特加松了口气,连忙带着琴酒去开车,驱车回了自己的安全屋。
伏特加的常驻安全屋也不小,仿佛是要和琴酒的安全屋互补,他的安全屋没有训练场,而是特别开了一间很大的桑拿房,任务结束后蒸一下桑拿,再在旁边的按摩椅上享受一下按摩,这就是伏特加任务之后的追求。
他没有什么上进心,只要能跟在琴酒的身边,捡一点从他指缝间溢出的功劳就足够了。
屋外下着雪,屋内的暖炉暖烘烘的,刚刚蒸完桑拿的琴酒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衩,放松身上的肌肉躺在按摩椅上,被各种针灸以及压背。
从以前便是如此,伏特加向来这样“不务正业”。
“大哥,喝杯牛奶吗?”伏特加递给琴酒一杯热牛奶。
琴酒慢慢将身子坐直了些,接过杯子喝了口。
“我在牛奶里面放了点安神的药物,大哥喝完后就早点休息吧。”
琴酒冷冷扫了伏特加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如果是其他人敢给他喂安眠药,琴酒一定在睡下前将那人给弄死,但伏特加……
琴酒打了个哈欠,伏特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喝过一杯牛奶,琴酒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将杯子递给伏特加后便去客房休息了。
伏特加连忙跟了上去,褥子已经铺好,又给琴酒贴心地掖好被子,把暖风开到合适的温度后才慢慢退出去,关门前还格外满足地又看了琴酒的睡颜一眼。
关好门后,伏特加立刻登陆了自己的推特账号“白毛赛高”,然后激情发言:我大哥睡觉的模样超!可!爱!
伏特加发完便将手机朝沙发上一丢,然后自己的大块头身体也随之在沙发上滚了起来,捧心激动。
今天的大哥也超级乖巧!
相比起伏特加的开心,正在琴酒安全屋的两个卧底就不如何高兴了。
这一周两人谁都没有接到新的任务,当然不是说休假不好,但休假的话就没有情报,更何况琴酒天天都往外面跑,肯定也不是没任务,只是没给他们。
是怀疑他们了?还是有什么特殊情况?该不会真的是想让波本安心学厨吧?
“看来真的不能耽搁了。”苏格兰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地看向波本。
波本默契地点了点头,要尽快学好厨艺才能出去做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