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日子了,竟就一点儿线索没有?”
福成回说:
“禀皇后娘娘知道,不是老奴推诿东宫的事情,陛下自来重视东宫,只怕咱们还没动手,就要落了陛下的眼了。
据老奴观察,太子妃娘娘天真可爱,对太子也是一腔热情,依着太子的脾气,只怕离伤心失望,也不远了。
到时娘娘因隙施为一番,何愁东宫无人?娘娘何必舍近求远?
倒是恪王爷的事,娘娘还该上些心了。老奴听得人说,自出了事,恪王爷十分慢待恪王妃。
老奴担心,有人却是要因隙施为,对恪王妃,娘娘还当拿出耐心抚慰一番。”
陈皇后一听得这话,却已然是不高兴起来,冷声说:
“自己的爷们都笼络不住!”
福成也知陈皇后心病,转了转眼珠,笑说道:
“娘娘快别生气,提起恪王爷,老奴倒是突然想到个办法对付福王妃。
虽是不能拿福王妃如何,却是能给她一个好大的难堪,也叫娘娘心理舒坦一些。”
“哦”陈皇后果然提起兴趣,问:
“怎么说?”
福成笑说道:
“娘娘忘了,明儿福王妃不是就要回门?正好送她份大礼。
陈娘子可不正是被延恩伯家马车撞的?当初因着要压下恪王爷的事,却也就没再往下追究。
而据老奴所知,程二姑娘对福王爷可是一见钟情呢。
明儿这位二姑娘见了福王爷,做出些逾越的事情,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吧。”
提起这个,陈皇后就又想起八月十五的事来。
本来是她一手策划的,想要算计程绣锦,破坏婚事,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将恪王的事给折腾出来。
却又因着怕被庆祥帝知道,不得不替其遮掩,生生弄成个意外事件出来。
陈皇后面罩寒霜说:
“你去安排吧,这次可别再失手了。”
福成领命下去安排不说,却说程绣锦送走福成,几乎笑破肚皮。
因为憋尿,福成离去时那妖娆的走姿,六亲不认的步伐,程绣锦觉得,够她笑一年的了。
至于赏给欢歌的东西,自也是让赵运达办的。
虽赵运达没说什么,但搁不住欢歌自己脑补,自然就又得意了起来。
不过她因伤了脸,却也没往福王身边凑。
程绣锦却又想,福成跟陈皇后在自己这儿吃了暗亏,最近陈皇后又连连遭遇挫折,肯定是不能轻易放过自己。
但程绣锦细细地思量一回,只要她不被抓到错处,陈皇后一时倒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以着程绣锦对陈皇后的观察,陈皇后却也不是个能忍的。
因此上,陈皇后会如何对付她呢?
程绣锦低头想了一圈,却就想到个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强的事情来。
正是可以恶心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