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魏忠贤的危机感更重了,自天启疏远奉圣夫人魏忠贤就担心那一天突然失宠。那是他乃是靠着客氏才受到天启看重,后来获得重用的。
从这方面看桥也没有了路也该是断了,还好天启只是让客氏回了家,重感情的他虽知道客氏在宫中有些胡作非为,可一来穿越众也说这样的话虽属历史记载可靠性只是个大概,并非是百分之百真实。
还有天启母亲死得早还死于非命,有些孤苦伶仃性子又较懦弱,很长时间客氏有些如护卫小鸡的老母鸡,天启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加上魏忠贤还要用,对客氏也没有下什么狠手。
反过来魏忠贤见天启冷落客氏却不曾有什么处分,对自己仍然是十分重用也心安了一些也收敛了一些,不过仍然在担心自己那一天突然倒台。
还好天启真是没什么大动作,御前会议听政虽不只是摆设,一是不曾强推过什么,其次处理任何事也不是瞒着、撇开魏忠贤,让他这个''阉党''头仍然是天启与这些文官之间的传话人。
还有担心天启信任的穿越众刘若愚这个中间人会替代他位置的担心也没有一丝迹象,有的也是客卿在训练新军,还有天启常与穿越众商量却没有行动。
这些让魏忠贤的心有些平静下来,觉得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权势熏天总而言之也是仍然一人之下,作为太监还是五六十岁的人也该知足了。
至于夺位的可能那只是后世有几个突发奇想的人臆度而已,大一统时代自宋到清末权势再大的人也没有干过这个,别说只是可以有假传圣意而聚拢一些文官的宦官,何德何能坐稳篡位的宝座?
只是魏忠贤才放心未久后金入侵不算意外,或相比新军几乎一战全歼金军之事不算意外。更料不到金军一败天启马上有了一些改变,这让老狐狸魏忠贤才觉着原来穿越众与天启在等这个机会要干点什么。
随着时间这个迹象愈加明显,魏忠贤开始有点心灰意懒甚至是心神不定,只怕天启找他算账。因为天启与穿越众谋划那么久,谋划了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由于魏忠贤这条狗没有尽职,还有天启确实是在动了文官们的奶酪,文官对天启要办的事推三阻四也多了起来。实际上这是无法避免的,所谓阉党或魏忠贤这时这个阉党不外是东林党欲独霸朝廷,连天启也是由他们指导下当皇帝引发的。
那是天启让魏忠贤出来拉拢一些被东林党排斥的官员,组织成天启还可以作点主的朝廷而已。只不过他们也是排斥异己的,奉行与东林党一样顺昌逆亡的办法,所以阉党也不是进步力量迟早该处置的。。
只是天启之前无力改革才让阉党稳定朝政的,但这时改革形势已经成熟,这才开始了一步步试探性小改革,并且引进了一些非阉党进入朝廷。
这一来阉党肯定会不稳的,再说天启改革的步子虽小却也是动了文官的奶酪,只有少数开明官员才觉得可以接受,其他人有较大的反弹也不能怪魏忠贤的,因为利益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