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的学生因为身体原因导致店铺商品的供应停止,不少常来买的客人纷纷抱怨。
指望着能够在新年之前,找到好看的花纹穿身上。
随着学生的绣功磨练积累,越发的精湛,一两个格外有天赋的,已经有人专门的订购了。
学院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男子不再是以嫁个好人家为目的的活着,后半辈子被困在大院子里也好,守着小茅屋耕田织布也好,都不如自由的活着来的快乐。
或许某些人在某些方面并不精通,但总是会有擅长的地方,只是还没有发现罢了。
而男德学院的三年教学时间,就是为了帮助那些还没有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或者不甘于现状的男子,争取改变的机会。
能够利用学院的名声,早早的经历市场,明白市场上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再逐渐的打出自己的名气。
就算是从学院出去后,也能有一技之长来养活自己。
经过治疗,学生的身体逐渐恢复,学院也开始了正常的运转。
粗略的算了一下,看郎中需要钱,抓那么多的药材需要钱,都是由学院出的。
这些白珠是没有任何的想法,作为学生的保护伞,这一点的责任还是有的。
只是学院的保护伞稳坐宫中,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白珠很是伤心,决定要亲自去慰问一下陛下的身体健康。
在城墙根下买了一篮子水果,白珠美滋滋的提溜着入了宫,抱着那一篮子的水果站在太和殿门外。
李素甩着浮尘,一脸的为难,可没有忘记上一次陛下被忽悠走了银子后,是惆怅了多久。
吓的伺候的下人压抑了多日,连喘气声都不敢太大,生怕惹着陛下的霉头。
这次来,还提着水果,怕是陛下又要蜕一层皮了。
拦也拦不住,总是能想到办法见到陛下,李素也就不愿意再多阻拦了,站在外头看戏就好了。
白珠大步走进去的时候,没想到里头还有一个人。
长相记不清,但给人的感觉却是熟悉的,所以一下子就想起来,那日青楼的时候也在。
装扮和站在金如意身边的状态,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君后了,白珠抱着果篮行了礼。
感叹好在那天走的快,不然真的是全方位的丢人。
“爱卿所来何事啊?”金如意不动声色的勾起唇角,本来对君后来监督她工作而不开心,没想到恰好碰上了白珠过来。
就不信在他人面前,还能厚着脸皮哭穷。
白珠默默的放下了水果,左看看,右看看的,犹豫了一会,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赵廷澜可没见识过白珠的手段,也不理解会有人用这种方式和陛下哭穷。
在他的印象是,白珠还是那个意气风发,扬言要改变男子生存环境的状元。
作为男子,他也时刻关注男德学院的动向,所以对白珠的一举一动格外重视。
“白大人这是怎么了?”
“多谢君后关心。”白珠的眼泪是说掉就掉下来了,扯着袖子擦拭面颊,“我此次前来是为和陛下赎罪的。”
金如意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想要开口制止罪恶的开端,只可惜晚了一步。
“赎罪,何罪之有?”赵廷澜秀气的眉头拧起,大有一副要为她的不平做主的样子。
得了机会,那肯定是不能放过的了,白珠泣声泪下的,将学院内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还把责任全都拦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下轮到金如意想哭了,白珠的功力是见识过的,黑的能说成白的。
卖惨的能力配上那一张无辜又正直的脸,可谓是男女通吃。
要不是被忽悠多了,金如意也不会有那么强的抵抗能力。
“皇城脚下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荒谬。”赵廷澜气的脸都红了,眼神不过是看了下金如意,后者就认命点头。
这件事情她不想管也得管了。
“今天君后也累了,先回后宫休息,?事情教给朕就好了。”
赵廷澜一离开,白珠的眼泪就落不下来了,坐在地上缓了一会才爬起来,拍了拍衣裳,将果篮端起来放陛下的桌子上,“特意孝敬陛下的。”
“有劳你费心了。”金如意说的可谓是咬牙切齿。
拨了下篮子里的东西,都是些地摊上的便宜货,好在还算新鲜,拿起香蕉扒皮咬了口,边吃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