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的被叫起来,唇碰到了杯子,就着喝了口水。
冰冰凉凉的入喉咙,清醒了一些。
“洗完了。”白珠揉着眼睛坐起来,把剩下的水喝完,一副吃饱后的贪足,懒散的躺在床上,“我身上的汗都干了。”
“我又不嫌弃你。”沈书趴在旁边,手指在女人的肩膀处打转,“你看,学院没有你照常的运转,没必要那么幸苦。”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白珠翻身侧躺着,“跟着我干的人,都是相信我的,不想辜负他们的期待。”
温柔一笑,掐了下沈书的面颊,“况且岳母大人投给我那么多银子,我总不能白费了,拿来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呢。”
“你是我的妻主,沈家也是你家。”沈书凑过去抱住了女人的胳膊,舒服的躺了下去。
外头秋风瑟瑟,里头互拥着入眠。
要孩子这件事情急不得,人为的努力后还得交给运气,白珠和沈书这几天被逼迫着喝了许多的汤汤水水。
饭桌上的老母鸡汤永远是为她们准备的,旁人可谓是喝一口都得被安萧瞪。
别说白珠了,沈书那体形,都被养的圆润了一圈。
再补下去,怕是朝武蜜的方向发展了。
一解除禁足,白珠就溜了。
如沈书所说,学院即便是没有她,依旧在照常的运转,各司其职,事物处理的井井有条。
她要做的就是把下头提的方案签字盖章就行,忙活了半天也就全部解决了。
互殴的事情全京城都知道了,学院内的人也不例外,看白珠的眼神带上了崇拜。
敢和国女监的人正面硬碰硬的,实在是了不起。
对比之下,食堂的饭菜清淡可口,白珠吃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徐远端着餐盘走过来,面对面坐下,撑着下巴好奇道,“白院长说说怎么打起来的呗,学生间都在传你是英雄。”
其实和学院的事情没多大的挂钩,武蜜单说学院或者白珠这个人的坏话,是不会动手的。
后来想既然动手了,那干脆把积压在心底的火气趁着机会发泄出来。
含糊的回了一句,“口角而已。”
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追问的道理。
任齐抬头注意到了白珠若隐若现的双下巴,惊奇道,“怎么禁足还胖了不少?难道要向中年发福迈进了?”
“在家里头补的。”筷子把盘子里的肉挑了出来,大方的分给了任齐。
被陛下批评,禁足在家里头,沈家还给她补身体,任齐张大嘴巴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京城首富儿媳的待遇吗?
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嘀咕了一句,“沈家对你可真好。”
“老丈人想抱孙女,不得努力一下。”吃的差不多了,白珠收拾东西,“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处理东西了。”
脚底跟抹油似的跑了。
望着离去的背影,徐远皱起眉头,能感觉到自那日醉酒后,白珠疏远了许多,每当遇见的时候都是转头就走。
要么保持距离,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