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
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遭天谴的事!
“你别哭了行不行!”一个大男人坐地下嗷嗷哭,从游有些受不了,“安静点好吗?”
被妈妈责骂的奶瓶十分委屈,又打了两个奶嗝:“我、我不哭......妈妈你不要丢掉我......”
“馆长,实在不行你就让它叫吧。”同类相怜,见奶瓶哭得这么凄惨,芦苇杆有些不忍,“反正它要喝奶的时候你给它冲纸钱就行,这天天号丧似的,都没人上门做生意了。”
最后一句话戳到了从游的内心,即使他现在还有一百万的存款,但钱是必须赚的!
“让它叫我妈妈没问题。”从游压低了声音,“那你觉得让它叫关山河爸爸合适吗?”
芦苇杆:“......”
想起昨天看到的场景,它微微皱眉,馆长的意思难道是,奶瓶应该叫关部长妈妈?
所以它点头:”不合适!”
“这就对了!”从游摸摸芦苇杆的头,然后走到还在啜泣的奶瓶身边。
“奶瓶,你听我说啊。”他慈爱地看着对方糊着鼻涕眼泪的脸,“早上那个男人真不是你爸爸。”
“骗人。”奶瓶不相信,“你们都睡一间屋子!我早上看见了!”
从游:“......”
就不能老老实实喝你的奶?!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明白吗?”从游忍着脾气,摸摸奶瓶的头,咬牙狠下心,“你是我的孩子,跟他没半点关系!”
奶瓶瞪大了眼。
“所以你不许叫他爸爸,听明白没有?”顾忌着昨晚自己殴打过关山河,从游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男人,“你要是叫他爸爸,你亲生父亲怎么想!”
芦苇杆倒抽一口凉气:馆长你在说啥???
脑子不太够用的奶瓶眨巴眨巴眼,过了一会儿,乖乖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我的乖宝宝。”暂时解除了危机,从游笑着摸了摸奶瓶的头。
就在奶瓶快喝完纸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是钱来了!
从游两眼放光!
关山河一进门,就看见小馆长故作镇定地站着那具男尸身边,不轻不重地拍着对方的背,看上去像是在......拍奶嗝?
这么快就适应新角色了么,他眼角微微抽搐。
“一共一百零七万。”他把卡递给从游,“密码是你身份证上的生日。”
看着眼前的银/行卡,从游感觉轻飘飘的。
太不真实了!他一下就有了这么多钱!
“关部长......”但脑筋一转,他又想到了别的问题,“那个......利息怎么算?”
这么多年扣了不该扣的钱,既然大大方方的退回来,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利息!
关山河的脸黑了。
“你到底要不要。”他沉声。
“......没利息就算了。”见男人表情不对,从游把那张卡藏在身后,“关部长你实在是太好了!一来就解决了这么多年的大问题!”
是啊......关山河点点头,掏我自己的钱补贴你,我能不好吗?
“不过我得在你这儿继续住几天。”钱的事情谈完,他转向正题,朝奶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感觉自己被父亲注视,奶瓶的眼里盈满泪水。
虽然早上爸爸揍了他,但爸爸还是爱他的!
“您爱住几天住几天!”拿到钱,从游高兴得小脸都红了,自然不会管这种小事,“我现在就给您腾屋子去!”
别和他再睡一块就好!免得哪天晚上对方想起昨晚的深仇大恨,直接把他一锅端!
“......”关山河还没来得及说话,从游就把一边欲言又止的芦苇杆拽走了。
大堂里,只剩下关山河和奶瓶两个。
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奶瓶满心的孺慕之情。
关山河就瞅着这具男尸满脸通红的看着他,不时傻笑几声,最后凑了过来。
“爸爸。”奶瓶回头看看从游的方向,又飞快地转身,“你认识隔壁王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