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用气声说:“插前面……”
白锐却不听他的,一个劲往屁股里面捅。
就知道白锐坏得很,总是跟他唱反调,舒书木不服气,自己伸手握着粗大的阴茎,从后面拔出来,往前面的小逼里面送。
白锐任凭他动作,埋头吃奶,还蹭他的胸部。
舒书木感觉穴口被撑开到极限了,虽然还有一截没进来,但是再深他就要死了。
他吸着气:“好了,你动吧。”
白锐喘着粗气,刚抽插了两下,舒书木爽的身体忍不住弹了一下。小穴还没完全适应,紧紧收缩着拒绝外来者。
没关系,一般来说操一会儿就好了,操开就酥软了,每次都是这样的。
然而舒书木准备把一切都交给白锐的时候,软穴里面的鸡巴硬得连筋脉都一跳一跳地,他突然意识大不妙,下一秒,大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他身体里面。
……舒书木大为震撼!
这就是临射的时候拔出去的后果,早泄!而且这也太严重了吧!
“呃……”舒书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太尴尬了,不过想来白锐平时那么持久,早泄可能也跟喝酒有关系吧,出于基本的关怀,他安慰白锐,“没事,喝了酒都是这样的。”
突然,他感觉胸口湿湿热热的,四周安静下来,他听到轻微的抽泣声,他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伤白锐自尊了,都掉眼泪了!
确实,都是男人,谁能忍受在床上早泄的耻辱,他绞尽脑汁,准备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白锐的颜面。
其实也硬了很久了,十分钟也很厉害了。还有,可能同性恋是这样的,捅屁股行,操逼就射得快,很正常的。
他为找到精妙的借口松了口气,刚要开口补救,埋在身体里面的阴茎突然动了起来。
白锐虽然射得快,但是几乎没有软下来,甚至涨得更大了,突然凶猛地在甬道里面进出,舒书木话到嘴边,被操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掉出来的只剩破碎的呻吟。
他的肚子都要被操破了,这不像在做爱,像动物配种。
白锐是真的要证明什么似的,不讲究任何技巧,就是蛮干,刚拔出去一点点,身体里只要有一丝空隙,就更加猛烈地撞进来。
然而胸口滚烫的泪水还在不停地落下。
舒书木想骂人,他都快被操死了都没哭,白锐怎么有脸哭。
他对白锐的同情消失得影踪,甚至觉得早泄其实挺好的,早泄起码不会出人命。
再次射精的时候,白锐还胆大包天,咬他的锁骨,真他妈像狗一样。舒书木瘫在床上喘气,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第一件事就是打白锐,把他头都打歪,再敢跟狗一样操试试。
白锐把脸埋在他脖子边上,不敢咬了,轻轻舔他。
穴里的巨物又一次硬了起来。
舒书木不想来了,一晚上两次对他来说已经够了,第二次还跟打仗一样,他的穴里胀鼓鼓的,都要射满了。
“不做了,起开。”
舒书木推白锐,没能推开,他用力打了白锐几下,白锐没躲,但是下身更用力地埋了进去。
纯黑的空中悬浮着细不可闻的微尘,在舒书木面前,渐渐排列成绚烂的画作,塞满昏聩的大脑。他的眼泪一忍再忍,还是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