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舒书木已经是有好几次性经验的人了,然而除去没什么记忆的初次,他都不是主动的人,一般负责推、踹、躲,并且效。大概是起到一个并非他本意的助兴作用。
堂堂好几尺的男儿,怎么也该轮到他显露一些男子气概了,打白锐一个措手不及。
他隔着裤子玩弄白锐的阴茎,论几次,他还是会为这个尺寸咋舌。
肯定是城里人有牛奶和牛肉吃的原因,他要是从小也吃那些,肯定比他们还大。
刚刚白锐临射了拔出去,硬生生洗澡冷静下来,这会儿还能硬得这么快,舒书木还是挺佩服的。他想直接进入正题,摸来摸去找裤子的拉链,却没找到。
咦,白锐换裤子了吗,怎么感觉和刚刚那条不一样。
头顶上男人的吸气声越来越粗,突然俯下身抱紧了舒书木亲吻他,并把抓着自己关键部位的手放到后背上,害羞似的,不让他继续摸了。
白锐好像真的有点喝醉了,接吻也变得急躁奇怪,更像在舔他,把他的下巴都舔地湿漉漉的。但是却没有很带情欲的意思,甚至有些小心。
又要假惺惺地做那么长的前戏啊,舒书木想,你不烦我都烦了,别一会儿裤子还没脱又被叫走。
“一会儿再亲,先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
舒书木把白锐推开,擦了擦脸。
白锐没出声,但是意外地听话,把他抱到了床上,手往下探去,似乎想脱他的裤子。
舒书木打了一下他的背,怒骂:“你喝闷了啊,我哪有裤子,脱你自己的。”
白锐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磨磨蹭蹭的。
“做不做,不做睡了,你把灯打开我去洗澡。”
舒书木刚要走,被一把捞了回来,压在了床上。白锐终于把裤子脱了下来,一边又摸舒书木的胯骨。
他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不是要脱他的裤子,是想脱他的内裤。
刚才做的时候弄得很脏,湿答答地穿着不舒服,舒书木自己脱掉了,他小声说:“别摸了,我没有穿。”
白锐停顿了一下,很重地喘了一声,俯下身从他的脖子往下亲,直到受到了领口的阻碍,便伸手解那些扣子。
一排扣子又多又小,解完天都亮了,舒书木拉过他解扣子的手,放在自己下面,意思是直接来。
白锐的手有点抖,从他前面微硬的阴茎,摸到流水的小逼,再到还湿软的后穴。
舒书木太敏感了,仅仅是抚摸已经让他哆嗦着发抖,但是白锐却又一次停下了动作。
“你不会要睡着了吧,等什么呢。”舒书木喘着气说。
东口的老李媳妇总是骂老李是个天阉,没用,不是个男人,老李从来没抬起头做人过,舒书木很可怜他。但是白锐要是敢这样啥也不做,在他身上睡着,再这样几次,他早晚也要站在大门口骂白锐不是个男人。
白锐突然把沾了淫水的手拿了上来,把舒书木的领子直接扯开了,扣子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这下好了,上面也烂下面也烂,这条裙子是彻底没救了。
没等舒书木吐槽,白锐把头埋到了胸口,吮咬他的乳头。
舒书木:“咬什么啊,真当我是女人,没断奶……啊!”
他的声音突然变调,下面腿被掰开,白锐挤进腿间,让硕大的龟头在穴口之间来回挨蹭,快感自下而上侵袭着神经,虽然后穴还很适应阴茎的插入,像在软意挽留着男人,但是他的小逼更加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