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哗啦啦作响。
月白色绵绸半边落在地上,金丝银丝混绕,是上好的工艺。
“不喜欢?”
男人耸下眼皮,嘴角轻勾起,勒出玩味的弧度,纤长手指一圈一圈卷住乌黑丝发,语气悠悠,“从上川进攻的蚕丝,养了半年也才这么点,尚衣监马不停歇做了三天,堪堪做出这么一条被褥。”
“嗯啊……”
雪白的手紧紧攥住绸缎,丝毫没有在意这男人嘴中说的棉绸。
“不喜欢就都杀了。”楚识檐眼角乜着,淡淡收回视线,“阿越,如何?”
“不嗯呜……”
陈越身子发抖,艰难吐出字眼。
大开的阴唇里包住假阳具,肉穴温温柔柔包住,里头的软烂红肉疯狂蠕动,挤着阳具不让出,阳具过于庞大,将穴肉的堵得严严实实。
“太大了唔啊啊……”他只要稍微动一下,穴里的阳具也跟着动,备受折磨,“不啊啊——”
楚识檐眯眯眼,将夹在女穴里的假性器拉出半分,“里面倒是吃得欢快。”
陈越大喘着气,遍布红痕的酮体泛起红韵,眼眸蒙上一层水雾。
楚识檐手上动作一顿,将拉出一半的阳具又猛地塞进去。
女穴受不住这份刺激咕噜咕噜冒水,包不住的阴蒂也被撞得硬起,软嫩穴肉倏地泄出大股大股的水,全部浇在月白色绵缎上。
狭小缝口强行破开,露出湿软阴道,奸烂的小逼一缩一缩,早已熟透。
“啊啊啊……”
莹白伶仃脚踝上的锁链劈哩叭啦发出铃铛响,脚趾绷到极致,紫青色血管隐隐藏在白肤下。
陈越死死咬牙,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楚识檐……嗯啊啊楚识檐不、不……”
下面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硕大的假阳具进进出出,带出来的淫水四溅,肥厚阴唇彻底打开,胖嘟嘟颤动直勾引着。
楚识檐眼眸一暗,喉结几不可微上下滚动。
“骚货!”
粗粝掌心狠狠朝着小逼扇过去,卡在娇软逼口的假器具被击得又往里头转去,小屄一缩一缩泛骚水。
“啪啪啪!”
打桩似地将假性器顶撞在骚肉上,水淋淋的肉穴咕叽咕叽在溢水。
“唔啊啊啊……”陈越哽咽俩声,身体酥麻不受控制颤抖,却还强忍着不发出淫叫,“别嗯啊别打了……”
牵动铁链声音越来越大,陈越想要把身子缩起,可巴掌落下的速度更快。
楚识檐狠狠掐住他红肿的阴蒂,视线慢慢往上,眼中映入翘起的鸡巴,倘若有旁人在,会发现铃声来源不止一处。
鸡巴上捆着红线,唯一的小孔堵着银钗,小逼的水溅一下,银钗也跟着叮铃铃摇晃。
陈越手背凸出青筋,忍到极致,最后禁不住求饶,刺激感密密麻麻传来,“别打了唔啊啊……”
“自己掰开骚屄。”
假阳具上纹着大为不敬的龙痕,带出的软肉都已经红得发颤,把穴肉操得红润光泽,掀过都是水莹莹一片。
陈越清冷惯了,哪怕是这个时候也不愿意落泪,他倔强抬起头,眼眶里的泪声兜着。
“今日是你生辰。”楚识檐玩着肿大的阴蒂,突然冒出一句,“想要什么?”
陈越侧过脸,讽刺笑,“我不是早就是个死人了吗?”
楚识檐垂眸,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长睫下倒映出影子轻轻颤动,他勾起唇,冷笑一声。
“你不会觉得孤喜欢你吧?”楚识檐眉梢动了下,丹凤眼倨傲掀起,牙齿森白,“陈越,你还当自己高座明台吗?”
“喀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