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鹤说这话时依旧是笑着,只是眼里多了几分阴沉。
“别说了!别说了!”陈越疯了般抱住自己,他想要让楼观鹤停下,却不敢触碰男人,懦弱又能抽泣,“别说了求你了啊……”
他躺在地上不停哆嗦,俩只手抱着头,掩耳盗铃捂住自己耳朵。
“别说呜呜……”
楼观鹤捏住他的阴蒂,轻声哄道,“没关系,老公帮你。”
陈越还没回神,就被一整个抱起,他惊呼一声,稳稳落入男人怀中。
“去、去哪?”现下的恐惧战胜刚才疯狂,陈越露出半张脸,颤抖的手紧紧攥住男人领带,声如蚊呐,“老公,老公我们要去哪。”
楼观鹤故意没有回答他。
“老公你说话啊。”他太害怕了,自从见识过楼观鹤的手段,从前的傲骨早就被压下,“你说句话求求你了。”
他就是不说话,陈越抬了抬眸,也不敢再问。
走到浴室,陈越心口松了下。
至少……不是去那种地方。
楼观鹤轻手轻脚把他放入浴缸,语气轻柔,“床底很脏,我们先洗个澡吧。”
陈越知道这是他的伪装,但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微微点头,表露出臣服姿态。
花洒甫一打开,温水哗啦啦留下,楼观鹤试了试温度,又缓缓将将花洒移到陈越脚下,“这个温度可以吗?”
如果不是陈越早已经受他的折磨,也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温和的人。
“可……可以。”
如金石眼眸溢出一丝奈,楼观鹤淡淡勾起一个弧度,“那我开始了。”
陈越哽咽了下,细白的双腿淹没于水中,他看到自己的倒影,“……好。”
浴缸是按照俩人订制的,哪怕是楼观鹤挤进来也不会显得狭小。
楼观鹤坐在他的后面,拿起花洒冲玉似的后背。
陈越不敢动,股缝处炽热的男根摩擦在脊椎骨,那根东西大得惊人,仿佛仗着他看不见在背后意淫。
“嗯……”
他咬住下唇,硕大鸡巴在后背摩擦之中是不是陷入股缝,早被调教敏感的身子一下子抖索起来。
“老婆,坐上来去。”楼观鹤靠在他耳边,热气腾腾呼出,“我帮你洗洗骚逼。”
“楼观……”
“老婆,不要让我不高兴,嗯?”
陈越只好颤颤巍巍站起,抖着手扒开小屁股,他看了看男人庞大魁梧鸡巴,不禁咽了咽。
掰开的小屁眼里头的红润褶皱清晰可见。
“唔啊……”
男人肉棒太太,吃下去极为艰巨,可楼观鹤一声没叫停,陈越就一下不敢停。
小屁股圈住性器,日日含着鸡巴的肉穴轻松吃下,甚至自主泌出丝丝快感,菊穴绞住肉棒,巴巴吸吮。
陈越看不见楼观鹤,捉摸不透他的表情,更不敢随便动。
“啊——”
楼观鹤掐住他的腰硬生生按下去。
“孩子……孩子……”陈越抱着肚子呜咽,“太嗯啊太深了……”
楼观鹤唇间泄出一声笑,“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有个孩子。”
陈越眼底蕴一层水雾,湿漉漉眼眸微垂。
在他逐渐睁大的瞳孔中,不缓不慢从浴室旁拿出一个套子。
套子上有俩根胶阴茎,模仿着楼观鹤的形状,又大又粗,贞操带是私人订制,只要扣上,没有指纹根本打不开。
陈越连呼吸都不敢了。
楼观鹤贴在他脸颊边,阴森森道,“有了这个,你还能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