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梦到了从前的事。
这些记忆早就埋没在过去,又因为梦翻了出来。
“你可有名?”
梦中的陈越怔了下,觉得好生奇怪。
世间怎会有人名。
但他不说出来,只是抬高头,又不敢直视仙人,半扬眸半偏视线,小小声道,“我姓陈名越,娘亲唤我阿越。”
琢莲仙尊端详他,似乎要把他看出有一个洞来,眼里情绪奇怪,看得陈越后背生出冷汗,反思自己是否说话。
最后等到琢莲仙尊摇摇头。
“天意如此。”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徒。”
天光乍响。
陈越下意识动了下,菊穴后精液受到内壁肉蜷缩,汩汩往外流。
他脸直接白了,怒着嗓音。
“江声……”
“小嫂嫂,是我。”鱼思舟从背后捂住他的嘴,身子不断靠过去,恨不得能融在一起,“他出去了,现下只我们二人。”
陈越侧过头,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你……出去嗯啊……”
那根孽物还堵在小逼里,硬邦邦意识顶着媚肉,肉逼夹了一晚上鸡巴,里面又酸又涨,后穴还流着液体,全身仿佛被车子轮过似的。
鱼思舟撒娇蹭了蹭,“不要,这几日我都没肏你。”
他眨眨眼,压低语气,听上去有些可怜,“小嫂嫂,让我弄弄。求求你了,我想进到你的子宫。”
“想要里面都是我的东西。”
“如果怀孕了,是江声寒的,还是我的呢?”
陈越涨红脸,腹部微微收缩,“你、你别说了。”
“我偏要说。”鱼思舟不太高兴,牙关咯咯作响,“好想,好想让你只属于我。”
“我们一起杀掉他,好吗?”
陈越这是真吓到了,眼睛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疯了吗?”
他和江声寒都是个疯子。
这样的人,居然修情道。师尊真是看走了眼。
鱼思舟觉察到他不快,唇口贴在通红的嘴角,“小嫂嫂我了。”
他一手覆过去,压住陈越身上。
鸡巴还埋在骚逼里,享受穴肉一缩一缩绞着阴茎,爽得鱼思舟头皮发麻,想要重重撞进去,把肉逼撞碎,填满自己东西。
鱼思舟凭意志力克制住了。
他不能向江声寒那样。
陈越稍稍侧眸,一双眼蕴着波澜,水光潋滟,“鱼思舟……”
鱼思舟脑子“嘭”一声炸开。
去他爹的克制。
他忍住穴道里的爽意,咬牙拔出小屄里的鸡巴,抽出瞬间,连带的精液咕噜咕噜顺着性器流,逼口如小盖子,大大张开一缩一缩的,肥嘟嘟阴唇湿答答,沾上淫液滑腻湿软。
“啊啊……”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陈越没忍住叫出声。
早就肏开的阴道习惯阴茎存在,内壁绞缩试图挽留,原先逼仄的甬道变得又骚又软,汁水横流,拉出连丝的腥臊白液。
鱼思舟伸出手,凭空出现一块小石子,约莫只有小指甲盖般大小。
石子轮廓凹凸不平,周边许多圆鼓鼓胀起的附加结块。
“小嫂嫂别怕,是让你舒服的东西。”
陈越心口漏一拍,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等等……嗯啊嗯嗯——”
小石子一进入细缝,吸收小逼水分开始膨胀变大,很快就占有整个阴道,一路蔓延压到膀胱处。
“唔啊别要、要……”陈越很不好受,身体的刺激和大脑的抗拒反复充斥,“太……太多了啊啊……”
鱼思舟拿起红绳,红绳尾端掉挂一根细柱。他用绳子绑住陈越两边的囊袋,极为技巧绕了一圈,最后卡着逼肉,把细柱挤入马眼口。
“等啊啊……要坏掉了呜……”
逼肉颤颤巍巍发骚,泄出骚液浸湿绳子。娇小性器微微勃起,连带着一起拉动整个绳子,红绳夹在阴蒂处,卡得更深了,粗糙绳子磨着逼肉,只要稍微动一下,都能磨出水。
两个囊袋绑得严实,存了大股精液,又得不到释放,可怜巴巴在阴唇上晃动。
“嗯啊啊……”陈越身子不自觉上下蠕动,试图靠绳子碾一碾肿大阴蒂,“啊啊……太、太深啊啊骚阴蒂要烂了……”
鱼思舟笑道,“这可不见得,小嫂嫂不是被玩得很爽吗?”
“好多水,骚逼里的那东西吃越多水越兴奋。”
话刚落音,堵在小逼里的石子疯狂顶撞,它变大变涨,牢牢实实肏到每个穴肉。艳红内壁湿漉漉,陈越忍不住乱动,阴蒂又结实卡住红绳,不断摸着外凸阴蒂,过多的快感让他几近崩溃。
宫口撞出一个洞,小石子凸起边缘处不断撞进子宫,想要开拓出新的场地,像是要把人逼疯,来回肏着同一个位置。
稚嫩穴肉都肏成嫣红色,一鼓一鼓流水。
“子宫啊啊……”
一大滩液体喷出。
陈越不受控制痉挛,爽到手脚抽搐,从喉间发出濒死的喘叫,“不行啊啊太爽了啊啊啊骚逼要肏烂了呜……”
鱼思舟抹去他眼角生理泪,“还有更爽的。”
他拉过绳子,猛地一提。红绳直直卡进逼口处,顶着内壁小石子,把它往更深地方赶。
“啊啊啊啊子宫好涨呜呜要射……”
陈越整个人都被提起,鲜红色的绳子绕过囊袋卡着阴蒂,双脚没有支撑点,唯一的力全在骚逼位置。
他弓起背大叫,密密麻麻快感袭遍全身,马眼一抽一抽张开闭合,却因为被堵住,射不出任何东西去。
吊在外面的阴蒂因为绳子凹了进去,留下挂在上面的液体,要掉不掉的,顺着红绳一滴一滴嗒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