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下山了。
他什么也没带,只带了一把剑。
和来时没什么区别,不过身上多了把见月,身后多了个人。
江声寒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只是偶尔在陈越想摔的时候扶他一把。
“别跟着我。”陈越没了修为,除去身子比凡人强壮一些,再没什么不同。他抬起头,忿忿,“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报复我吗?”
江声寒默了下,伸出手小心拂去他脸上的灰。
剑宗在山上,一路走下来陈越吃了不少苦。
“我带你下去。”
陈越偏过去不去看他,咬咬牙,“我不用你的同情。”
江声寒拧眉,神色不明开口,“不是同情。”
也不是报复。
“那是什么?”陈越干脆不走了,盘着腿坐下,“难道说你喜欢我?”
“别搞笑了,你把我关在后山,不就是想借我还有修为时双修吗?”
“我知道,你不就是过不去情道,想借我来过,江声寒,我虽然平时待你……”
陈越越说越气。他知道过去自己不对,可那也不是他的,谁让江声寒从来这般娇纵他。
“不是。”
江声寒也蹲下身,视线和他平齐,“我的情道,早就破了。”
陈越震惊瞪大眼,嗓音有些干。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人。记忆中的江声寒是正道第一人,剑宗未来继承人,是天生的情道大成者。
“怎么会……”
江声寒不动声色靠过去,克制地咬住唇肉。
他的动作很谨慎,甚至谨慎到可怖的地步。舌头顶在微开的嘴唇口,趁着不注意伸进去,吃着对方舌尖。
“唔——”
陈越没想到他那么用力,下意识伸手推拒,却越靠越紧,像是要将他吃进肚子里。
舌尖都吸麻了,还不在断往里深入,磨着唇肉吃他的口水。律液从相合唇中流出,当很快就被冒出头的藤蔓吃干净。
—好香。
—吃了他!吃了他!
—那个地方又粉又软,还很香。想再进去一遍,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
“不行……”陈越身体打颤,被亲得头皮发麻,背脊紧紧绷直,“江声寒……停、停下……”
江声寒手指微动,在陈越看不见的地方收回藤蔓。稍稍抬起头,呈现出臣服姿态,他容貌姝丽,此时这副模样看得人心痒痒的。
“师兄,我有心魔。”
“那些事,我控制不住。”
眼前的眸子闪烁光,陈越愣了愣,嘴巴湿黏,那股热感未退散。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下一句。
“师兄,求你救救我吧。”
陈越看得很清楚。
瞳孔中倒映江声寒的模样。
江声寒的眼里再也不是喜悲,而是他。
满满的他。
陈越脑子“翁”地一响,仿佛有数个钟摆相撞发出沉沉古声。
他咽了咽,唇肉发红,“我……我要怎么救你……”
“师兄。”
额头相挨,鼻尖紧靠,他们互相都听到对方心跳声。
“满足它们,好吗?”
陈越瞪大眼,心跳实打实漏了一拍。
他看到江声寒的身后,数条藤蔓密密麻麻飞舞,它们攀附在四周,几近要创造出一个小世界。
数的藤蔓自上而下游走,不断交盘旋,从外观上看,每条藤蔓附有吸盘,难耐阖张,似乎在迫不及待渴望什么。
—满足我们。
—满足满足满足满足满足。
陈越根本来不及拒绝,一条藤蔓就已经顺着大腿爬上,还有几条藤蔓从衣摆中肆忌惮进入。
它们悄声息撩开亵裤,终于到达微微张开的小口。
甜腻腻香气瞬间散开。
“等……等一下啊唔唔……”
陈越脊背一凉,心口砰砰跳,还没说完就被藤蔓插入嘴中,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支吾声。
吸盘附在阴蒂上,强大黏力不停往外拉扯,可怜肿大凸起花蕊拉成长条,挂在阴蒂液体尽数吃干,渴望有更多汁水,拉扯力度加大,逼着湿软阴道流出淫液。
已经要高潮了。
陈越大口喘气,更方便嘴巴里藤蔓进入,它们模拟成成年男子鸡巴形状,甚至更大更粗,蛮横撞入紧致喉咙。
“啊啊……唔——”
双手双脚都束缚其中,两根藤蔓掰开肥沃阴唇肉,开始揉搓,将阴唇捏得湿答答泛着水光。
它们扎根在身体各处,一股浓厚的香猛地爆出。
“救啊啊……”陈越觉得身体越来越痒,不受控制收缩肉逼,脑子混沌,只能想到那些污秽的词句,“江声寒嗯啊啊……骚逼……痒啊啊……”
江声寒坐在石块上,面上依旧毫表情,似乎不为所动。
“师兄,对不起。”
“我控制不住,你不会怪我吧?”
炽热充血鸡巴猝不及防狠狠撞入,只是这么一撞,陈越就大叫射出来了。
江声寒眸色微变,泄出隐隐的兴奋,面部表情几近扭曲。
他的师兄彻底成了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