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离了男人的鸡巴要怎么办啊。
他苦恼地想着。
陈越呜咽抽泣,整个人因为藤蔓的动作,而直直坐在鸡巴上,肚子瞬间顶出一个龟头轮廓,仿佛要戳穿腹部,噗嗤噗嗤抽插。
肉棒在媚肉一撞,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入,生涩软嫩逼肉完全打开,小逼肏得烂熟发骚,让鸡巴轻松更深入。
湿滑软烂逼穴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龟头猛烈撞入紧密小口,沉甸甸的囊袋发出重重一声,把肥沃屁股撞得晃动。
“好紧啊师兄。”江声寒发出一声喟叹,爽到发麻,也只有陈越能给他带着这股感受,“逼好多水,师兄是淫水做的吗?”
“哪里是人间恶念的因果,分明是情欲吧。”
“骚逼夹得我好紧,师兄放松一些。”
陈越神智不清,双眼朦胧汇着生理泪。数藤蔓在他身上游走,也只能依靠本能叫出几句骚话,“嗯啊啊骚阴蒂……啊啊肏到了……”
娇嫩的逼口湿答答蠕动,受外力干扰,穴口褶皱淌出骚水,性器在里面搅拌,紧闭的逼肉绞在一起,紧紧吸吮紫青色鸡巴青筋。
骚屄泛着层淫液,鲍肉大大打开,鸡巴抽拽出带白沫穴肉足以窥见媚红色的软肉蠕动。
藤蔓从娇小性器马眼口进入到膀胱,肚子渐渐隆起,喷出大量液体,还恶意压住膀胱,让陈越没办法正常尿出。
“让我啊啊尿啊……”陈越觉得排泄口堆挤满满尿液,刺激酥麻传遍全身,又难受又快乐,“啊啊唔……”
“师兄,用骚逼尿吧。”
江声寒抽出鸡巴,快速磨在女性尿道口,“我知道你可以的,尿吧。”
尿道口微微张开,调教得很好,一句话落地,就不由自主排尿。淅淅沥沥热流浇在鸡巴上,经过充血阴蒂,酸涩感密密麻麻涌上。
“啊啊啊……”
陈越全身痉挛,舌头伸出吐气,再次喷出大一股淫液。
盘绕在他身上的藤蔓都疯了。
—肏烂他,阴蒂都塞不进去,怎么办好可怜,以后只能被鸡巴堵着肏了。
—好骚好多水啊,以后就用骚逼尿吧。
—里面好粉,骚子宫也是,好香好香好香。
如果陈越还有意识,就能发现江声寒眼中不正常的情绪。
巨大的藤蔓把他们包裹在一起。
看不见日夜。
*
陈越坚决不让江声寒背他。
太丢脸了。
虽然答应了帮江声寒压制心魔,但他还是有些不情愿。
陈越没想那么多。反正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能帮一点是一点,江声寒可是正道第一人,若是心魔不除,后果不堪设想。
他夹紧腿,忍不住不让液体流出来。
肉逼里的精液残留在深处,清理不干净,走久了不仅磨得阴蒂骚痒,还挤出穴道里的白液。
很不好受。
陈越有些后悔不让江声寒背自己了。
“前面有个村,好像有妖气。”
陈越突然停下脚步,眯起眼,“我们去看看。”
江声寒不会拒绝他,上前一步环住陈越的腰,好让他靠过来些,“好。”
他们一进去,就感受到漫天的妖气。大概是深夜缘故,街上人。
陈越拧眉,奇怪道,“剑宗山下竟有如此浓厚妖气,怎么没人来?”
“仙人,你们是仙人吗?”
厢房打开一个口,有男人探出头,远远观望,着急叫道,“快进来!”
陈越下意识看向江声寒。
江声寒点点头,示意事。
进去后,男人连忙拉紧门,额头泌出冷汗,神色慌张,“仙人们快走吧,不要停在这了。”
陈越皱眉,“为何?”
“我们被诅咒了!”男人忍不住大哭,眼泪哗啦啦流,“前几日也有仙人来,后面都神秘失踪。”
难怪。
陈越继续问,“什么诅咒?”
男人摇摇头,只说不知。似乎想到什么,嘴唇颤动,“是前几日来的仙人所说,其余一概不清。一到晚上,就会有人死,死状凄惨,故晚上才人上街。”
“先前来的仙人可是出自何处?”
男人抬起头,“天机阁。”
深夜,男人给他们留了一间房。
陈越打算明日再去探探究竟。
他转了个身,没了修为后又经历今早的事,身子疲惫,一下就睡过去。
空气中只能听到此起披伏呼吸声。
鱼思舟靠在窗边,手上的藤萝紫长笛流苏倾泄,语气好玩,“你就这么骗他?”
江声寒没有回答,而是替陈越拢好绵衾,又不放心捏了道术法,隔绝外界寒气声音。
鱼思舟也不在乎他的沉默,继续道,“不愧是另一个我啊。”
“他没了修为,日后只能依靠你了。”
江声寒终于开口,眼神黏在深睡人脸上,“他逃不掉的。”
他的师兄实在笨得可怜。
被关了三年,不过一句可怜巴巴的请求,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人居然是恶念所成的因果。
粗糙指腹抹过他的鼻尖,江声寒直勾勾盯了许久,直到感受到底下阵阵呼吸,才逼迫自己收回视线。
从一开始,陈越就掉进陷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