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窗外流入微光,忽明忽暗的烛火倾斜,帐子映照狭长倒影。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从中探出,星星点点红印从手腕一路向上爬。
最后停在殷红嘴唇上,红得火焰,红得心痒,让人不忍直视。
抬手时铁链发出清脆声响。陈越全身赤裸不着一物,白皙双腿遍布交吻痕,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没放过,足以见得留下痕迹的人多么强硬。
他闭着眼默背。
剑式第一招,是最基础的剑法,也是每个拿剑修士要学会的第一招。
他虽然身怀剑骨,但似乎天生与剑不合,普通弟子几天学会的招式,他要半个月,甚至要两三年。
剑式第二招,是防。这招也不难,甚至比第一招还基础,只要轻轻收剑尾,就能轻而易举做到。
学这招那天,师尊问他,你心中的剑防的是什么?
陈越支吾答不出来,他彼时太小,不懂天下苍生,不懂世俗情爱。师尊不让他学,但后来他还是偷偷学会了,师尊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他的眼神更复杂。
剑式第三招……
“师兄。”
有人撩开门口帘子,径直走来。
陈越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他在这里关了三年有余,每天不是被肏就是被肏,对江声寒声音再熟悉不过。
只是没有想到,江声寒竟会生出心魔。
而且那个心魔竟还和他一起进入了秘境,成为其中角色之一。
“师兄。”江声寒缓步走近,不想吓到床上人,“等久了吗?”
陈越抿紧唇,脸上异常的红。
江声寒面上没有对于表情,眸中却荡漾阴鸷,“师兄好漂亮。”
现在的陈越确实漂亮。
红绳环绕在身上,一圈一圈勒着肌肤,养得白光如玉的肤肉滑腻,绳子横穿过胸前两颗豆子,捆紧乳尖,大概绑住的缘故,不正常凸起,乳晕肿大,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乳鸽。
绳子从脖子顺下去,经过大腿膝盖处,左右边都被捆高,让底下勾人的骚逼藏都藏不住。
骚逼红肿,外圈一围都涨大,饱满阴唇合不上,分露出的阴蒂一晃一晃夹在中间,沾着液体,色情淫靡。再细看,就能看到阴蒂间穿了个口,吊挂晶莹玉环,玉环连接链子,一路延伸到床脚。
这是彻底肏开了。
阴道湿滑软烂,手指进去揉捏半下,都可以咕噜咕噜冒水,穴肉艳红,放进去搅一搅或许能听见水声。
江声寒喉咙滚动,论见过多少次,都能为此着迷疯狂。
他的师兄似乎给他下了毒。
虽然他心甘情愿。
“师兄,我好喜欢你啊。”江声寒俯下身,我亲了亲他的嘴角,“鱼思舟也要回来了,我们等等他,好吗?”
陈越脸色惨白,嘴唇抖了下,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笑,“江、江声寒,我不想要别人,我就想要你。”
江声寒盯着他,黝黑的眸子如同一滩死水。
“师弟,我其实也一直喜欢了。”陈越压低嗓音撒娇,主动去蹭他,“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江声寒还是没有动。
陈越谨慎咽了咽,做出臣服姿态。
没有发现吧……他毕竟和江声寒一起长大,自认为对江声寒还是有所了解。
忽地,陈越听到一声低笑。
很低,很低,几乎让他以为听了。
“师兄还是那么笨。”
江声寒瞳孔泛着凌厉意味,他伸出手,缓慢描绘陈越的唇角,轻吸一口,“师兄,好可爱啊。”
陈越头皮发麻,天灵盖冷气倒灌。全身发凉,他意识到什么,背后生起摸不着细汗。
然后他就看到角落处,一个人影跨步上前。
“小嫂嫂,下次挑拨离间还是趁舟不在的时候比较好。”
“不过也没关系,舟会原谅你的。”
鱼思舟玩味笑出声,纤细手指把玩藤萝紫长笛。神色放荡,和秘境中唯一的不同就是那双眸璀璨发亮。
陈越心口砰砰跳,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等啊啊……”
阴蒂上链子被情拉扯,本就肿大花蕊瞬间涨上几分,这是合不进去了,就算解下阴蒂环,也只会晃在中间,平时稍微穿差一点的亵裤都不行,一定会把阴蒂磨得又红又肿,肿大走不动路,只能被男人抱着。
抱他的人会毫不留情将鸡巴塞进他的逼里,不断往深处操弄,逼迫阴蒂再拽出来些,最好永远回不去,这样就离不开他的手。
陈越会求饶,可是他不知道,眼泪只会成为情欲的催发剂,男人会肏得更厉害,碾着他的阴蒂冲撞子宫,射进一波又一波厚臭精液。
“别啊啊……别扯了……”陈越禁不住瑟瑟发抖,这三年期间也会了不少词汇,“骚逼唔骚逼要尿了啊啊……”
鱼思舟压住他的肚子下方位置,那里正好是膀胱。
“不、不要……”
陈越哀声求饶,阴蒂酥麻,粘液糊在肉逼上,又加上膀胱上遭人恶意按压,尿口也泛起难以言喻膨胀感。
腿肉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酸涨不适。陈越被扯得难受,从他的是显卡看过去,能看到阴蒂肿得像个珠子,怪异凸在外面,成为长方形肉块。
两边的阴唇看上去也大了些,与之前明显不同,是这三年来调教的成果。
捆绑在手腕的铁链自动断开,江声寒抱住他,手指不打招呼就捅进去。
粘稠拉丝的液体从骚逼中流出,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