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多得让人惊讶,但江声寒脸上并未露出其他神情,只是嫣红耳侧暴露了他的情绪。
鱼思舟挑眉,也坐上床。
陈越被他们夹在中间,双手力垂下,像是受控制的提线木偶。
长度大小相似的鸡巴一同进入,一个插进骚逼,一个进入后穴。
感受到两个穴口充满,艳红穴肉全都挤在边上,一直顶到深处,小腹鼓出来个凹陷,更让陈越惊恐的是,还有半截肉柱留在外面。
“唔啊吃……吃不了那么多……”
江声寒低眸,视线放在他肚子上,“师兄之前能全部吃下的。”
“等啊啊唔……”
身前后鸡巴疯狂撞击,配合极好,一根出一根进,每一下都重重捅进穴心,淋淋淫水喷射涌出来,把鸡巴浇湿。
汁水四溢,每一次鸡巴出来时都带出猩红色软肉,阴蒂塞不进去,被撞得七零八乱,原先的逼缝口成变成龟头大小。
鱼思舟恶劣道,“这不是能吃下吗?”他猛地抽出鸡巴,又狠狠顶进去,逼得陈越失神,“小嫂嫂的穴好能吃啊,前面吃后面也吃,真该把嘴也堵一个。”
陈越意识打颤,微开的嘴流出律液,“不行唔啊啊……肚子……会坏的呜呜啊啊……”
娇嫩的逼口湿答答蠕动,受外力干扰,穴口褶皱淌出骚水,紫青色在里面搅拌,紧闭的逼肉绞在一起,紧紧吸吮龟头。
鸡巴成了身体支撑点,陈越顶着后穴的长刃,十根脚趾蜷缩,柔软的菊肉凿凿肏出水,艳红肉块抽搐痉挛。
陈越呜呜叫,很快又陷入情潮中。
*
一日午后。
江声寒耐心解开红绳,明明一念之间就能断开的绳子,偏偏要亲自动手解开。
陈越恹恹道,“又要做什么?”
他在这里整整三年,也成了他们的禁脔,从最开始的恨,到现在所谓。
本来就打不过江声寒,更别说加一个鱼思舟。
江声寒半蹲在他面前,说话时微微昂高头,“师尊要见你。”
陈越明显一怔,脑子慢吞吞思考。太久没听到这个词,竟然陌生起来。
“师尊?”
江声寒解开最后一根绳子,重复道,“师尊。”
三年来第一次走出后山,多少有点不适应。
亵裤不断磨着阴蒂,走一步都大股大股流水,难堪羞耻,还是鱼思舟用棉布给他包了起来,这才好走一些。
琢莲仙尊站在高台,背着手看不清神情,“你来了。”
“师……”
陈越下意识拱手。
琢莲仙尊却道,“你也不必叫我师尊,今日来是废你修为。”
陈越一怔,好像又回到三年前。可这一次他什么也说不出口,短短三年已经将他任意妄为性子磨平。
原来芸芸众生之下,每个人都一样的。
琢莲仙尊叹一口气,缓缓转过身,神情复杂,“陈越,当年人间大灾,你是人间恶念聚成的因果,活在一副死去的孩童身上。当年我不顾阻扰,毅然将你带回剑宗。”
“我一直以为我是对的。”
陈越僵住,不可置信抬起头,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难怪他身怀剑骨却执不起剑,难怪除去师尊剑宗上下长老都对他没有好脸色。
“或许我是了,你天性如此,又怎么能改。”
“性本恶,难教也。自废修为下山,从此剑宗与你再瓜葛。”
琢莲仙尊再次背过身。风吹动乌黑青丝,此间站的是剑宗第一长老。
“师尊。”陈越紧咬住后槽牙,额头青筋暴起,“可是……可是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回答他的只有轻微风声。
陈越恨吗。
他当然是恨的。
可是看到琢莲仙尊那刻,他又恨不起来。
幼时家破人亡,是他带着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剑宗,也是他教他持剑,让他成为剑宗大弟子。
原来从不是他愚笨。
是他根本不配执剑。
这一刻,他甚至连对江声寒都恨不起来。
“师尊。”
陈越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冰凉地面上,发出“啪嗒”一声响。他连磕好几下,直到地面洇出血迹。
“师尊,我不要了。”
琢莲仙尊愣了愣,没能明白过来。
陈越直视他,再从前的向往,“从今日起,我不再是剑宗大弟子,望师尊日后多加保重。”
他磕了三十二个响头,每一个,都是当年琢莲仙尊牵着他走过的长梯步数。
那个孩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恍惚间,琢莲仙尊好像又看到了幼时的陈越。
他仰起头,孺慕之情从眼中澎湃溢出,“师尊,我想要做您的入门弟子。”
耳边声音飒飒响。
——师尊,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