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峥,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去”
就这么一句话,彻底引爆了席峥心底压抑的愤怒,他腾地站起身,扯着陈少寒的衣领将他粗暴的拉至自己面前,语气虽然很轻,却夹杂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狠劲,“陈少寒,我早就想问了,你凭什么管我,如果是因为我爸,那你大可不必这么多管闲事,我席峥虽然保证不了自己活到哪天,可也不会轻易的被别人弄死!”
本以为自己这么说陈少寒会生气,可面前的人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就在席峥自觉趣的想要松开抓着他的手,陈少寒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收紧力道反而更加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为什么管你,你不知道吗”,陈少寒低语,忽地轻笑了声,“就凭我是你男人”
“你……”
“我操你妈的!”,怔愣了两秒后,反应过来的席峥脸色涨红,再次毫不犹豫的对陈少寒挥出了拳头,然而这次的情形和那天几乎所差几,席峥咬了咬牙,收回了攻势,退到一边恶狠狠的盯了陈少寒一眼。
看着他紧绷的样子,陈少寒奈的同时心底里那隐秘又变态的逗弄欲再次升了起来,他知道,麻醉高级猎物的最好方式,就是先让对方放松。
“你今天叫我来,不止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席峥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指着桌上的那些酒,“姓陈的,敢不敢和我比一场,谁输了”,大概觉得屋子里有些闷热,男人说着随手仰头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然后丢到了一边,“谁就要做下面的那个”
偏暗的灯光打在凸起的喉结上,那下方甚至隐没的更深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自己切身实际的抚摸过,亲吻过的,陈少寒垂眸,嗓音莫名透着沙哑,“好”
两个人都不是废话很多的人,连拼酒都是在做着声的较量,一瓶,两瓶,三瓶……慢慢的,桌子上的酒逐渐减少了大半,席峥虽然酒量不,却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他甩了甩有些发蒙的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陈少寒,就见那人像是睡着了一样,以一种他没见过的散漫态度靠坐在沙发上,头微微后仰。
席峥撑着摇晃的步子走过去,目光不的打量着陈少寒的脸。男人原本皮肤白皙,此时却因为酒精染上一层浅淡的红色,平日里那双让人看不透的眸子也紧闭着,虽然这人有时候欠揍了点,但不得不说,眼前男人这幅貌似浑身力的样子确实有让人想要扒光他衣服的欲望。
“喂,陈少寒……陈少寒?”,叫了两声见人应答,席峥咽下因为紧张分泌出来的口水,手一点一点的伸向了陈少寒的衬衫扣子。
然而当他的指尖距离陈少寒的脖颈还不到一公分的时候,陈少寒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同时,他的腰间缠上来一条手臂,带着他整个人狠狠往前一坐。如此一来,席峥就变成了跨坐在陈少寒双腿上的姿势,这一刻,席峥有种被人耍了的恼羞成怒,“陈少寒,你他妈玩我?!”
“怎么会?”,陈少寒凑过去蹭了下席峥的鼻尖,见人下意识要躲,手臂勒的更紧把他往怀里带,呢喃带笑的语调中喷洒出微醺的酒气,“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上我一次”
听见陈少寒的话,席峥挣扎的动作顿了一瞬,他打了个酒嗝,疑惑的歪了歪头,“真的?”
头脑被大量酒精麻痹的男人完全不复往日的清醒,眼角泛红,认真到有些严肃,甚至是傻傻的看着陈少寒,瞳仁里努力挣扎着想要露出一丝气势,然而事实是,在陈少寒的眼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跌跌撞撞的幼狮,面对外来的入侵者看似凶悍的张开锋利的爪子,却毫杀伤力。
“真的”,陈少寒诱惑般的低语,甚至还主动拉着席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隔着单薄的布料,两人的手掌和肌肤因对方同样滚烫的温度战栗了一下,席峥生怕陈少寒反悔,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去撕扯陈少寒万年不变的白衬衫。
!”
只见原本沉迷的男人眼中已不见了半分醉意,他的目光一寸寸从席峥仍然穿着西装的上半身划过,最后落在那被迫翘起的臀部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语气柔和却听的人头晕脑胀,“我给过你这个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抓住”
论席峥如何的抵抗,如何的咒骂,被禁锢住双手的他都从一只威风的雄狮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他下半身的衣物很快被除去,就算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表情,那落在他身上危险而又炽热的目光都让他比的羞恼。
“陈少寒,我不会放过同一个人两次,你听到没有!”
面对着这不肯屈服的威胁,陈少寒只眯着双眼,手掌手揉捏着席峥的臀瓣,并慢慢地移动到了臀缝间,若有似的触碰着雪白的臀部中间那紧闭的粉色小洞,当席峥大受刺激地扭动着腰、并随之紧绷的时候,那布满褶皱的洞口也跟着蠕动般收缩,紧窄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它等下会容纳进一根比它粗壮了那么多的巨物。
陈少寒感到浑身的血液不停地往他脑门儿上冲,下身胀得厉害,有一股粗暴的冲动在他体内酝酿很久,让他想狠狠地冲进席峥的体内,尽情地占有这个男人。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会让谁爽上天”
他用膝盖顶开席峥修长的腿,硬硕的龟头抵在颤缩的后穴入口狠狠磨蹭了两下,继而长驱直入,一个挺身进入了席峥的身体,狰狞棒身瞬间便整根没入了那紧窄温暖的肠道,席峥闷叫了声,根本没想到陈少寒这畜生插进来的是他意料之外的另一个地方,他拱起的腰肢颤的厉害,浑身上下连带四肢根本没办法控制的拼命发抖。
“嗯!陈,陈少寒……你这个畜生,我弄死你!”,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然让他感到羞耻,而且这晚的酒里没有任何助兴的药物,眼下所有的感受都是最真实,也是最直观的,下体不自觉的收缩勒紧,肠肉将肉柱甚至每一寸青筋的形状都裹缠的一览余,然后传递进脑子里,席峥涨红着脸还想要挣扎,然而陈少寒却一手分开他的臀瓣,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更深更狠插进了那被肠液浸润的湿软的肉穴。
半跪着倾斜的身体被撞得大力晃动,反扣在腰后的双手死死握成了拳状,席峥大口的喘着气,就连法合拢的双腿都被陈少寒用两只手给固定住,他掰着他的腿根,完全没有给席峥接纳自己的巨物的时间,干的又深又猛直将整根鸡巴往肠道里凿。
“除了畜生这两个字,或许你可以换个别的称呼”,席峥咬着牙倔强的不肯出声,但陈少寒就是喜欢这男人的这股子倔劲,他笑了声,扯着席峥手上的领带将他使劲往起一拉,使那劲瘦结实的腰身限后弯,嘴唇凑过去贴在席峥通红的耳朵上,“比如说,老公怎么样?”
腰杆猛力一挺,龟头在那一刻势如破竹的攻上来,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承受着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陈少寒凶狠地戳刺着已经被撞得开开的,毫反抗之力的肉洞,反复碾磨、凿弄着发热的穴壁,来回抽插之间,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来一般让人心悸。
席峥大腿内侧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紧绷战栗,他如同困兽一样挣扎着想要甩掉男人的性器,可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棍插的太深了,有好几次撞到最深,龟头险些碾开直肠口的觉都叫席峥像是被操的失神了一样,强忍的牙关也在那迅疾的抽送中张开了一道细缝,然后陡然溢出一丝带着颤意的呻吟,“嗯!”
这微弱的声音被陈少寒捕捉到,继而幻化成了山崩海啸般强烈的性欲,让他想狠狠地操干这个男人,论他如何哭喊、甚至晕过去,他都不会停下来!
般牢牢扣进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动只会让男人的快感加剧,“骚货!”,耳边传来的喘息夹杂着热气,席峥眼神空茫了一瞬,翘起的臀部就被男人的腰胯更为凶猛的抵了过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冲击捣的席峥眼前阵阵发黑,男人的性器占领了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狭隘的穴眼被强行撑到了极处,难以启齿的部位不断喷溅出大量淫靡透明的肠液,疯狂滋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并非他本意的,那肉嫩的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盈动起了放浪的水色,怎么看都像是骚的不得了的样子,就连人问津的前穴,流出来的淫液都湿了他一整个腿根。
而由于常年的锻炼,让席峥拥有一身好身材的同时,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懂得恰到好处的发力,每当陈少寒把自己全部送进他的身体里,那颤抖的臀肉都会带动那一圈糜红色的括约肌,把他的鸡巴死死的勒在里面,痛意夹杂着快意过电一样传遍了全身,陈少寒闷哼着挺胯前顶,压抑着动情的嗓音吐出一句,“夹得真紧”
“陈少寒……嗯……啊……我让你给我闭嘴”,席峥说出来的话哆嗦颤抖的要命,在这种粗野地、疯狂地、极致的性爱中,他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甚至疯了一样回想起了上次被陈少寒给插射的滋味。
男人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眼中的清明逐渐被一层浑浊所覆盖,身体更是抖动得如风中落叶,他大张着喘气的红唇,似乎承受不住一样向后甩动一头湿发,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那扬起的下巴流向阵阵滚动的喉结,沿着硬涨的乳头爬满紧致的胸肌,然后是小腹,甚至将宽松的衬衫浸的湿透比情色的贴在身上,凸显出若隐若现隆起的肌肉。
“舒服?”,陈少寒轻咬了下他的耳朵,猛然翻过他的身子,将人禁锢在这一方狭小的沙发皮座上,一不的盯着男人迷离潮红的俊脸,胯下简直就是凿进去的,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恨不得和席峥融为一体一样往前狠命的撞着他的腿根,“说,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陈少寒,你这个,你这个疯子!”
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交合处淫靡的水渍声已经完全被砰砰砰的撞击声所覆盖,在这一刻,席峥终于挣脱掉了手腕上的束缚,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把男人推开的余地,他的身子在爆裂的狂插下犹如一尾扑腾的鱼死命往上拱起,大脑传递出快要失控的信号,一声闷喘的哭叫过后,他猛的抓过陈少寒的衣领随即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陈少寒清俊的脸庞有一刹那的狰狞,这骚货,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咬男人的肩膀只会让人更想干死他吗?
胸腔中蔓延的欲望已经达到法自制的地步,埋首在肠道中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新的程度,这人后面太紧,根本就不能承受过多凶悍的操弄,陈少寒咬着牙,额上同样滴落着滚烫的汗水,他索性动作粗暴的摘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猩红双眸一不的盯着沾染着水光的肉柱一寸寸从贪吃的穴口里拔出来的景象。
当肉棒全部脱离,两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长时间过度撑开的后穴更是保持着被插入的形状,陈少寒拖起席峥的一条腿弯,龟头在股缝间滑动着摩擦了两下,然后以反应不及的速度全根干进了滴着水的前穴。
“啊!哈!”,猛力加大攻势的性器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内壁和宫口承受着猛烈的蹂躏,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叫席峥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倏地,他毫预兆的扬起涨红的脖颈,那始终硬涨着贴在小腹上的硕长阴茎一突一突的,喷出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双眼涣散着茫然之际,抽搐的穴肉被布满青筋的柱身重重碾着搅弄了一圈,席峥“唔!”的弓起身子,只觉一阵如同被蚂蚁啃咬的痒意从被侵犯的地方泛滥成灾的涌起,然而还没等那刺激的余韵过去,陈少寒却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个刺入,席峥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叫了一声,叫出来的动静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暧昧,他简直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
“我说了,你这么骚的身子,就只适合被男人干”
陈少寒说完这句话,竟然从桌子上随手拿了瓶红酒过来,剧烈喘息的席峥透过眼前朦胧的雾气看到了男人的这个动作,顿时不安的挣扎扭动,“姓陈的,你要,你要做什么!”
一股接着一股,香醇的红酒顺着激烈滑动的喉结蜿蜒而下,使得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加燥热难耐,席峥被陈少寒捏住脖颈灌了几口酒下去,眼眸醉红,正被体内飞快捣弄的粗鸡巴顶的魂飞魄散之际,便感觉那微凉的液体再次淋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陈少寒抽出在席峥嘴里翻搅的舌头,俯下身沿着席峥的脖颈一寸一寸的舔了下去,那饱满的胸肌,涨红的乳头,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的唇舌反复流连,插在身体里的肉屌更是全根拔出又大力顶入,席峥闷哼着哭喘了声,五指哆哆嗦嗦的插进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嘬吸的发丝间,感受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那反复把玩并且掰开他臀肉的双手,还有越来越加粗暴的咬合力度,“爽吗?骚货!”
被狂插狠磨的艳红阴唇充血的如同花瓣似的外翻出来,淫液大量飞溅,在那要把席峥整个身子都捣碎了的力道下,淋漓的红酒也顺势流进了两人交合的腿缝间。
酒液带着凉意,穴肉被捣操的滚烫糜烂,随着柱身的插进抽出有一大部分都被带进了深处的宫腔里,两相融合在一起,给席峥带来的不是熨帖,反而是刺激到了骨髓里的麻痒震撼。
“啊啊!不行!不行!陈少寒,别倒了,我让你别在倒了听见没有!”,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早就已经到了极限,些微的刺激就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席峥的臀肉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连两人身下的沙发都咯吱咯吱的拼命晃动,他双腿力地大开着,令人疯狂地快感不断从他们相连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就连头发丝都战栗起来,在陈少寒强横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整个人都被男人压在胯下不停地失控呻吟,性器更是又硬又涨,眼看着就要再次出精。
一直干着他的陈少寒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真实反应,见席峥为了仅剩的自尊忍到眼眶通红,大腿都在狂颤,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浅短地快速抖动了几下,龟头重重的朝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听他高亢的叫了一声,舔着他汗湿性感的脖子,哑声道:“不听话,我便一直这样弄你,很快你就会高潮,会喷水,还会尿出来,我的席大少爷要不要再试试上次那种被畜生给操到失禁的滋味?”
“呜啊!陈少寒……你个,你个浑蛋!”,席峥弓着肉臀,蜜色结实的臀肉上全是淋漓的汗水,不时抽动几下,汗水就顺着两边滑落,后面的穴口被撑开法合拢,前面的花穴则流出大量的淫液。他舒服的要死,又痛苦的要死,思绪在理智和沦陷之间翻滚沉沦,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挨操的男性躯体不住的颤抖哆嗦,阴茎出精的同时宫腔深处更是一股滚烫热液兜头淋下,他“呃!”的往后仰头,脚背弓起,十指死死揪着身前男人那被他抓揉的乱七八糟的衬衫,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压抑喘息。
高潮中的男人性感极了,连直直挺着腰腹潮吹的模样都充满了力与美,陈少寒被他收紧的臀肌夹的的额间一片热汗,黑色的短发凌乱,低头间格外野性,看着席峥大开的双腿,红肿的嫩逼随着鸡巴外翻,淌出来的淫水混合着酒水淡出淡淡的浅红色。
这时的两人已经暇顾及门口是否会有人经过,他们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干的满屋子都是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
一下又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操的凶猛至极,毫不留情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席峥的腿心里打桩,贯穿,抽送的频率更是以惊人的一秒数下晃动在一片泥泞的逼口间,席峥崩溃似的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粗暴的操弄顶到魂飞魄散。
“陈少寒!不行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席峥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用这种哀求的语气对着另一个男人求饶示弱,可高强度的性爱消耗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拱起胸膛,饱满蜜色的胸肌随即被男人张口咬住,并且狠狠的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