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泊舟想象中的简陋秋千不一样,藤条编制的巨大鸟巢形躺椅秋千,里面铺着软垫,放着抱枕。
薛述把叶泊舟放进去,用毛毯盖住裸露的腿,把抱枕拿起来塞到他怀里,这才退开,轻轻推一把秋千。
这么大的藤条秋千,沉得要命,如果没人推,坐在上面的人是没法自己晃动秋千的。
离地也不过半米。
叶泊舟调整姿势试图把腿放下去,脚心就踩到地上的小草,生机勃勃的挠着他的脚心。
五月的太阳炽热,被枝繁叶茂的榕树遮挡,再撒下来也是正好的温暖。
叶泊舟困倦闭上眼,思绪跟着秋千的晃动越飘越远。
十六岁那年从秋千上摔下来,小腿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正是假期也不用上学,他打上石膏被迫在房间修养。家里没人喜欢他,就让他在房间里呆着,每天饭点给他送饭。
叶泊舟也不觉得难熬,每天从睁眼起就看着时钟期待下午六点。
一般情况下,哥哥会在这个时间回家,来房间看自己。他不可以和爸爸撒娇法向阿姨提要求,却可以半抱怨半恳求的告诉哥哥自己喜欢秋千。哥哥会带他下楼,去玩秋千。
就很好。
踩不到实地,飘飘的,只能依靠身后的哥哥。
他和哥哥之前隔着太多东西。
血缘、爸爸、阿姨、爱与不爱。他是疯子,哥哥不是,哥哥要权衡利弊,哥哥要保持理智。
只有在玩秋千的时候,哥哥才会抛开一切,只看着他,只为了秋千上摇摇欲坠的他,伸出手。
“哥哥——”
思绪飘飘浮浮,随时要沉到最深处,却被一只大手不容置疑的捞上来。
身体的异样让叶泊舟睁开眼。
秋千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apha的脸近在眼前,而手正在衬衣下,摸上自己腿根。
被调教这么久的身体不受控制,不知羞耻分得更开。
薛述从喉咙里发出闷笑,往更深出探索。
叶泊舟拧着眉,合上腿。
可薛述的手已经伸进去了,现在再合上也只是夹得更紧。
薛述一边探索着摸上后穴。
休息这么几天,后穴早就消肿恢复以往的紧致,但在薛述手指伸过去时,还是羞羞答答张开小嘴。
手指还没进入,上空传来清脆鸟鸣声,随后是小鸟扇动翅膀,从旁边的石楠树上飞起,落在榕树枝上,叽叽喳喳叫起来。
鸟儿翅膀的扇动似乎掀起一阵巨风,被手掌撑起来的衬衣又被风掀动,微风轻吻腿根嫩肉。
叶泊舟肌肉紧绷,意识的用力。后穴合上门窗,把手指拒之门外。
薛述勾着笑,随手拿起一个软垫,垫在叶泊舟后腰处,又捞起那两条在空中荡来荡去的腿,盘到自己腰间。
衬衣下的风景一览余。
叶泊舟还不至于不知道薛述在发什么疯,可现在这是白天,在外面。
不知名的鸟类还站在树上,兴高采烈的歌唱着,清脆鸣叫声一句句提醒叶泊舟,这里还有其他生物。
薛述依旧挑开衬衣扣子,拨弄胸前乳粒了。
叶泊舟蹬腿:“放开!”
脚踝还被握在手里,牢牢固定在薛述腰侧,这力的挣扎只换来身下秋千轻微的荡动,连带着身上的一切都摇摇晃晃。
叶泊舟气喘吁吁停止挣扎,依旧忿忿不平,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薛述!”
作恶的大手从胸前一路往下,小腹、胯骨、囊袋、最后停在后穴,轻缓又不容置疑的探进去。
没有润滑,里面干涩得要命,衔着半截手指,很难消化似的。
薛述一边往里探,一边用拇指轻刮囊袋和会阴,如愿以偿听到叶医生声音变了味道。
枝头的鸟叫了半天,终于吸引来其他伙伴。一群鸟乌泱泱飞过来,叽叽喳喳在榕树梢飞来飞去。
快感和羞耻逼得叶泊舟声音都带上哭腔:“回,回去,回房间。”
小疯子好像也快被逼疯了,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上带染上粉色,眼眶都红了。好可怜的小疯子。
薛述轻轻亲吻眼眶,舔舐沾染水珠的睫毛,用和动作截然相反的语气残忍拒绝:“不要,我不是你哥哥,我坏。”
草草的安抚甚至算不上前戏,薛述收回手,解开裤子。
叶泊舟窝在秋千上,脸正对着薛述腰胯,看到半勃起的性器跳出来。
在自己身体里征伐反复的凶器,现在即使没完全硬起来,都一副狰狞模样,鸡蛋大小的顶端,柱身又粗又长,青筋鼓起。
薛述随手撸了两下,把叶泊舟拉过来。
性器顶住穴口,因为太紧,一次没能进去。
叶泊舟还没松口气,薛述就笑着掰开臀缝,一举进入。
只剩尾椎和一半臀部还在秋千上,腿被拉着往上盘在薛述身上,腿根紧紧贴在薛述胯骨,这个姿势让叶泊舟找不准身体支点,不安到极致,偏偏还插得那么深,几乎要顶进肺里,让叶泊舟一口气松开,就再也提不起。
薛述没打算给叶泊舟缓冲的时间,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操干。
不像以往的大开大合,动作甚至算是轻微和缓,很轻的往外退,再重重的干到最深处。
可秋千会跟着薛述的每一个动作晃动。窝在上面的人没有支点,秋千也不是上下晃动,而是规律的前后左右到处晃,颤颤巍巍。
叶泊舟担心到极致,每一次颤动都会让他忍不住肌肉紧绷。
后穴死死咬住性器,又根本咬不住,只能清晰的感受着性器的温度、甚至退出去时上面青筋的纹路。热得几乎发烫,擦过内壁。
除了龟头,整根都抽出去,再重重擦过来。
做了这么多次,对ga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精准擦过最要命的那一点。
快感潮水般席卷叶泊舟。
几乎半悬的臀肉止不住颤抖,小腹也因过度的快感止不住抽搐,叶泊舟控制不住的呻吟。
薛述也爽得要命。
ga实在太害怕,都不用他扶,腿就牢牢盘在他腰间,大手抚上小腿,能感觉到小腿肚紧绷,肌肉细细的颤抖。
他狠狠顶上紧闭的生殖腔,俯身过去,夸叶泊舟:“叶医生叫得真好听,树上的鸟自愧不如,都不叫了。”
树上的鸟。
对,还有鸟在看着。
叶泊舟都快被逼疯了,含着水汽的眼忍不住往上看。
可没看到鸟,薛述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和吻一起的,是下身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叶泊舟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止不住往下滑。秋千的边框卡到尾椎,臀肉嘟在一起,性器整个撞进来,顶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上。
叶泊舟再也忍不住,小腹抽搐,不知道何时勃起的前段射出精液。
后穴的性器没有因他的高潮给他休息时间,还在大张大合的顶弄。不知道又操了好多下,这才插在最深处,射出来。
apha的精液又多又烫,高潮时性器成结膨胀。即使已经做了这么多次,叶泊舟还是习惯不了,只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因快感侵蚀而失去理智的脑子什么的没有,只依靠本能按住自己小腹,嘴唇微张,小声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