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是软的,又睡了这么久,睡衣乱糟糟的,很轻易就让薛述伸手进去做乱。
手掌和身体紧贴,还是不够。
薛述把他抱起来,拥在怀里,满满的,整个人都要贴着,这才觉得稍稍缓解了体内叫嚣的欲望。可这里刚缓下去,又觉得不满足。
还不够。
还要更近。
后穴被粗暴阔开,叶泊舟混混沌沌,觉得又凉又热,像有蚂蚁在爬,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不舒服。
他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眼泪还没落下,就被薛述舔去。他呼吸沉重:“这么生气,是因为觉得我因为别的ga才易感期吗?”
叶泊舟没说话。
薛述却感觉到下巴处接连不断的温热。
ga哭得更厉害了。
在失控那一刹,易感期的apha就再也没有理智可言了。
薛述笑着抽出手指,换下身高涨性器,狠狠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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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泊舟一直以为,薛述就是疯子。
不是发情期,也要把生殖腔顶开,射进去,灌的满满的——他以为这已经是最过分的了。
但易感期的apha是另一个样子的。
课本里的“体力增加、性欲高涨、占有欲强”只是一句话,转换到现实生活,就是没有任何顾虑。
现在他侧躺在床上,被掰着放在薛述肩头的腿支了太久,几乎麻木。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薛述又不留余力,每一下都狠狠凿进去。
叶泊舟控制不住眼泪:“到底了,已经到底了。”
易感期的真疯子很温顺的低头亲他:“到底了吗?”
可下一次只会更深。
一下一下撞着生殖腔口,声音近乎咬牙切齿的急迫:“叶医生,张张嘴,我进去。”
叶泊舟被撞得混混沌沌,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微微张开嘴巴。
牙齿莹白,后面的舌尖水红一段。
薛述一面狠操,一面低头吻上去,纠缠舌尖,吞下所有空气。
快感和窒息一起出现。
叶泊舟觉得自己都要死了,挣扎着去推薛述。手臂软塌塌的,挥来挥去垂到小腹。
外侧是薛述,易感期的apha那么热。
内侧是自己,出了汗,温凉潮湿。
这是最直观的感触。
可快感如波似浪打过来,叶泊舟被卷住,抛开丢去,脑子都成浆糊一样,什么也想不到。
手腕一软,塌在腰间。
下一刻,小腹被顶起,柔软的皮肤贴在手臂。
叶泊舟被吓了一跳,近乎惊恐的低头看过去。
薛述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可爱到了。
易感期的apha没有任何道理,信息素和本能催生着占有欲,叫嚣着让他想标记自己的ga,让ga沾满自己的味道,只能在自己身边。
他哑声笑着,恶劣的挺身,隔着软乎乎的白嫩肚皮,和叶泊舟打招呼。
叶泊舟真的被吓到了。
“会破的。”
他带着哭腔哀求,强撑着软绵绵的胳膊,去摸自己的肚子,想把被顶起来的小肚子按下去。
——薛述听话的任由他“按”下去。
叶泊舟还没松一口气,再狠狠顶入。
薛述很喜欢叶泊舟即将高潮的样子。
他总是要挣扎,要拧着眉头落泪。可每次要到的时候,只会昂着脖子,从喉咙里挤出哀求和压抑的呻吟。
这时候也是想挣扎的,但是被操懵了,挣扎都不知道怎么动,扭开扭去,最后撞进自己怀里。
自己怀里。
自己的。
额头青筋爆起,薛述发了狠的操弄。
在射出来的前一秒,咬上叶泊舟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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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的生理课,课本上白纸黑字,告诉每一位学生。
为了更好的繁衍后代,人类进化出第二性征和信息素,帮助人们寻找更适合生育出优秀孩子的另一半。又产生apha的易感期和ga的发情期,促使apha和ga感情升温、繁衍后代。在易感期和发情期过后,身体自动进入短暂休眠期,为抚育后代储存能力。
——可分化之后的十五年,薛述沉心与任何事情,除了ga和情欲。十五年的易感期都靠抑制剂,从来没有所谓的休眠期。他自然遗忘这件事。
所以这次易感期过后,如愿以偿看着身边的ga都是自己的味道,他心满意足睡过去。
朦胧间觉得手心一阵温凉。
有软乎乎的东西握过来,指节纤长,细细的卡在指缝里。
ga声音哑得要命,似乎还带着纵欲过度后的糜烂和脱力,更多的,是自嘲笑意。
“我那天,真的相信了。”
ga的指尖凉凉的,在手背轻轻点着。
一下,一下,一下。
“你喜欢我——如果假话说多了就能变成真的,该多好。”
“因为他进入易感期,却只能和我上床。”
ga又笑了,“都说了,他是你的命定啊,你总不信我。”
薛述想说话。
想反握住手心里的手,想告诉他自己的易感期真的和遇到的什么人关。想告诉他自己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喜欢。自己也没有不信他——他为什么要说总不信呢?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吗?
可意识混沌。
在握紧手心的前一秒,指缝里的手指抽离,冷气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