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猫耳朵的话,雪音忍忍还可以接受,但他看到男生又拿了一条大尾巴,待看清了上面的构造,少年的眼睛微微睁大,这条尾巴的根部有一个金属肛塞,还是螺旋型的,他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你把我送回去,我可以原谅你做过的事。”少年抿了抿唇,压着内心的火气和青木协商。刚才的炙热情潮从他的脸上褪去了,留下了有些脆弱的苍白感,似乎看起来很纯善。
青木嗤笑一声,看向少年的眼神有些嘲讽,真把他放走了,恐怕立刻就能被反咬一口。他并起两根手指,抵在雪音尚还湿热的穴口,将肛塞一寸寸塞了进去。
金属肛塞冰冰凉凉,是拉珠款的,触及滚烫的肠壁,一种法言语的刺激让少年身上起了一层小疙瘩,盘在青木腰上的脚趾都不自觉地扣了下。
“拿出来…”雪音眼底泛红,黑玻璃球似的眼珠动了动,盯着面前的人,声音有些颤抖。
青木不为所动,面带微笑地手指拨了拨垂下的粉色毛尾巴,那里似乎有个什么按钮,一按下来,尾巴自发地动起来,在少年白腻的股缝后摇摇晃晃,金属塞子嗡嗡地震动,释放出了微弱的电流。
“呃。”雪音紧紧咬住唇,将唇色咬的发白,身下这个该死的尾巴竟然还有电!刚被折磨的通红敏感的穴道现在被一波波电流刺激着,雪音浑身绷得僵硬,将那塞子夹得更紧了。
快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
他精致的脸蛋上充满了恍惚和迷乱,又黑又亮的眸子里汇聚了一团泪珠,他不眨眼,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落不下来。透白的皮肤通体呈现粉红色,盈盈发亮,和头顶的粉色耳朵颜色很像。
青木被他这幅被玩坏的可怜表情诱惑到了,他莫名有些兴奋,倾过身舔舐少年挂在眼尾的泪珠,微糙的舌面从鼻梁滑到纤长的睫毛处,把那里舔得湿成一簇一簇的。
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少年的脸颊,手下的皮肤像丝绸,凉凉滑滑的,嫩得不行。青木像撸猫一样,从耳朵揉到胸口再到少年已经立起来的肉棒上。
“哥哥变成小猫咪了,好可爱。”他低哑出声,摸了一把雪音后穴淌出来的液体,带到了粉色肉棒上,大手包住开始上下捋动,速度逐渐加快,已经有残影了。
雪音闭着眼摇摇头,嗓子里又发出了破碎的哭叫,青木的手撸得他又痛又爽,不应期还没过,可身前又被青木高速榨出了一波精液,弱弱地喷溅出来,全溅在了他的下腹上。
青木弯了弯唇,对他说:“不要叫我青木,叫我弥生。”而后,他有些依赖地把脸贴在了雪音汗津津的小脸上,继续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这是哥哥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桐岛凑现在的样子实在是狼狈,被发现时他浑身赤裸,肩上的黑蛇处有深浅不一的咬痕,手脚被人用黑皮带绑着,看着总让人联想到不好的方面。
有钱人都玩得很奇怪,尽管这个下人被吓得胆战心惊,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可内心还是免不了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真的完全想不到啊,看起来和男女感情绝缘的雇主,竟然会有这样的爱好。
桐岛凑的浓黑的眉毛下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糟糕,似乎已经能想象到一会儿少年脸上浮现的笑容了,一定是嘲讽中又带着怜悯,能气得人牙痒痒。
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眸中闪烁着暗红的光芒,额角都因为过于兴奋而微微跳动,他按耐不住要下楼好好“招待”藤原雪音了。
把雪音永远留在家里的方法当然不能只是把他关起来。同性婚姻在这些贵族阶级中并不罕见。他要向藤原家求婚,以家族的名义联姻,昭告全日本,让那些觊觎他妻子的人都死心。
不死心也会被他一个个揪出来折磨到甘愿放弃。
婚后他会把雪音好好关在家里的,不会再让他有能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时候,每天只需要做两件事,在他回家时微笑着说“欢迎回来”,和在他们床笫之欢时把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主动把奶头揪起来放到他嘴边,然后力地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