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水渍声在车内环绕,伴随着雪音若有若地轻叹呻吟,让人听了浑身燥热。从镜子里望过去,只能看见雪音白皙细腻的小臂环着桐岛凑的脖子,两人吻的很投入。
突然一个颠簸,车速提得飞快。前座的桐岛裕之死死地盯着后视镜里的他们,不知不觉间脚下油门加重了。
“身为司机就要好好为雇主开车啊。”雪音微哑懒散的声音响起,尾音颤了一下,似乎桐岛凑又在他身上做什么了,此时双眸半眯,泛着水光。脸色绯红,浑身上下都荡漾着一种诱人的气息。
“是。”男人的声音冰凉而恭敬,尽管他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的骨节突出,凸起了道道青筋,但车速还是平缓了下来。
“小雪,好舒服,我还想吃舌头。”被推开的桐岛凑在雪音身上哼哼唧唧,黏糊糊地又要贴上来亲,被雪音一掌推开了。
“回去在弄。”雪音声音恢复了平静,他也不想在车上继续刺激桐岛裕之了,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本来也就是试探而已,不出所料地,这个男人还是喜欢自己。
之后的车速就很慢了,终于车子驶进了一片寂静的别墅区,雕花镂空大门缓缓打开,下人们在两边站成一排,弯腰迎接着雇主的到来,气氛十分肃然。之前桐岛凑的性格狠戾阴沉,宅子里的佣人自然也战战兢兢,尽管现在雇主傻了,他们还遵循着以前的习惯。
桐岛凑没理其他人,拉着雪音的手,直奔自己的房间,有些急切地将小雪抵在门板上,埋下头想继续进行刚才的事。
高大的身躯将雪音完全笼罩在怀里,能听见面前的胸膛里强烈的心跳声咚咚作响。雪音被他炽热的气息喷的有些酥痒,扭脸撇到一边不想被他吻到,那张薄唇寻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落到了他的颈上,舔舐着微凉细腻的皮肤,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说好了回家继续亲的,小雪又骗他。
亲不到嘴巴的桐岛凑有些愤愤地,开始进攻雪音身体的其他地方。双手用力一扯,雪音的和服被轻松扯散了,低头,欲将唇移到雪音的胸口,去吃他想了好久的奶头。
舌头探出,却触碰到了手指。雪音低下头,和那双委屈巴巴的狗狗眼对视了,双手挡在胸前,很正经的动作,在他身上却像欲拒还迎一样。
“不要弄痛我,好吗。”雪音低柔的声音响起,桐岛凑没听清他说什么,但还是用力地点点头。
雪音轻轻笑了一声,将手移开。白皙的胸膛上两颗红艳的乳头点缀其中,软软的有些凸起。
扣紧小雪的腰,桐岛凑将唇附上去,粗粝的舌头大力地舔着这颗又香又软的小东西,没过两下,就舔的硬硬的了,转头去舔另外一颗,被舔过的那颗泛着水泽,周围红了一片。
湿热的痒意传来,雪音被含弄的浑身发烫,扶着桐岛凑的手指在颤抖,几乎腿软的快支撑不住了,察觉到自己的奶尖被牙齿轻轻来回咬着,轻微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气息不稳地骂道:“你是狗吗?都说了让你轻点。”
桐岛凑像是没听见他在骂,嘴里大力吮吸着,仿佛非要从这两颗奶子里吸出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妈妈…”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雪音皱起眉朝身下看去,有些疑心自己听了,但紧接着这个高大的男生又发出了像幼崽一样的哼哼。
所有人都知道,桐岛凑的母亲在生育时难产去世了,桐岛大家长没有再婚,身为黑道社长的父亲,显然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儿子,平时严峻苛刻居多,这就导致了桐岛凑行事作风狠辣乖戾。
变白痴的桐岛凑心智也变成小孩子了,面对温柔又严厉的雪音,心里压抑了许久的对母亲的渴求在这时迸发了出来,痴狂地对着雪音的奶尖又嘬又舔,完全不顾头顶被雪音拽的生疼的头发。
“嘶…蠢狗,别乱叫。”雪音的奶尖被吸得又痛又麻,使出最大的劲也没能把桐岛从身上拽下来,只好温言软语对他说:“去床上弄。”
这句话倒是被听的清清楚楚,桐岛结实的臂膀绕过腿弯,把雪音整个公主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没等雪音拿枕头阻隔开两人,就又扑上去乱拱了。
“小雪让我吸nini,小雪是妈妈。”一道依赖的声音响起,桐岛凑在他颈窝里不停蹭着,悄悄抬起头看雪音的反应。
一双眼睛炽热而真挚,说出的话却让雪音忍不住想扇他一耳光。
被他这样乱搞一通,雪音的肉棒也硬了,粉粉的一根直抵在了桐岛坚实有力的腰腹上,沟壑分明的肌肉像块铁一样摩擦着他的柱头,把粉嫩的颜色擦得红润发亮。
哈…真是刺激到要发疯了。雪音咬着牙,尽管很努力的想抑制住,但还是断断续续地漏出了些吟叫。手指力地撑着桐岛凑的肩膀,这条蠢狗真的把他当成了肉骨头,哪里都舔。
墨黑色的床单上,白皙细腻的身体被舔的通体发粉,一双手在上面难耐的抓着,揪出了一道道褶皱。细白的手腕被青筋暴起的大掌挟住,视觉冲突力极强。
“叩叩”
倏地,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