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式古雅的大厅内,沉沉的气压笼罩着整间房子,几名黑色西服的保镖整整齐齐地跪在木质地板上,他们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久了,膝盖发出阵阵刺痛,垫子就在面前,但他们却不敢挪过去,头颅深深地垂下,看不清主位男人的神情。
藤原昴懒得掀起眼帘看他们,他惯用这种漠视的态度处理别人,在极强的威压下,人的心理会摇摇欲坠十分惊慌,甚至会回想起很久以前干过的没被人知晓的恶事。
雪音在小时候很调皮,喜欢颐指气使地欺负别人。他就会让雪音跪在垫子上,继续做自己的事,在刻意的冷漠和寂静的威压下,小雪音很容易就会哭哭啼啼,眼里包着一汪泪水,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直到他抬头扫一眼,平静地开口问:“知道了吗?”雪音才会哇的一下子哭出声,磨磨蹭蹭地挪到哥哥身边,把自己泛红的膝盖露出来,抱住他的胳膊要哥哥摸脸安慰。
小时候那么听话,长大却越发不服管教,仅仅是被自己关起来训导几天,就受不了要跑去野男人家里了。
电脑上正好播放到弟弟扬起手对他比中指的时刻,那个漂亮的少年眼里星星点点,灿若云霞。唇角上扬,像只得了逞的小狐狸,还没来得及把食物拖回窝里,就已经忍不住向人炫耀了。
实在太可爱,也太愚蠢了。
看到电脑上的这一幕,主位上的男人眼神幽暗沉沉,并没有雪音像的那样愤怒。他甚至有种超乎寻常的平静,早就料到了雪音会跑出去,却还是留下了一丝“他会乖乖呆着的”的念想。
没关系,不乖的孩子会得到教训的,等到弟弟吃够了苦,知道什么人该远离,身为大哥的自己再去拯救他,那时他的心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只依赖自己。
跪在一边的某个保镖悄悄抬起头望了一眼家主,发现那个威严的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褪去了冰寒,眼底有些泛红,像是堕入某种虚幻的想象中。
被挤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雪音的身体尤为白皙纤弱,硕大的肉棒已经软的滑出来了,桐岛凑还舍不得分开,抓握着雪音的屁股蛋,手指深深陷入,将脑袋放到那截微微下塌的腰肢上,干燥的的唇不停磨擦着腰窝那块,把细腻的皮肤蹭的发红。
他现在一离开妈妈的身体,就会惶惶不安,必须要整个人都贴住,才能缓解这种雏鸟的心态。
“等小凑的病好了,就不会再被妈妈骂白痴了。”和雪音有过亲密接触后,桐岛凑明显更依赖他了,埋在他后腰处的脑袋一拱一拱的。
雪音的嘴角微微一扯,有些语,桐岛凑清醒了回想起自己干的事,怕不是先提刀杀了他再切腹自尽。
桐岛裕之紧紧挟住了他的手腕,雪音挣脱不开。抬起头,望向男人的目光有些凌厉,吐出两个字“滚开。”
如果是在平时,他冷下脸的样子还是有点震慑人的,那双蛊惑人的眸子一旦没了笑意,就会让人忍不住心底发颤,这是和两位兄长日日相对,学来的神情,对付那些被驯服的狗向来是往不利。
可现在他的模样,太难让人感觉到威慑力,原本冷白的皮肤现在发粉,表面上罩了一层汗,有些盈盈发亮,像上了光的粉釉,眼睛也像水洗过一样,被那样的眼睛冷冷瞪一眼,他的下腹已经忍不住要爆炸了。
桐岛裕之盯的有些痴迷,脊椎不自觉的往下弯,想要吻住这张红润小嘴,舔吸着里面香甜的津液。
太久没有尝过了,他本来已经忘记了接吻是什么感觉,可一靠近这个漂亮少年,压抑在心底的记忆就呼啸而来了。
雪音精致的脸庞中有些寒意,扭头避开,被湿润的舌头舔在了耳边,细细地含着那小块如珠玉似的耳垂,耳边传来了濡湿的痒意。他回头睨了一眼桐岛凑,语气不善道:“管好你下属,让他滚出去。”
桐岛凑本来晕乎乎地抱着他,闻言抬起了头,看见下属的手扣紧了妈妈的细白手腕,妈妈已经承受不住往后微倾了,他还要向前一步压制着舔。登时桐岛凑眉头就皱起了,雪音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的手腕,被他一掌给挥开了。
伸手一推,将这个认不清地位的下属推到边上,扭头期期艾艾地向母亲讨赏,却见那个少年冷漠地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系着和服上的腰绳,红唇一掀,凉薄的声音砸向他:“谁是你妈妈,你脏死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狗,还敢在他体内射尿。
说完便再也不看这对主仆,刚踩在地面时腿还有些发软,穴内混合的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腿间缓缓流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的眉心闪过一丝戾气,有种想回头再扇桐岛一巴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