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就是看准了他不敢动自己,才这么有恃恐,精准地踩到桐岛凑所有的雷点,他低低笑一声,眼角眉梢暗藏着不怀好意的光芒,戏弄桐岛凑的欲望愈加强烈,又开口道:“说起来,桐岛公子您真的很厉害啊,第一次就能把我干到喷水。”
“肉棒那么大,真是天赋异禀。”
“也很会舔,让我都有些怀疑您是不是新手了。”
雪音的白嫩皮肤开始泛红了,像是回忆起那天有点动情了,眸子里也是勾人的荡漾雾气,和桐岛凑那双喷火的双眼对视了,继续回味:“我胸前的两点都被你吸痛了,你现在还要这样对我。”
桐岛凑面上有些阴翳,垂下眼眸,想看看藤原雪音又要玩什么花样,反正不管什么手段在他这里都不起任何作用。
雪音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那双眼睛湿漉漉地,像有勾子一样,与他直直对视着。桐岛凑看着他红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点在了自己的虎口处,湿润痒意袭来,男人紧扣着他下颚的手颤了一下,随后更加用力捏紧了。
雪音有些吃痛,轻哼了一声,不满地瞪向面前的人,连这种呼痛的声音都是粘稠拉长的。
桐岛凑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像藤原雪音这样,刚刚还恶狠狠地盯着他,砸下的那拳能让他到现在还在发痛,现在又这样的娇,捏一下也疼,碰一下全红了。
“我们自诩清高孤傲的桐岛公子,又硬了吗?”雪音戏谑的声音响起,方才眉眼里的诱人雾气已经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嘲讽:“下面倒是比嘴巴要诚实多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桐岛凑身下的肉棒就已经直直翘起来了,顶着裤子起了一个鼓包。大概又回忆起了和雪音亲密交融的快感,它现在很精神。
眼看着桐岛凑又要恼羞成怒了,雪音脖子还隐隐作痛,可不想自己再受什么苦了,连忙顺毛:“男人嘛,都这样。”
桐岛凑看着自己身下不听话的东西,沉下脸来,那双黑眸仍然满是冰寒之意。他觉得自己仿佛颜面扫地了,额头青筋凸起。
蓦地,一只白皙的手柔柔地,牵起了他的手,雪音引着他来自己的幽谷处,那里十分紧热,雪音轻声说:“你那天把我这里都干肿了,你看,现在都戳不进去了。”
桐岛凑嗤笑一声,不想理他这样明晃晃的勾引,那里怎么可能戳不进去,不就是想欲擒故纵地撩拨他吗?他不会上这样的当。
一根修长的手指猛然刺入了进去,破开了穴口的层层挤压着的软肉,指尖很粗粝,是经常拿刀棍磨出来的,桐岛凑垂下眼轻蔑地望着雪音,戳进去不是很轻松吗?
雪音眼睫颤抖着喘了一口气,眼睛又像刚才那样勾人了,被雾气浸湿的双眸半眯着,红唇开启:“真棒,好厉害啊。”
“我们桐岛公子,还能不能找到我的敏感点呢?”
身下已经沁出了湿意,雪音轻蹙了眉,被一根手指戳的整个身体都荡漾了,这让他回想起很久前在花火大会被下药后的那几天,也是这么敏感,后来慢慢地身体才恢复正常。
桐岛凑的手指上留了水迹,凝着眉头看了一会,像是突然回了神,把手指抽出了雪音的身体,冷声道:“你真是恬不知羞!”
“装什么呢,其实心里想操我想疯了吧。”雪音讥嘲一笑,见他一副凛然地仿佛要厌恶死自己的模样,就失去了逗弄他的性致。
“你以为你很迷人吗?别太自作多情。”桐岛凑高傲极了,怎么会容忍藤原雪音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拿过边上的纸狠狠擦拭着湿润的手指,眉宇间都是鄙屑,恶声道:“浪荡不堪,我桐岛凑是绝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的。”
随后砰的一声甩上了门,扬长而去。
雪音被丢在原地,并不怎么生气。想要驯服这样一条恶犬,搞不好会把自己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但他还是有些跃跃欲试,很有征服感不是吗?
他漂亮的眸中点点星光,那是种志在必得的野心。
“咻—”的一声。一支长箭破开长空,死死地钉在远处的靶心上,身边传来鼓掌声,几个男生奉承道:“莲,太厉害了。”“不愧是我们弓道部的头啊。”
被恭维的橘莲没什么反应,好看的眉头紧皱,手指重新搭在了这张巨大的弓上,聚精会神地盯着远处的靶子。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了,和雪音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他在藤原家的宅子前蹲了好几天,都没能碰到。
原本家宴可以看到的,都是源家的那对双胞胎,身为哥哥没有教训好弟弟,放任他不知好歹地去觊觎别人的宝贝,这件事实在太不可饶恕,他只是代哥哥惩戒了一下,最后搞的人尽皆知了,真是丢人。想到那天的情景,橘莲的琥珀瞳仁里冒起了一层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