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苦行僧吗,怎么吃这些东西?”雪音皱着眉看着面前的餐盘,桐岛凑这样的贵族公子,平时竟然只吃看起来很廉价油腻的拉面。
他们身边没有一个下人,桐岛凑不喜欢吃饭时身边有人,在用餐前就让他们下去了,如果不是藤原雪音黏黏糊糊甩也甩不掉,非要和他坐在一起,桐岛凑是不会允许他进来的。
雪音有些不满,把碗推到桐岛凑面前,开口道:“我要吃三文鱼和北极贝,帮我换掉。”
桐岛凑没理他,垂下眼眸,端起面碗喝了一口汤,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在身边有人饿的咕咕叫抱怨的时候,这口面汤就变得十分鲜美了。
雪音看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继续提出抗议:“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要么就把我送回家。”
“做梦。”桐岛凑冷哼一声,声音也凉飕飕的:“我要留着慢慢折磨你,你不爽我就开心。”
半天没听藤原雪音回话,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桐岛凑阴沉着脸,抬眼朝雪音望去,看见那人两只手搭在桌子上,黑玉一般的双眼,直直地看着自己,嘴角下撇,神情竟然颇为可怜。
真是惯会装模作样,搞得好像他被亏待了一样。自己昨天那么愤怒都还顾着家族情谊,没动他,藤原雪音该对自己感恩戴德了。
他忘记了自己在外人面前的评价,从来是“年纪轻轻,手段极狠辣。”曾经有旁系亲属的儿子不经意间嘲讽了他,被他生生打断了脊骨。面对藤原雪音,他已经把底线压的很低了。
可能想到了些什么,桐岛凑的眉梢下压,又是一副冷峻阴翳的样子了。
骤然的,他浑身一凛,一双凉凉的手抚过他的眉头,少年温柔的嗓音轻轻叹息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生气呢。”
“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藤原雪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了,似乎一点都不怕他身上冰冷的气焰。跪坐在他的身边,比他稍矮一截,能看到睫毛纤长卷翘,扫在皮肤上淡淡的阴影,墨黑的眸子温柔如流水,竟然有种母性的觉,美得惊人。
桐岛凑的呼吸了一瞬,有些发愣地盯着他。
直到雪音又摸了一下他的脸,他才顿然回神,脊背一僵,像炸了毛的恶狗,猛地将雪音的手甩开。
该死!他竟然会觉得藤原雪音很迷人。
桐岛凑的眸色冷的像冰窖,他有些自我怀疑了,一边的雪音仿佛看不到他的神色一般,还敢往上贴,呵气如兰在他的耳畔处,轻声吐出一句话:“我其实还有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然而他倚靠的男人像块冷硬的石头,不仅没有回应,还往另一边侧了侧头,看起来很嫌恶的样子,对面前的香软少年目不旁视。
“不听就算了。”这个漂亮的少年似乎也是觉得他趣,松开了缠着他的胳膊,侧过脸的那瞬,在灯光的照耀下,雪音的皮肤极为白皙,只见他摇摇头,说道:“你总这样,没有人会真正喜欢你的。”
桐岛凑漠然地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有些不屑,他不在乎什么情情爱爱,这样缠绵悱恻的感情于他实在是用。低下眸看见雪音那碗拉面还满满登登地摆在桌子上,心里有些不快。
这就是藤原氏的家教吗?桐岛凑皱着眉,把那碗没动两口的面挪到自己面前,很自然地拿起了碗上的筷子。
之后几乎一整天,藤原雪音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似乎是故意在躲他。桐岛凑也不会自找麻烦,去他房间把他揪出来,但是莫名的有些不悦,身上散发的阴沉气息让身边的人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将近,雪音躺在床上却有些心绪不宁,胸口不停地散发着热气,把整张脸都蒸红了,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地探往下面,摸向自己的后穴处。
果然,那里已经浸湿了,仅仅被摸了一下,就抽搐着往外吐液体。看来并不是觉,自己身体比上次还要更敏感了。会是谁给他下的药实在太好猜了,那个人甚至都没有刻意去隐瞒。
手指柔柔地戳刺着自己的穴内,雪音低喘了一声,有些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板,连好几天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脚心和腿间有红印,看起来桐岛裕之不光给他下了药,甚至偷偷把他身体舔过好多遍了。
思及这里,雪音水润泛红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厌恶。可下身却像被刺激到了一样,一波强烈的痒意袭来,把自己的手指绞得紧紧的。
雪音闭上了双眼,颤抖着伸入第三根手指,可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力的摸着浅处的前列腺,连抠挖都做不到。
向来被粗大的肉棒和疯狂的性爱灌溉着的小穴怎么会被这样轻柔的力道满足,不但法缓解,甚至让这股难耐的痒意越发的强烈了。
必须要找一个人来满足一下自己了。雪音的脑子虽然有些不大清醒了,但还是将桐岛裕之直接划掉了。地位低下的狗怎么能有资格碰他的身体呢,给他舔舔自己的脚尖已经是算施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