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岛凑刚锻炼完,洗了澡正欲睡觉,不紧不慢地拿着浴巾擦拭着头发,水珠从高挺的鼻梁滑过,滑到了肌肉贲张的上半身,自右肩处到青筋暴起的下腹,盘了一条极凶恶的蛇,这是黑道家族桐岛家的传统。
忽然有声极弱的敲门声响起,他眉间有些皱起,家里的下人不敢这么晚敢过来打搅他的。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雪音步履轻盈地挪到他跟前,伸出两段热烘烘的粉臂,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桐岛公子,想不想听听我的那个秘密。”男人的身上满是不好惹的侵略性,但雪音丝毫不介意,把滚烫的脸埋他背肌处,似乎是冰凉的后背缓解了身上的燥热,他终于叹出了一口气。
桐岛凑的眉眼天生有种桀骜感,此时垂下眼斜睨着他,漠然审视着藤原雪音现在的模样。这个少年脸颊已经粉得像玫瑰的颜色了,眼尾渗出了湿意,努力睁大迷离的双眸回望他。浑身上下被汗浸的水润润的,自己刚洗好澡的身体就被他蹭脏了。
“其实我有一种病,必须要和男人做爱才能正常。”雪音面不改色地撒谎,单看眼睛简直纯真辜极了,两只手紧紧地环着他劲瘦的腰,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腰腹上滑动,点起一簇一簇的火苗。
桐岛凑冷眼望着他,眼见雪音的小爪子要往小腹下方探去了,眉头才抽动了一下,把他的手拽开扔到一边。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桐岛凑嗤笑一声,抱着手臂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看向他的表情很淡,说出的话却很色情:“该不会被我操过一次就忘不掉了吧。”
“你的身体可真贱。”
雪音睁大眼睛摇了摇头,两只爪子又欲伸向他的身体,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开。他有些委屈了,抽了抽鼻子开口:“真的不骗你,我的小穴已经湿了,你不救我的话我今天就会死掉。”
其实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脑子有些混沌,满脑子都是想被大肉棒狠狠操干的想法。桐岛凑凛了神情,似乎有些怀疑,把他拽到面前伸手摸了摸后面,果然一手水迹。
“自己摸自己都能摸出水?真淫荡。”男人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眉头深深拧着,有些嫌弃,把这个少年推开,结果下一秒又被黏了上去。
雪音看起来完全是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了,被拽来又推开,也没有发出一声抱怨,只是在听见有人说他淫荡的时候皱了皱鼻子,望着男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满。
“我可没兴趣跟你上床。”见雪音好像牛皮糖一样抱着自己的腰,桐岛凑一只手抵着他的额头用力往外推,一只手拿过手机给人发消息。
没过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桐岛裕之进来后看到这幅场景瞳孔微缩了缩,脸上却很沉着冷静,恭敬地向两位公子鞠了躬,默默站在旁边等候差遣。
“还不快把他抱出去,脏我眼睛了。”桐岛凑这次没怎么用力,就把藤原雪音扯开了,他似乎抱的不那么紧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人进来了才不缠他了吗,藤原雪音真是不挑食,什么阶级的人都能和他交媾。桐岛凑心里突然有些怒气,面容在光线下有些阴翳,声音像淬了冰:“你没听见吗?”
在雪音微弱的挣扎抗议下,门口的高大男人伸手一环,从腿弯处把雪音打横抱起,径直走出了门,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目送着他们离开,桐岛凑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起了青筋,似乎是法排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倏地抬起拳狠狠地砸向墙壁。
怀里的少年的脸颊额头上一片红印,应该是刚刚被桐岛凑用手抵开留下的,他浑身发烫,微微蜷缩着在自己的怀里,可爱极了,桐岛裕之被他迷的胸膛里砰砰直跳。
“你下药是不是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雪音在他怀里懒洋洋缩着,都不想抬眼看他。见男人没有回话,用力推了一下这个宽阔的胸膛,扬起自己的身上的刺,咄咄逼人道:“能操到我是你这条蠢狗这辈子的福气了。”
大概是被身下的瘙痒弄的脑子有些模糊,屁股上还抵着一个炽热梆硬的肉棍,雪音脸上也不带着平日里的伪装了,眼里的恶劣明晃晃对着桐岛裕之,话语十分侮辱:“你就专捡人家不要的东西吗?真贱。”
脑子里昏昏涨涨,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明明两条粉白的胳膊还像菟丝花似的缠在男人的脖子上,嘴里却还不停的在嚷嚷着:“果然是血统不好的狗”“真卑劣”
男人没有什么反应,垂眼望着他的眼神,像蜘蛛网一样缠在雪音身上,隐忍又炽热,看的雪音忍不住脚趾蜷起,似乎已经被这种侵略性的眼神给强奸了。
看着雪音小嘴里开开合合地骂他,露出红润的舌尖,男人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巴,一边吮吸着这截软舌,走路扔步伐沉稳,曲起膝盖顶开了房间门。
将雪音丢在床上,即便桐岛裕之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但他还是一颗颗地解着自己的衣扣,直直地盯着那个漂亮少年,阴影下,他的眼神像只饥饿了许久的猛兽,发着红光,翻滚着深沉的欲潮。
雪音察觉到有些不妙了,轻轻往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