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在路行失踪的第三十三天丁写玉迎来了他周期为三天的易感期——这是丁写玉自和路行互相标记后第一次度过的易感期,以往这段时日,路行会慷慨施于平日吝啬于他的信息素,所以在以前这是丁写玉比较期待的一段时日,而今他的ga仍然不知所终,他却不得不被apha的生理性机能打败,被迫停下亲自搜寻路行行踪的工作。
事实上,他百分百确定路行的失踪和黎雉脱离不了干系,但奈何狡兔三窟,他把黎雉的可能有的巢穴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路行的一根毫毛,而黎雉那边的说法是他对此毫不知情。
这绝对是屁话!
钟明洛愤怒的表示。
路行失踪的前一周他刚被所报考的军校通知已被成功录取,还内心忐忑如何把此消息告诉路行,但因为怂,最终没敢说出口,灰溜溜入了学后又踌躇着,才打了一通电话回来,结果举家上下对他隐瞒消息,等到瞒不住了才把情况告之了他,他远在脱离社会的封闭性军校,空有焦躁处发泄的心,没有能使得上劲的力。
“你们怎么能把他搞丢呢?!”
哪怕是钟明洛,在知觉中煎熬度日,终日受悔恨相思之苦,也在一天的例行联络中崩溃了。
丁写玉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独自一人回程在又是希望落空的路上,背脊紧紧贴靠着椅背才没有力瘫软下身体,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看上去还是很稳的样子,脚下却逐渐发力,仪表盘上的车速达到一个危险的横值,黑色涂漆的车子以第三视角来看行驶轨迹随时有脱离道路坠毁高架桥的可能,一声又一声的车鸣响起,伴随着刺耳的急刹车,全被丁写玉抛在身后。
最后,他回到了成婚礼后几人一同搬出进来居住的别墅。
那时搬进来时,路行还在昏迷中,被苏现抱着安放在了床上,苏现趴在床边,摸摸路行的头发又摸摸他的脸,然后把手掌和路行贴合在一起,十指交缠着握住,问身后的丁写玉:“这样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担心哥哥再离开了?”
丁写玉当时没说话,他和苏现不太一样的地方就是他远不会把一件事想的那么完满。
苏现他只愿意看见自己想看见的,听自己想听的,幻想能让自己欢喜的,那些明明白白摆在他面前的千疮百孔,只要他不愿意,他根本不会看一眼。但丁写玉不是,丁写玉在路行从昏迷中醒来住在这栋别墅的时日里苏陪伴他时间最久的。
他注意到路行在一日用餐时吃了用作辅料以往不会吃一口的香菜,他又注意到路行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白日起床在书房办公,路行在睡,他需要亲自处理事物出去又回来,路行还在睡,直到他觉得路行需要进食汲取营养不得不把路行叫醒时,他发现路行睁开眼看他的目光很奇怪,那是一种藏在茫然措下的打量,显现在脸上便是空白怔愣的神色。
他跟着路行沉默,随后试着叫了他一声名字,路行仿若如梦初醒,也试着回叫他的名字。
丁写玉摸摸路行的头发,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晚饭准备好了。”
他曾想过找心理医生来看看,但除了个别时候,路行平日里都表现的十分正常,直到路行突然哭起来,把自己蒙头在被子里,被丁写玉挖出来时脸上满是湿润的液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仿佛灵魂都要跟着眼泪一同流出,从而变得干枯。
那时苏现和许砚非远在他国处理一些残枝欲孽,而钟明洛忙着军校的报考,丁写玉没有把路行的异常告诉他们,只是暗中找来了医生。
路行显得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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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的喘息比鲜明,连带着染满情欲的面容,攀附他肩头的手臂,还有凑在他后颈处落下的一个又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