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以往的易感期,路行那火热缠住他的紧致后穴,和一身滑嫩肌肤的触感。
但抑制剂不能麻痹他的思维,他在昏沉中想起的全是他的ga。
而苏现不时打来电话,雀跃地和路行分享一些趣事,又大展畅想,言语中都是对未来的期待,和美好的希望。
但他看着路行,路行的反常模样让他油然而生一股恐惧在心头,他抱住路行,不停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
他没想苏现那样胡乱质问,他按着丁写玉的肩膀拍了拍,主动揽过了大半压在丁写玉肩头的事物,苏现在冷静下来后也迅速调整了状态,但饶是这样,丁写玉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在一天天中逐渐变得糟糕起来。
抑制剂会将他后颈腺体对外界的感知封闭,进而短暂封闭他对信息素的渴求欲望,而腺体链接着他的脑部神经,进而使他陷入一种感尽失的状态。那像坠入了边际的黑泥沼,四肢下沉力,处挣扎。
苏现对此不甚在意,许砚非后又单独来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丁写玉按着眉心,没有隐瞒,坦诚回答了一切。
他的易感期来的汹涌,一下就击垮了他的身体。
那段日子,两人都在折磨煎熬中度日。
被标记后的apha在易感期不会接受任何第一性征或是第二性征的异性的接触和靠近,他只会本能的去寻找自己的ga的信息素。
路行多数情况只静静地听着,不得已了才发出几个单音回答。
的样子,一直表现的很平静,医生的询问也都有认真回答,可到了晚上,丁写玉从医生开的药物中配比好了递到路行面前,路行就突然抬手打翻了手背,花花绿绿的药物胶囊滚的一地都是,路行捂着头,双眼大睁,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于是到了夜晚,抑制剂失效,丁写玉没来得及第一时间重新注射,他拖着易感期异常高热的身体,开着车来到路行以前住的那个甜品屋。
他问丁写玉:这是什么?他又道:“我是不是要死了?”丁写玉很难描述他当时听见“死”这个字眼从路行嘴里吐出时他那一刻的心情,他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可能?!
许砚非便说:再过几天,我尽快赶回去。
白日里丁写玉窝在路行的房间,从衣柜里翻找出来路行的衣物,尤其是贴身的,然后将之堆积在沾有路行气味的床褥上。他就倒在这些纤维织布中,贪婪的汲取微不可闻的丝缕信息素,然后控制着发抖的肢体,调配好一支强效抑制剂,一次性注射进了静脉。
没成想变故突生,他再赶回去,只见到了眼中血丝遍布丁写玉。
这完全是他以前,抽了空便会做的事情,他知道路行对他的抵触,特别是在他又忍不住做了一些过分的事后路行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他干完了坏事,得了便宜就乖乖离开,但他有时会忍不住想见见他,就亲自开车过来看,也不打扰他,看一会儿后就离开。潜意识里,他就在易感期继续做了这种事情,好像这次也只是路行和他的一次小打小闹。
他看见那间房屋的窗户没有一丝光亮,他就没有上去,安静地在楼下待了一整晚,抽完了一整盒的尼古丁,天蒙蒙时又驾车回去。
ga的信息素仿佛渗透了皮肤,需牙齿协助,便注入了他的腺体。
p;而三日后,完全没有得到休息和信息素安稳的身体,在易感期一过,机能从一个巅峰值掉回普通时,他就像一把拉满到极致的弓弦,断的果断突然,直接了当地躺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