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走一个位置不够,那么全都端了,来个大清洗如何?”
他看着bta道:“所有bta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但bta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深深地呼吸着,好似不这样做他就控制不住给那个床上坐着的apha来上一拳。
“如果想要爬的更高,而高处的位置已满员,那么需要怎么做呢?啊,当然是把一个人踹下去,自己填补上那么位置咯。对每一个阶层来说都是这样,想要自己爬上去,就要别别人当作垫脚石也踢走。”许砚非笑的很开怀:“我最喜欢看这种戏码了,嘴里说着平权互助,但其实还是靠着厮杀和践踏上位,而我,我们,最喜欢看你,你们,好不容易来到我们的面前了,再被一脚踹入底层的场景了。”
许砚非道:“吴兴他在往着这个目标努力呢,为此他不择手段,你还指望他一人飞黄腾达,你们bta满门升天呢你这个傻逼。”他轻轻唾道。
“闭嘴!”
bta恨极了,但他忍了下来,他咻然冷哼了一声:“你以为,处在高位的只有你们apha吗?”
“我说的这个成为,不是说让他变性,那自然也是医学暂时没有攻克的领域,变性成apha什么的……而是指拥有apha的地位,权力,财富,优先社会,高于阶级的成为性。”
“因为论你们怎么卖力,一个apha倒下了,也只是为另一个apha做嫁衣,从来不会轮到bta,或是ga。”
“你会发现,我们并不会因为你们而感到威胁,甚至很乐于看见有你们这个一群具有野心而卖力工作的工蜂…”
bsp;“你!”
“事实如此,你急也没用。”许砚非懒洋洋地往后一靠,抬手往下按了按,示意他平静一下心情。
“你等着看吧,吴兴他的春秋大梦终究会破灭,因为他好死不死的要撬走的是我这块硬石头,钉子户。惹毛了我没有好果子吃的,和我相处过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许砚非笑着,缓缓说道。
“等着看吧,把我逮进来,还得把我请出去。”
“而你……”
“我说会让你付出代价。”
在他说完这句话,仍旧拷走手铐走出禁闭室的门,再走出警部属的看守大门,支队长一直沉默,跟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逮捕他那天毫不客气顶着他腰窝的警棍,而今天则老老实实,目送着他再一次上了那辆押送他来的车子。
当他坐稳了在里面,这个沉默已久的bta忽然笑了,他背手站在车门前,看着许砚非,也露出了胜利者的笑意。
“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
他亲自为许砚非关上了押送车的后门。
“祝你好运,apha先生。”
同禁闭室科技的机械门落锁,他的眼前再次变成了一片黑。
黑暗中,许砚非思索着bta的笑容含义,忽然,他嗅到了一股甜腻的气味,并且,这气味再密闭的空间里愈发浓郁了起来。
他从未闻过这个气味,但由身体的逐渐产生的反应,他明白过来了——这个车厢正充斥着易感期诱导素。
他们想要诱导他进入易感期…就在这里!
“你要走的这么着急吗?”
路行一只手被褚枫紧紧攥在手里,被扯着大步跟上他的步伐。
“我甚至现在穿的衣服都是你的。”
他被褚枫扛过来时只套着黎雉的一件衬衫,后来被褚枫扒了,但也没有他的换洗衣服,他自己随便套了一身褚枫的,袖管裤管卷了几道,他跟着来到停车场,另一只手一路攥着裤腰生怕掉了,抬腿迈进车门时差点踩着裤腿跌倒。
“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路行看着坐上驾驶座的褚枫,轻声问道。
“你说的对,天要黑了。”褚枫帮他系上安全带:“快要一个白天的功夫,不会没人发现你不在了。”
路行向内抿了一下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