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听见女人最后这么说。
“哦?是吗?原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其实他每次对护士长展露的笑容都很乖巧。
她们对这个英俊的,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男人好奇极了,有的甚至会掐算好时间,亲手做些什么小点心,在男人到来时送到他的面前,而男人总是会拒绝她们的,但他的谈吐和风度让这些姑娘对他的全然恨不起来。
“妈妈。”
女人道:“也许是你上上次送的呢?”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忍可忍之际,路行使了点力气把压在他身上的许砚非推开到一拳的距离外。
他又掰过路行下巴,再一次对着这张刚刚被他咬破皮的嘴唇压上去撬开齿贝拉过舌头缠吻。
许砚非笑眯眯的,眼睛弯着,像只修炼多年早就成精的狐狸。
他不费力就把路行好不容易撑开的那点距离又给挤没了,拉着路行的腰往自己这边小撞了一下,路行立刻就感到了那根指在自己屁股上的火热玩意儿。
这次也一如既往。
女人不愿再面对似的,狠狠闭上了眼转身进屋去了。
“我给你脸了不要?”
她不敢多问,但她像被女人的悲哀感染了一般,久久站在那,寂静中只听她的一声叹息。
他又伸出手指着许砚非的脸道。
门外的等候区,那位英俊不凡的,每次都会跟着前来但从不进去探望的男人这次也坐在他喜欢的位置上,惬意靠着坐垫,拿着平板回复邮件。
护士长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外貌相当优越的男人。
还十分有耐心,病房的母子论交谈多久的时间他都不会催促,也不暂且离去,只是会向她讨一杯水什么的,就这么干干等待。
许砚非从上衣下摆游鱼般探了进去,他极其熟悉路行的敏感点,几下大力搓揉就把这具身体揉的腿软了一半,于是顺势就把路行放倒在了厕所隔间的马桶上,膝盖顶开路行想要合拢的双腿,往上去,隔着裤子布料顶弄,路行呼吸离开就乱了几拍。
……
在接下来护士长听不清男人说的话了,因为他极其亲昵低头把嘴唇贴向了少年的耳畔,呼出的热气喷洒的那一块皮肤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稍片刻后他直起身揽住了少年将他往外面带着走,手放的位置是腰,正好能抱住一圈。
年轻的男人遥遥看过来,对着她略一点头微笑。
这个时候她便可以退出去了,护士长笑着为已经开始亲热交谈的母子二人带上了门。
但她权过问,便摇摇头,可在扭过身子时她发现不知何时女人站在了房门口,正死死盯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他嘴很甜道:“你今天真漂亮,眼影是用了我上次送的那盘吗?”
护士长走过去时,那些女孩又像枝头上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了,她重重咳了一声,女孩们又被惊动地各自散去。
在过去的交谈中得知他姓许,据护士长所知,女人的高昂医疗费就是他所支付的。
即便不同姓,但可以猜测他和那对母子是什么亲属也说不定。
她没资格去打探别人的家务事,这会显得有些八卦了,不过她领班的那些小护士就没什么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