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模糊,但又愤愤地想。
他咬在许砚非的肩膀上最后是自己牙疼,对一个正在信息素游离的apha根本没有半点儿杀伤力。
“小路,我的宝贝,宝贝…”
许砚非神智不清都不忘臊他一脸,头发蹭在路行脸侧,那双狐狸眼看着有点都不聪明了。
路行忍不住咬牙:“别叫了。”
谁知许砚非愣了一两秒,更起劲的开始“宝贝,甜心,心肝儿”的轮番叫不停,这些以前在床上叫出来会被路行踹下床的称呼,全趁着路行力反抗反驳的时机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路行张了张口,脸上出现一秒的凶狠,这时许砚非却又突然自下而上地冲撞起来,怒张肉头在生殖器里横冲直撞,顶的肚皮不时鼓起,如有活物在里,看着很是骇人。
他就又说不出来话了,也不知冷汗还是热汗从额头滲出,路行咬着的嘴唇是艳红,但憋住气松过后又是发白,他一把猛力攥住许砚非的手臂,指甲生生在上面划拉出了几道同样发白的痕迹。
许砚非又想凑过来亲他,嘴里还囔囔着浑话,路行撇头躲开,眼睛定定瞪他,还真把人唬住了一时没动作。
他这个时候神智不清,不太能分辨路行这短短一瞬眼中的情绪变化,他觉得这一瞬间很长,自己焦渴的要死,但有点儿不敢动,就急急又切切,狐狸眼都快水润成狗狗眼了,随后他好像听见了一声叹气,再就是脖子被两条手臂绕着缠上来,在后面用力下拉!
他主动前倾,俯身猛了还险些磕到路行主动递上来的嘴唇,不过不是向着他的嘴唇,堪堪擦过侧脸,路行越过了他的耳畔。
他还不能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紧接着后颈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他闻到了点腥味,有点发懵地想,啊,是流血了啊。
变化就在这一刻奇妙发生,他一直凭本能在行动的目的得到了回应,先是一丝若有若地清甜香气,有些像瓜果,再后来是迷雾起风,扬起了冷翠森林尖儿上的绿叶凝珠,扑簌簌落了一地,渗进泥土,潮湿而松软,就送来了混着甜腥的馥郁麝香,血的味道清晰,沾着另一股气息,全然融在其中不分彼此,在空气蒸腾升温,烘烤炙热躯体,绵密包裹每一寸呼吸肌肤。
路行啃咬着许砚非的腺体,血珠是从细白牙齿间坠落的,没有得到阻拦,在好一阵子后他才伸出舌尖,在出血的伤口舔舐,加深这个标记
许砚非的感官,以后颈为中心,酥麻像全身蔓延,他不自觉愈发俯身,路行缠在痛腰上的腿跟着从善如流地放平,下腰碰到床上,还是没有松开搂着apha的手,他伸出的一点舌尖上沾着红艳的血,猫儿舔毛似的舔着那。
apha撑在他身上,手臂肌肉鼓胀隆起,小臂处甚至爆出了青筋,显出他的极力忍耐,呼吸愈加粗重,从胸腔喉咙发出,仿佛野兽低吼。
暴涨的信息素在apha身上炸开,随后如塌体星云飞速凝为一体汇聚成一点,在一次爆炸,成了么梦幻如云的霞彩。
“哈啊…哈……”
他从体内吐出一口浊气,豆儿大的汗珠掉下来砸在了路行高高扬起的脖颈,顺着下滑过吻痕交的胸膛。
许砚非清明发亮的眼睛中,低头是ga送到眼前的挺翘乳尖,他眨了两下眼,没多犹豫就低头含住。
那小小的一粒都被他吸的已经是肿大了,他这么没轻没重的一裹,路行当即是口中失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匆匆松开咬紧apha腺体的牙齿,舌尖舔着发干嘴唇,和许砚非仰头看过来的辜眼神对上,他先是指控的瞪了他一眼,在许砚非没脸没皮地弯起眼睛后又有些失神,就伸手摸了过去,轻轻盖住了apha炙热目光。
apha看不见自己的ga,但能感到ga的信息素在温柔包裹自己,连同生殖器也在牢牢吸着自己的性器,他受不住这个,也不管被遮挡住的眼睛,略微直起了些身子,肩胛鼓起,肩膀宽阔笼罩下来,肌群发力牵动下身,又快又狠地肏进ga的穴口,再拔出水淋淋的一截,肉头卡在生殖器口拔不出,反倒是吸力把他往后拽,就覆在路行的身上起伏。
他听见ga在轻轻地,压抑地喘息,手指盖在自己脸上又像在抚摸,他的心头被ga的淫水泡软了,满腔情意地用原始的爱欲表达情感,他最后一个猛烈撞击,肉棒卡在生殖器里剧烈抖震,精关大敞大开,一股又一股射到ga浑身颤抖,喉咙嘶哑尖叫,肚子鼓起小包,手再力遮挡,apha搂抱住ga往后坠落的身体,同时将自己送的更深,射精的关头还几番挺动,搅和的一肚子的精液都在晃荡作响。
他的眼前没有手的遮挡了,那双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如螳臂当车,就像路行不让他看自己的脸是在掩耳盗铃的作用功——他从路行的喘息中就听出来了,那些微不愿被发现的抽泣。
尽管路行的眼角还有未干泪痕,看向他时还汪着水,鼻尖红红,许砚非却决定不拆穿他,他现在摸不透路行的心思,他得到了他所求的,建立在路行对他的不忍心和偏爱之上,但少了那么一点心甘情愿。
他顿了又顿,最后低下头,落了一个亲吻在路行的额头上。
没关系。
他想。
他的花了不长的生命来获得路行的偏爱,那么那点心甘情愿他愿意用后半生来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