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腰有两眼浅浅的腰窝,塌下去时尤其明显,腰足够细,手也是很大,所以握上去时拇指正好陷进那两个浅窝里,往下则是起伏春线,连绵延伸,一道沟壑,两瓣浑圆,被身后强有力的撞击挤压变形,吞吃粗大肉棒的穴口怎么看都是小的可怜,被撑的很开,褶皱抚平变透明,可怜巴巴地吞吃来回出入的肉棒子,但又不时馋淫水似的,好像并不是那么受苦,也是乐在其中。
许砚非盯着路行那里,不知疲倦地在对方体内抽送,路行里面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狭窄,而是多汁柔软的,只要耐心开凿就会榨出蜜液把肠肉泡的软软弹弹,很肥厚的肉感裹着热情火辣的性器,吸的官感发昏,爽利的头皮发麻。
所以他就更不愿意拔出来了。
他微微閤眸,眉目被汗水洗出情欲色彩,因为工作惯常掀上去的额发落了下来,看起来有点显小,尤其是他下颚线绷紧面部轮廓鲜明,侧歪着头吻过来,路行被他的合扇的眼睫刮蹭了两下脸颊,碰上的动作很轻,嘴唇很软,不做别的就直轻轻碰着,路行想要躲避都没理由拒绝这个不含情欲的吻。
他在心中默默描摹许砚非的模样,没办法不去联系他和他的少年模样,直到今日头都有恍惚过什么的空荡感。他不愿仔细去想是何缘由,他只觉得心脏发酸,胀胀的很痛,眼前模糊了起来,略微一眨就感觉湿了面颊。
许是尝到了苦而咸的滋味,许砚非睁开眼,有点疑惑,便停下了动作。他终于舍得把自己的东西从路行身体里拔出来,然后翻过路行的身体,手指撑在穴口里,盯着里面艳红的肉看,他摸了摸,眉头皱了起来:“没受伤啊……”
他问路行:“弄痛你了吗?”
路行摇摇头,幅度很小,看起来和他不断颤抖的身体融为一体,许砚非是没看出来他在摇头,只见他一言不发地,脸红红的,脖子胸口都是红红的,被欺负狠了似的眼泪越流越多,顺着眼角滑下去落在两鬓之间,不一会那块的枕巾都湿了。
许砚非擦也擦不干净,反而把路行擦的脸都皱了起来,路行双臂格挡在前推着他,说不出来话,但抗拒意味很明显。
他不明白了,有点委屈起来,于是就强行挤怼着路行,抱着对方的背脊抱了起来,他自己盘腿坐在床上,路行臀瓣被揉捏,穴口里面兜不住的白色浊液滴滴答答往下掉,许砚非的手指在里面搅和也被自己的东西流了一手。
“好了好了……”他哄着路行,亲亲对方鼻尖:“弄出来了弄出来了。”
他全凭以往性爱经历的潜意识,迷迷瞪瞪道:“会给你洗干净,都弄出来,不会让你怀孕的……”
路行下巴搭在许砚非的肩膀上,许砚非的性器又在他屁股上蹭,找着机会想进去,他吸了两下鼻子,安静地听许砚非小声絮叨地哄他,不作声,也不阻止许砚非再次插进他后穴的行为。
他“呃”了一下,刚刚空虚自动收缩的小穴真正再次吃到肉棒却是反哺似的往外推,感觉有些撑的难受,他忍不住动了一下,但他现在这个姿势很容易就被许砚非捏着屁股直接往下坐,直直全数插了回去!
“——唔啊!”
生殖器腔口肏穿的痛夹杂着快感电打般爬上脊髓,路行扶在许砚非肩膀上的手都一松,完全没力气再攀附。
许砚非及时捞住了他,结实臂膀横在路行后背,称的路行愈发伶仃纤细,在许砚非忍不住的狂风暴雨的进攻中颠簸如一叶飘渺小舟。
那种可怕的操弄又回来了。
他心头悸动,apha的信息素如附骨髓的攀爬上来,包围着他的身体,他自己的信息素对方却闻不到。被动接受,完全压制的一场AO性爱他只经历过两次。
一次是第一次发情,许砚非强硬标记了他,第二次是许砚非阻隔剂戒断期易感,根本都快不认识他是谁了,但标记他的本能刻在骨子里,只知道止境地索取,那天的apha信息素像是要淹没他,让他窒息那般浓烈。
而现在,他正在经历第三次。
他渐渐地再次感到了要淹没的窒息,apha的信息素和他的性器一起在进攻着他,想要他完全袒露身体,给他更多的柔软和温顺,还有甜美的,令人头晕目眩的信息素。
但是论路行怎么配合着他,他的腺体都接收障碍,apha得不到安抚,情绪也愈加暴躁,他眉心拧成了一个死结,搂抱着ga的气力让路行吃痛出声,同时滚烫的热吻落在后颈,一下啊又一下的,烧红的铁一样烙上来,路行“嘶嘶”地吸气,法抑制的感到恐惧,眼泪在刚刚流干了,这种大睁着眼躲避不能的神态反而显得更加可怜。
“小路,”许砚非听起来也很可怜委屈,他道:“你不能这么对我。”
尖齿刺穿腺体,恨不得把那块肉咬下来一般。
“我做了什么你都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可以不要我。”
许砚非狠狠往上顶了一下,路行的惊呼脱口而出,下意识抱紧了他,随后意识到apha已经在体内再次成结。
他嘴唇干裂,抖着说不出话,也不知道生殖器里到底被射了多少精液,现在被结卡在腔口,都有些麻木的不知什么感觉了。
许砚非还在呢喃:“小路,把你的信息素给我,你好香好甜的,你给我闻一闻,我太久没闻了,都要疯了……”
……我觉得我也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