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十一(与正文无关的番外,辣椒炒肉,懂入)(2 / 2)

许砚非在他指缝间对着他眨了眨眼,路行瞥见他嘴角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没做出反应他便感到掌心被什么湿湿的东西舔了一下。

他这下想收回手也来不及了,手腕被攥的像铁钳夹住了,抽不动,还生疼,与此同时掌心却被有意的舔弄弄的搔痒难忍,湿湿软软的舌头在他手里游巡,每一寸掌心纹路都被细致描绘。

路行色厉内荏道:“够了!”

许砚非咂巴了两下嘴,听话的停了下来,倒是没放手,使劲一拉路行就跌撞在了他怀里,他两臂交叉着从路行腋下穿过去,膝盖顶着路行的屁股,把他往上一颠抱小孩似的抱了个满怀。

路行感到后背一痛,是他被抱着顶着在了隔间摇摇欲坠的门上。

被许砚非暴力破坏的门把手还在下面戳着他大腿的嫩肉。

他瞪眼看许砚非,里面藏满了“你怎么敢的?!”不可置信,和“你要是敢就试试!”的威胁。

许砚非又凑过来亲他的嘴唇,用行动表明——试试就试试。

他的裤子被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大半下来,卡在腿弯那里要掉不掉,裸露在外的臀肉碰到光滑门板时冻的一激灵,电打的般顺着尾椎爬上来,他不禁浑身一哆嗦。不过也没太久,令他头皮发麻的衣服窸窣声过后,他的屁股先被一双温热的手掌心托住了,接着便被揉面团似的在掌心里变幻着形状,臀尖不时被掐住了往外拉,再松手弹回去,不多会就显出被凌虐过后的红。

他拍着许砚非的肩膀想要挣扎,但身后的门板“吱呀”地提醒他它的摇摇欲坠,他浑身僵硬住不敢动了,许砚非埋在他胸口前闷笑了两声,张口用牙齿咬住胸前一点红蕊,有点危险地用了点劲,又疼的路行倒吸气。

可接着,他便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厕所外的交谈模模糊糊在他耳膜里传开,高度紧张状态下他法分辨其中信息,但大概是要进来了。

路行捂着嘴巴,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转。

许砚非却在这时伸了两根手指过来,摸进了他前面女穴缝隙。

“小路……”

他恶意凑过来,咬着路行的耳朵,低声细语。

“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他在路行反应不及时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阴茎,几乎没有蜜液润滑,就这么干涩地捅了进去,路行痛的冷汗一下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甚至不敢叫出声,就这么死咬着牙关,都有点尝到了血腥味。

“看来钟明洛不太行……”许砚非舔着嘴角,强硬比地将自己一寸一寸挤了进去,全然不顾里面的推力,他狠狠顶弄:“你这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路行在他怀里颠簸,胃都要被顶到了一般,压迫的他想吐,内壁穴肉条件反射地想将闯进来的大家伙吐出去,反倒是一只收缩挤压的许砚非爽利了不少。

他还有半截露出在外面,路行已经脱力地搂在他脖子软了身子了。

他抱着路行转身,性器在里面死角的碾压一圈,路行喘喘的惊叫,抬手拍他的后背,许砚非往前挺胯,又进去了一点,路行手在门板上胡乱的抓,腿也不自觉扑腾。

“你不怕被发现也行。”

许砚非道:“正好让他们来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操开的。”

路行立刻又不敢动了,只能瞪着他,许砚非迎着他的目光笑了笑:“别这样宝贝,谁让你不乖的。”

他往路行最深处肏,全根没入后两人都松了口气,但还没等路行缓一下,他不打招呼就开始挺胯律动,阴囊挤不进去就在外面尽职尽责地拍打他已经通红的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听的路行头深深埋下,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许砚非觉得他这个样子太好玩了,忍不住亲他的侧脸:“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那我可太伤心了。”下身倒是干的一点也不含糊。

路行哼唧着,还抽空撇嘴哼了一下。

“想你什么?”

他又被顶了记狠的,半晌失声,身子拉紧绷到到了一个度,随后才找回声音,惊魂未定道:“想你把我干死吗?!”

他真动了火气:“你是什么只知道交配的蠢驴吗!”

许砚非一点也不生气,他泡在路行逐渐出水的穴里舒舒服服地抽插,把外阴两片花瓣砸到可怜兮兮,都要蜷缩在一起了,他伸手爱怜地揉了揉,视线从他粗大的性器插进路行的花穴又拔出带出粉肉之上移开,对着路行生气的脸,他也觉得这个鼓起来的腮帮子简直可爱的像个白面包子,就等着他去咬上一口。

他真这么做的时候又被挥爪挠了一把。

“你别欺负我。”

许砚非假模假样地,边不留余力地肏着他。

“你都让那么多人把自己的老二放进你下面这张小嘴了……”

他嘴角噙笑,眼神却透出了些许狠戾,在路行的引颈尖叫声中他顶开了最深处的嫩肉,肉头犹如怒龙般钻了进去,肆意鞭挞。

“怎么就我是只想着交配的蠢驴?”

他拉过路行的头,咬他的嘴唇,吸他的舌头,性器把这具双性身体都要捅穿了,他还觉得不够,他心里憋着一团火,尘封了多年,久不久就要出来燎一把,那时他感觉自己很痛,又喉咙干渴,胃部饥饿,要把什么生吞活吃了才够。

这种渴望把他最后那点柔软也烧焦了,许砚非抱着路行扭了个身让他面朝着门板趴着,自己拉高了路行的腰,握着那一把,对着抬高的臀部再一次肏进了前面的女穴。

他从后面伸手捂着路行的嘴,听他“唔唔”的叫,坏心眼儿道。

“小声点儿嘛,你真的想把人都叫过来?”

他抽出阴茎,再肏回去,把人撞的门板剧烈晃动,有个脑子的进来看见了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但是许砚非不想管那么多,他只顾在这具身体上驰骋,或者说他巴不得谁进来把这一切看去呢,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极其火大。

很多年前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丁写玉,后来是苏现,现在又是钟明洛。

这是他看到的,他都有点不敢去想他没看到的地方这具身体被几人看去过了。

这种焦虑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他在混乱中又听路行的叫喊,跟他永远强硬不会服软,也不会谄媚,就像要跟他干上一架,明明他对谁都能摆出柔软的假象,但对他就不行,一再激怒他的下场就是许砚非自己脑子都有些发热的糊涂,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缴紧他性器的穴肉湿热柔软,子宫的小嘴吸着他,他在里面不知疲倦的抽插以获得快感和满足。

他高高昂起头,肌群绷紧,气力集中腹部,衣衫被汗浸湿,贴在身上显出一种肉欲情色,随后他浑身猛然一震,俯趴下了身子紧紧搂住了路行,一口咬在了半褪衣衫的肩膀上。

阴茎和女穴的连接处溢出了过多量喷射的精液,半软下来的肉棒从中拔出,合不拢的穴口翕合着反哺出了更多。

这一时没人说话,不应期过后,路行扭过头,沉沉看着许砚非的脸,许砚非又要凑过来亲他,这下他没有反抗,被亲了一嘴口水。

但他这种沉默让人心惊柔跳。

许砚非看着他,道:“好吧,好吧……”

他松开了路行,随后在沉默中替两人整理好了衣物。

夹着精液的感觉不好受极了,路行的脸色也难看极了,他腿现在还有点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厕所隔间的门板足够坚实还没他们两个给折腾坏。

他都有点顾不上有没有人进来,又有没有人发现他们,许砚非要过来扶着他时他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真的不用我扶吗?”

许砚非在他后面悠哉悠哉地说风凉话,低笑着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个瘸腿的兔子。”

小兔子撅着尾巴走在前面,打定了主意不理他,许砚非盯了他一会,随后快几步走上去,决定大度地单方面和他和好。

“你不能怪我生气,小路……”

“没有人会喜欢看自己爱人在别人的怀里。”

他还觉得自己很冤枉呢,上前想拉住路行,却在眼角余光处看见一个身影。

“这话说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那个人的声音冷冷淡淡,但其中嘲讽味十足,路行正想说这是谁把他的心声说出来了,就感到一股气力把他拽了过去,随后面前挡了道影子。

他被拽着,松了口气,叫了声:“丁写玉。”

面前的男人低声“嗯”了一下:“我等不到你,就来找了。”

路行抬腿往他鞋子那里踢了一小脚,说的话不自觉带上了点抱怨的撒娇。

“来的太迟了。”

丁写玉又嗯了声,是同意他的话,随后道:“抱歉。”

而许砚非,他把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脸黑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