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生,也是apha,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按住了路行的手臂,圈着对方的手腕细细搔挠,接着高高抬起了路行的右腿,这一动作牵连了腰,腿,臀的三个部位的肌肉纤维,令之在细嫩肌肤先也崩出了性感的张力,犹如拉满的弦弓。路行自己的右足踝磕在了自己的耳朵旁边,他“唔”地嘤咛,极为不适,鼻腔泄露几声惊喘,医生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等到骤然刷白的面色重新变得红润,鼻尖细细冒出了汗渍,他才继续一步行动。
“他的柔韧性很好,非常好,能摆出很多姿势,比性爱娃娃还好用。”
医生道:“也是,能喂养四个apha的身体,还有什么奇迹是你做不到的呢……哦,可以看到,他已经为我打开他的小穴了。”
要不是舍不得走开,他一定会去拿铁架上的摄像机对准这一幕——那个穴口被他一点一点的耐心揉开,在他的信息素攻略下打开了细缝,他强硬插入了手指进去,还戴着他那副手套,就这么在里面挖扣揉搓,逐渐从一根加至三根,在里面变得进出阻,翻出的鲜红嫩肉汪着淫水,蠕动着吞吐他,想要把他吃的更多。
他换上了自己肿胀难忍的性器,插入时穴口都被撑的透明。
除了绵长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路行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两腿大张的,被人骑在屁股上就这么进行着睡奸。
apha的性器足够粗长,插进丰满臀肉之间裂缝,抽出又带出很长一条淫液,听声音淅淅沥沥,粘连在了屁股上,弄的屁股下面一片濡湿。
路行在睡梦中流汗,流水,张着嘴巴呼吸稀薄空气,他的手臂被医生引导着攀附在了医生肌肉虬结的后背。
医生稍稍离开了一下,伸手抹了把深邃腹沟汇聚的汗液,就兜手一把将路行整个抱了起来,重量的偏移使得ga腹腔里的子宫都似乎下垂了些许,apha怒张通红的肉头怼上了宫口,猛的顶的那块绞痛,内脏都被撞击了一般,路行面露出了痛苦之色,眼皮一瞬间张开,确是雾蒙蒙一片,极快的又闭上了。
apha医生跪立在狭窄的小床上,把ga当作一个鸡巴套子似的上下颠弄,ga流的水越多他肏的就越狠,但流出的滑腻汁液弄的他有点抓不稳ga较之体型腰肥美丰满许多的臀部,那些白腻的肉在他指缝间果冻似的滑出,透皮的通红——被操的要烂熟了。
他刻意顶着路行的子宫口,在路行双腿绞在他后腰,脚背芭蕾舞者般绷直时一举凿开了这个不愿为他打开的生殖腔。
后背被抓挠的有些痛,医生冷声道:“跟个母猫似的。”
他一边操弄着ga,下身热情似火,粘连不愿分开,嘴上用着最冷漠的语气近乎嘲弄着骂:“这就是我们尊贵的ga夫人,随便一根肉棒捅进去都会打开生殖腔的浪荡骚货。”
“今天我们不如来试试让他怀上我的野种?”
他如此说着,好像被自己的说法取悦了。
他抱着ga下了床,在走动之间把自己镶嵌的更为深刻,他拿了铁架上的摄像机,随后单手抱着ga操弄,另一手掌镜,从ga迷蒙但醒不来的潮红的脸,到被他干到泛出粉色的白皙身体,自上而下的照了个清楚,包括两人阴毛被淫液打湿纠结在一起不分彼我的情景。
随后他把ga翻了个身,镜头对准了两人生殖器相连的部位,不自觉舔了舔支棱出来的尖牙。
“我是怎样射进这具淫荡的身体的……”
“怎样,让这具身体变成孕育野种的温床。”
在摄像机中的一段癫狂画面中,这个因为一方被迷晕而没有任何反应的性爱以ga被射圆了肚皮为结局。龟头埋在子宫里久久不愿拔出,喷射的精子给宫腔里里外外的漆刷上了自己的气味,直到ga的小腹不堪重负地变得浑圆,apha的结才缩小松懈,得以抽出半软的一长条,但是没有立刻引流出射进去的精液。
医生最后摘掉了沾满了两人体液的手套,卷起来了塞在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后穴里。他随意把相机一方,松着僵硬的颈脖肌肉,“噼里啪啦”地爆炸声响听着有些吓人。
盯着躺尸般地某人,“医生”突然神秘一笑,俯身下去抱住了路行,手掌贴在他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
“感受到了吗?”
“我们的‘小野种’。”
他说着,恢复了此前没什么感情的平淡嗓音,但是在结束性爱后他却是第一次以嘴唇亲吻上了路行的身体——他含着路行薄薄的耳垂,舌尖探进了耳蜗轻轻刺弄,模仿起了性交的姿势。
路行……本该是熟睡醒不过来的路行,在听见“小野种”三个字后骤然睁开眼睛,把脸从手掌心中拿了出来,回头就是一瞪:“你很入戏?!”
4
“他不介意陪我玩一些我想要的,我大多数时候说话都很混蛋,而那个时候我说话会更混蛋,结束后他就有点生气,每次我都以为他不会再同意我为所欲为了,但每一次,我提出请求,他就会答应……每一次。”
【哦】
【所以你也是在向我炫耀你是被爱着的?】
丁写玉:????
5
路行后穴塞的手套被丁写玉又拔了出来,他被抱到浴室享受丁写玉全方位的伺候洗漱——这当然不是真正的医院办公室,只是三楼的情趣房,顺着丁写玉的心情暂时改造成了这个模样。
这以前还被改造成别的更羞耻的样子过,更令人羞耻的是,路行竟然就这么任由他为所欲为。
被洗干净了用毛毯包住时,路行忍不住捂着脸道:“感觉自己节操又碎了一地。”
丁写玉想当然道:“你不需要那种东西。”
路行瞪他,但没有下一步举动,实在看那张冷脸越来越生气,气不过想要抬手,却见丁写玉眼神一闪,竟然把脸更凑近了一点。
路行不解其意,警惕的收回了手,两人在各怀鬼胎中对视,丁写玉冷不丁道:“不打我吗?”
路行顶顶地看着他:“你想我打你?”
丁写玉竟然“嗯”了出来。
路行盯着他,整个人就露了个脑袋在毛毯外面,还脸蛋红扑扑的冒热气,丁写玉趴在他床边仰视着他,眼神中诡异地透出了期待。
路行一边觉得这人疯了吧,一边飞快地闪电出手,在丁写玉硬邦邦的大臂上抽了一记,随后鸵鸟似的整个钻进毛毯里把自己裹成了个毛虫,骨碌碌滚到了床铺的另一边。
但接着身边床铺一塌,热源靠近,他就又被逮进了apha的怀抱。
apha拍了拍他的身体,低声道:“睡吧。”
“我陪着你。”
路行听着,想起刚刚两人假模假样的对话里也有这么一句,不由乐笑了。
他蠕动着扭身,小撞了一下丁写玉:“你的嘴是不是得借助床事才能发挥作用?”
丁写玉垂眸道:“比如‘小野种’吗?”
啊,被拧手背了,有点疼。
丁写玉不着痕迹地搓揉了下手指,俯身亲了亲路行的额头:“那下次还玩吗?换新东西。”
路行缩了下巴,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前。
丁写玉安静地等着,等到了一声:“玩。”
“不过我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和你多说话的。”
他控制不住嘴角上翘,有点飞扬道:“好。”
“下次我给你加台词。”
6
“我最喜欢的不是在床上高潮的那刻,虽然那的确美妙,但我更喜欢在每一次性爱后的短暂温存,我能感觉到他和我之间的芥蒂在逐渐减少。”
“我们是……”
【好了我知道了】
他被那个黑漆漆的幽灵打断。
【别秀了】
【我放你走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