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说什么?”钟明洛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正要反驳,路行就把自己的身子靠了过来,他不得不赶忙双手接住,手里藏的紧的那块布料也就轻飘飘落了地,彻底湿了个透。
“抱我回床上去。”
来不及顾湿透的内裤什么的,也没有擦干身子,路行也不在意自己的睡衣被蹭的水渍斑斑,屁股挨到床铺了后,他仍旧揽着钟明洛的脖子不放手,那么大个子的一个apha,被他坠的以一个别扭弯腰的姿势跪在了床上,耳朵被细细的齿贝叼着厮磨,路行呵气着在钟明洛耳边道:“你刚刚怎么做的?”
“继续做,就在我面前。”
这是一副很奇异的光景,怀孕的ga大着肚子坐在床上,因为好奇而睁大眼睛,久不久才眨一下眼睛,而apha就跪在他的面前,寸缕不着,肌群因情动而紧绷颤动,小臂上的青筋暴起,在麦色的皮肤下蜿蜒至手背,五指修长有力,指骨突出,裹着一层贴骨的粗糙皮肉,沾满了水亮晶莹的液体,指缝开合间还在暧昧的黏连不休,随后就这么就着润滑,从根部撸到头,草草用掌心顶弄一圈后就滑下继续重复的机械运动。
apha性器自然都是超出常人水平的,但能达到钟明洛这个程度的,该说也是少见,是天赋异禀。路行跟这根东西负距离接触不要太多次了,可叫他真正仔细观察的看,那倒是没有过,在此时此刻,滑腻水声咕唧不停的同时他不禁有些后怕地担心自己会被操坏。
那根屌长且粗,从浓密的阴毛中探出身,笔直的挺长了身躯,骄傲的昂头,直勾勾怼在路行眼前,孔眼朝着他张合收缩,吐出的腺液似要射到他脸上,但随即被撸动的手掌抹开了涂满躯干,光影的明灭之下,肉柱丘壑毕现,显得油亮而厚实,沉甸甸的一根上下晃动,叫人生起被那拍在脸上一下会疼痛好久的觉。
路行觉得自己应该怕,但事实上他更近的凑过了脸,张开了口,一点舌尖湿漉漉地舔了上去。
“呃……嗯……”
顺着筋络,从下往上的舔了一圈,咸湿的腺液都沾上了他的睫毛,路行没有停顿,两片嘴唇包住了肿大的肉红龟头,含吮冰棒那样用舌头卷了上去,裹缠着吮吸,舔动,在口中肉棒兴奋地抽动之际又迅速撤了回去,“啵”地一声,肉柱和唇瓣分离,随即迫不及待地“啪”地弹在了ga的脸颊上。
确实是好沉的一根……疼。
“嘶——”钟明洛赶忙就要往后退:“你别闹了……”
路行立即舔了回去,一边道:“我比不上一条内裤吗?”
他眼睛湿润,面颊上还有一道透明的不明水痕。
“我说我想要,你会拒绝我吗?钟明洛?”
钟明洛的理性告诉他要拒绝,想想许砚非的下场,但行动上他已经忍可忍地低吼了一声后就扑过去要把路行压在身下了,但路行伸出膝盖顶住他的小腹不许他在动作。
“如果你这次再拔出去我就听苏现的……”
钟明洛喘着粗气亲他的脖子,含糊不清道:“他说什么?”
“他说他来取代你。”
钟明洛磨着牙笑了笑:“不可能。”
路行瞪眼:“我说的算!”
“所以如果你再拔出去——啊!”
被撩拨的快要爆炸的阴茎直接闯了进去,随后后穴早早的就分泌出了蜜液,但钟明洛的太顶了,他觉得自己像被活活劈开了,顶地他一拳砸在了钟明洛的肩膀上:“疼!”
钟明洛咬着牙往外面拽,路行又气的蹬腿:“我说了不许出去!”
“但是你说疼……”
“我还说你继续做呢!”
路行又砸了钟明洛一拳,末了实在被那一下顶的没劲了,吸着鼻子抱紧了身上的apha,脸埋在胸膛前闷闷道:“做你想对我做的,你能对我做的。”
他听见呼吸更沉重一份,短促的深呼吸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释放出的安抚信息素让他好受的放松了身子,后穴的肠肉软化的蠕动起来,从更深处流出的液体引导着阴茎往更里面插去,随即钟明洛就如他身体所愿那样做了。apha把他凌空抱着都不费劲,抓着盘在自己侧腰的腿,自上而下地蛮横顶弄了起来,每一下都整个抽出,在狠狠插回去,一次比一次操的更开,穴口像个鸡巴套子那样被操松了,这时他抱着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的路行站了起来,将人整个翻了过来抵上落地窗,再次插入时就是整根没入,两颗睾丸啪地击打在了肉臀上,清脆声响不觉于耳。
路行手撑着冰凉的玻璃,不时因为冲撞而软腰,身后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托住了他浑圆的肚子,摸索着他的软肉,捏着玩弄,揪的两颗乳尖高高肿起,在被撸动前面翘着的性器后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白浊液体溅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因为钟明洛一刻不缓的开凿后穴而持续稀稀拉拉的射出液体,两个泛出粉红的膝盖颤抖,想要合并在一起,腿根的嫩肉挤在一块毫缝隙,钟明洛抽出鸡巴,这下没有对准那个圆圆的张口的小穴,而是插进了大腿根中,长长的戳了出来,不住刺激还在不应期的疲软阴茎,玩够了,才又重新插了回去。
他这段时间的正人君子百分之九十都是伪装,让他把升起的性欲压下去好比被拴在笼子里对着盘红烧肉垂延欲滴,但是路行没有打开笼子的门,他就会收起牙齿,装作不在意地舔舔自己的毛皮。
但路行摸了摸他的头说可以大快朵颐,他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只觉得在路行体内内射的快感也不过于此了。
他们重新回到床上,路行从胳膊下探出脸来要接吻,舌尖红艳艳的一点,但柔软又灵活,钟明洛被他捧着脸细细的吻,下身与亲吻的温柔不相符,抽插的迅疾,两条高高抬起的腿在半空中被顶的晃啊晃,路行气喘不过来,最终别开了脸,呜呜咽咽了起来,眼角逼出的眼泪一股脑儿蹭在钟明洛肩膀上,然后被掐着臀肉射了一穴道的精液,任凭他口中咿咿呀呀的挣扎,直到最后一滴都好好的灌了进去,胀大的结消退,钟明洛才慢慢退了出来,拨动红艳的穴肉,看被抽搐着挤出来的一股股白浊。
“因为怕惹你生气所以一直在忍耐……吗?”
丁写玉若有所思地沉吟:“傻子还会有这么细腻的情绪吗。”
“别那么说他。”路行不高兴道,随后托着腮,幽幽叹了口气:“和你们不一样,我和钟明洛是同龄,相处的模样也从来没有和平过,要是放在以前我也不会想到有天会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思索这种问题。”
“一直都是很随便的相处,心也好,有意也罢,论做什么,我都会有种因为是钟明洛啊所以也并不意外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种所谓的态度反而让他不安了吧。”
【我以前是真的做了很多事,虽然做了用剩下的时间都去弥补的决心,但你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轻而易举的就取得了原谅,这样真的可以吗…偶尔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说我根本不值得你在意呢?但即便如此,因为以前做的事太多了,也不想再做了。】
【前些日子,许砚非…嗯,我在想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做这种事呢,因为记忆里在这方面我也很糟糕不是吗?】
“可那是因为许砚非太过分了!要说起来,那么你们三个每个都比钟明洛过分啊!为什么你们没有这么细腻的情绪去反思一下自己?”路行抓狂道。
“这是干什么?”丁写玉淡定翻了一页文件,扬了下眉稍:“迁怒吗?——难道你没爽到?”
一个抱枕迎面飞了过来,丁写玉仍旧很淡定地用脸接住。
“所以,你们怎么打算处理好的床都上了数次了,孩子都要生了但发现恋爱都没谈,直接从彼此仇视进入婚姻坟墓的现状?”
路行第一百零八次后悔自己把这件事说给丁写玉听,这个人的嘴就是为了刺挠人痛脚而生的。
“我也反思了我自己。”但路行还是说了。
“嗯哼?”丁写玉随口哼哼。
“我们现今的矛盾是由彼此不信任的根本所造成的,他不信任我可以毫芥蒂,而我不信任他会发生改变,因为刻板印象太深了,这是极大的蔑视心理,我太自大了。”
“哦——”丁写玉惊叹了:“反思很深嘛。”
“所以——”
【如果不是因为心中愿意,我又怎么会现在躺在你身边呢?】
“——这么跟他说了。”
到此,路行突然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因为他看见丁写玉终于从他没有意义地翻文件机械运作中抬眼正视他了。
这不光是对钟明洛一个人的回答。
丁写玉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了这样的讯息。他蓦地心脏漏了一拍。
“路行——”
楼下传来钟明洛的声音,路行笑着站起身,说道:“为了增加我们彼此的信任,我们决定从生活中增加一些亲密感,例如陪我去医院做产检。”
“那么,”
“我们就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