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宋文才也真不是东西！

牛俊凯看着蹲在地上流眼泪的朱可欣，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打开车门说：“朱医生，外面西风烈，坐车里暖和一下吧，也许宋书记真的是有工作要谈呢！”

“牛主任，你别替他说话了，好吗？”

“好，我不说了，给你纸巾。”

朱可欣哭了一阵子，发现自己出门连手机都没拿：“牛主任，几点了。”

“快十点了。朱医生，你别我多嘴，我年长你几岁，见的多一些，想着劝劝你。男人嘛，都贪嘴，不过也顾家。依我看宋书记就是贪图一时的享受，本质上还是爱你的。”看着温柔贤淑的朱可欣，牛俊凯忍不住继续安慰道。

“照你这么说，牛主任，你也带情人回家？”

“那倒没有，不过城里的洗浴中心倒是去过。”

“真脏！”一边说，一边嫌弃地离牛俊凯远一点。

这句话可把牛俊凯激怒了，今晚因为高欢的事情出了意外，本来心里就忐忑不安。想起这几年自己亲儿子一样孝敬孝敬宋文才，他家的事情比自己家的事情都上心，不帮自己上位副乡长就算了，自己努力争取，就因为没有提前汇报，就怀疑自己的忠诚。

自己好心好意地安慰劝解，甚至坦白自己去过洗浴中心，结果连宋文才的老婆都敢说自己脏。

愤怒几乎冲昏了头脑，加上此时传来一阵成熟妇女的体香，这与自己老婆的汗味完全不同的女人香。

牛俊凯再也忍不住了，公牛样一样瞪着眼睛，嗷一声扑了上去。

“牛主任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你不是说我脏吗？我让你说我脏，我让你试试我有多脏。”

“牛哥，我了，不该骂你，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不能这样啊！”

“鸭子毛，我这是向宋书记学习呢！”

“牛俊凯，我警告你，你再不停下来，我会告诉老宋的，你要考虑后果。”

“宋夫人，你知道吗？你来虎门寨第一天，扭着屁股搬家的样子，那时候我就想干你，今天晚上我必须干你，哪怕明天坐牢，我也要弄你一回。”

“俊凯，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行的。我喊人了啊！”朱可欣哭出声来。

“把手拿开，别逼我打你啊！”牛俊凯把朱可欣的手扳开，朱可欣虽然没有大声呼喊，但是又抓又挠，牛俊凯把头缩在朱可欣的腋下。

“你给我停下，你这是犯罪。”

“可欣，给了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明天要杀要剐都随你！”

不知道撕扯了多长时间，朱可欣慢慢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眼前浮现出新婚时候的甜蜜，今晚宋文才让自己腾床的屈辱，以及牛俊凯平时在家里殷勤忙碌的身影。最后，认命般放弃了抵抗。

唉！

唷！哭声到了后来，慢慢变成了欢唱，像一阵海风盘旋在狭小的车内。许久之后，海风下落，落在真皮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