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翼国公府内,身体还算硬朗的秦琼和李霖两人在院内烤着炭火喝着小酒。
秦琼一边喝一边不时的咳嗽两声。“叔父,实在不行的话就别喝了,你看婶子的那眼神就差拿刀了。”
“咳咳,别,别管她,一个妇道人家的,懂什么,男人与男人之间,咳咳,的谈话就该喝着酒谈。”
“行行行,叔父,有话您就先说吧,小子我都听着。”
“这几年,也是苦了你了,我知道你才学惊人,但是现在看看文臣家的几个,都已经小有名气了,就你,现在还无人知晓。
而且,今日一别后,咱们两暂时就得装着撕破脸,下次再见也不知道该何时了。”
“就你话多,照我说,就让霖儿留着呗,这么些年了,霖儿对怀道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怀道到时候要是哭起来,我可不安慰,你自己这个当爹的没本事,要把自己的儿子往外赶。”秦夫人这时也开始抱怨起来了。
四年的相处,早就让她喜欢上了这个知礼的孩子,更何况自己的亲生骨肉秦怀道天天粘着李霖。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秦琼怕的是那些外人?你信不信哪怕是霖儿把他们给打了,我往他们家门外一站,他们也不敢出门告状。”
李霖也搭腔道:“是啊,婶娘,您就别为难叔父了,最难处理的不是外面的人,是圣上。
当初圣上交代叔父的,也是代他收的义子,就我的情况,今后无论干什么,圣上都不可能放我出走的。
要是圣上突然想出要收我当义子,你让叔父怎么办才好。”
“走走走,都走吧,一个没本事,只能把儿子往外送,一个心思不着家,只想着走。”秦夫人说着说着,就落泪了。
看着两个男人不出声,只知道喝闷酒,径直离开了,眼不见心不烦。
“唉,霖儿,别太在意你婶,她就是那么个人,嘴上说的气话,心里也明白,只不过她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
其实这事放谁身上能痛快的起来呢,只不过咱是老爷们,在大的委屈难受也的憋着。”
“我懂,叔父,我都懂。”
“行了,这次过去程家那两个小子应该懂得如何配和你,一切的事项我都和卢国公商量过了。
今天那几个小辈的行程都打听清楚了,到时候你们见机行事。完事后朝堂上的风雨你不用慌,我和卢国公都会帮你们挡下来。
踢出秦府后,你父亲庄子上的那几亩良田我也会让人收回去,不过别担心,不过做个样子。
到时候你程叔叔会让他家的两个小子借着名头送钱过来大概50贯左右,你和秦三买地就行,10贯钱。
左手倒右手,秦三那边我也都交代好了,倒个手给外人看看,晚上他就会来找你们父子两。
这样你在国子监四年的学杂都够了。记得千万别让你父亲出去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