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烈日炎炎。
大树树叶被风吹的哗啦直响,蝉鸣声嘶力竭地叫唤,吵得人心烦,树荫底下,瘫了一堆横七竖八喘得跟死狗似的军校生。
一名黑熊哨兵湿透的体恤下胸膛剧烈起伏,躺地上四肢乱动的撒泼,嗷嗷哀嚎:
“那老牲口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脸成天黑的跟煤灰似的,吃炸药了他!往死了操练咱们!!”
树底下的东北虎哨兵两眼呆涩:“知足吧,校长废了老劲才从第一军团请回来个大佛帮咱们训练,其他军校还没这好待遇呢,昨天我和我朋友视频,那小子嫉妒的两只眼睛直冒绿光,操,大晚上吓死人了,还他妈阴阳怪气。”
“啧,也是,虽然累得跟死狗似的,但学的东西多!值了!”
他咬牙切齿的狠狠说。
瘫在他旁边的鬣狗哨兵瞥了他一眼,随后想起来啥,踹了踹黑熊的脚,好奇兮兮地问:
“哎,听你这意思,教官有伴侣啊?”
黑熊哨兵家里是军二代,知道点儿内幕,昂了一声:“有啊,而且还是个哨兵。”
八卦这东西很少有不感兴趣的,何况是宗左那老牲口的八卦,瘫在树荫底下的半死不活的兽类哨兵回光返照一般骤然支棱起耳朵,其他科类的哨兵睁着贼亮的眼睛,爬起来兴奋的叽叽喳喳。
“我靠!!真的假的?”
“哨兵啊?宗教官也太……太那啥了。”
黑熊哨兵撇了撇嘴,一副你们少见多怪的样子:“那有啥,跟你说个更另类的事,第一军团知道不?”
军校生连忙点头。
黑熊说:“他们仨喜欢的还是一个哨兵。当初这事闹得可大了,大臣们觉得荒唐,纷纷上奏陛下说有悖人伦,应该拆迁他们,然后给他们强制匹配,好留下什么优秀血脉,教官他们不怂啊,上次打完虫后人家直接进阶成黑暗哨兵,我的乖乖,三个!多有面子啊。”
黑熊哨兵说的热血沸腾:“听说啊,他们干脆往军部递交了退役,说什么累了十多年了,现在异兽王死了,新虫后也没诞生。他们要移民去落后星球养老,以后就不回来了,吓得大臣一句话都不敢说,最后还是元帅去劝才劝回来。”
大家被刺激的直吸气。
他们倒是理解作妖的大臣们为什么消停了,那可是三个黑暗哨兵!帝国的人走出去都有面子,联邦和其他星球嫉妒的眼睛都要绿了,要是帝国不要,可有的是星球暗搓搓举着锅等天上掉哨兵呢。
军校生们兴致勃勃讨论了一会儿,才去更衣室换衣服。
教官的更衣室和学生们的在一起,只不过用一道门隔了起来,省的这帮精力旺盛的混小子躲着摄像头,在更衣室里打架。
军校生们休息够了,一窝蜂地过来换衣服,互相说笑打闹,吵闹的厉害。
——隔壁更衣室。
那边学生们的吵闹声音清晰,这边滋滋水声暧昧不已,忍耐不住的喘息带着一点儿音线发抖的颤栗,听得人耳朵都痒了。
唐棠跨坐在宗左身上,一手捂着嘴,以免控制不住叫出声。他脖颈微扬被狗东西在喉结上咬出个牙印,另一只手扶着宗左的肩,对方舔舐咬吮他脖颈,将大手伸到他背后,撩起单薄的体恤乱摸脊背。
他的身体颠动,黏黏腻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更衣室放大。宗左往上顶了一下,唐棠骤然一个急喘,不小心在宗左的脖颈抓出一道鲜艳的抓痕,声音似痛似爽。
“唔……”
宗左猩红的舌舔吮着黑猫青年白皙脖颈,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湿漉喘息灼热的哼笑:
“嘶……,轻点浪宝贝儿。别让那些小兔崽子听见了。”
他大张阔斧地敞着腿坐在长椅上,一只粗糙的手撩起典狱长穿的极单薄体恤,抚摸着光滑细腻的皮肉,颠动下身缓缓向上顶。布满青筋的硕长肉棍在红肿穴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大堆肠液,弄得他们下半身交合处湿淋淋的黏腻。
唐棠被他抱着操了好一会儿了,穴里热乎乎的都是肠液,被一根坚硬粗热的大肉棍捅的噗嗤噗嗤乱响,酥麻快感席卷全身,让他下面尺寸可观的粉肉棒湿的一塌糊涂,全都蹭在男人腹部的衣服上。
他冷淡的眉目多了些情欲的难耐,眼尾微红着,外圈带金的黑眼睛盏满了细碎的晶莹泪水,坐在肉棍上,微仰着头,捂着嘴喘息。
宗左在他脖颈又吸吮出一个暧昧的红痕,舌头舔了舔被他咬出鲜艳牙印的凸起喉咙,引得唐棠身体微颤,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抬起头就看见他这幅模样,心头一热,他抱着隐隐弓着身体的唐棠,加快顶操的速度,肉壁被他刺激的直痉挛,喷淋下热烫汁水。
“唔——!!”
粗热肉棍在肠道里狂抽乱插,撞的肠肉爽死了,尖锐快感冲击神经,典狱长身体痉挛,被宗左的狗屌操到高潮,他一只五指修长的手将宗左肩膀处衣服都抓出几个褶皱,昂扬湿淋的性器弹动,却射不出一点精液,典狱长喉咙溢出低喘,猫尾巴难耐甩了一下。
隔壁学生
们的嬉笑打闹声清晰,宗左将他搂紧了些,一边不顾他刚刚高潮操纵着挂满淫液的硕长肉棍狠狠顶操,撞击出咕啾咕啾水声,一边压低声音问他:
“宝贝穴怎么这么软啊,啧,来的时候刚被操过,是不是?”
他嫉妒的重重往上顶了几下,操的唐棠溢出一声悲鸣,哆嗦着腿直喘,泪水流了满脸。
白嫩屁股有一半已经被大手抓红抓肿了,全是指痕,中间湿哒哒的烂熟肉穴红肿的穴口外凸,吸吮着大肉棒,布满青筋的狰狞东西在里面飞快的进出捣弄,肠液溅起水花,肉棒上裹了一层水亮的膜。
宗左速度更快更猛,因为被撞的四处飞溅,爽得肉棒胀大!
“啊啊啊!!轻,轻点,啊呃,轻点,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