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现在怕是特别后悔因为某人回不了家,每天都一副怨夫的表情委屈巴巴的给他打电话,所以心软的不行,特意跑过来看他。
要抓着宗左肩膀,后背挺的直直的颤栗,要被吃醋的疯狗干死了,那越来越硬的狗屌撑满了他湿软的肠道,龟头搅动着充血的直肠口,肉道里酥酥麻麻全是水。
宗左被吸得爽的要命,肉棒胀大近乎一倍,他平复着乱跳的心脏,将手从他衣服下抽出来,双手把着湿淋的屁股,就这么将唐棠抱起来,一步一顶的往前走。
唐棠猝不及防悬空,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腰,咬着下唇遏制哭喘,泪腺发达的猫咪哭的很惨,冷淡的表情和满脸的泪,叫人更加心疼。
滴答……
液体坠落在地上,他挂在健壮的男人身上,对方走一步操他一下。肠液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宗左将他抵在门口,下身挺动的更加卖力,装了马达似的快速冲撞,顶得唐棠面露痛苦,红肿结肠宛若小嘴一样紧紧咬着龟头吸吮精液,肠液流淌的更汹涌。
军校生们的打闹透过门传进他耳朵,他们的教官压在他身上,奋力挺动着狼腰,在他菊穴里畅快抽动,刁钻地撞击红肿肠壁。
门微微颤抖发出声音。
“哎,什么声啊?”
隔壁一声疑惑的声音让唐棠浑身僵硬,睁着失神的眼睛,泪水流的潮红侧脸都是,羞耻的脚趾蜷缩着,湿淋淋的猫尾巴乱颤。
他喉咙发出短促低吟,清冷的嗓子已经哑了,焦急的喘息低声。
“停下,唔……先停下。”
“快射了宝贝儿,忍一忍,呃啊,马上,马上就射了!”
恶狼不要脸的哄骗着黑猫,奋力挺动下身,粘满透明肠液的肉棍疯狂往烂熟肉穴里贯,狠狠的顶出汁水,飞溅的门板上都是,稀稀拉拉流淌下门板,在地上会聚成水洼,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索性外面的人也没在意,说了一句话就被朋友的打闹吸引了注意,笑骂一句,跟着闹去了。
典狱长要被他干死了,满脸泪痕的压抑声音,耳边是学生们的说话声,身上男人狠狠冲撞,背着他得学生们跟他在更衣室偷情。
他喉咙溢出一声悲鸣,双腿夹紧的宗左的腰,足跟在他后背磨蹭,使用过度的菊穴颤抖着,喷淋下灼热汁水,仿佛肠壁的黏膜都要被这根粗粗热热的东西磨坏,酸麻刺痒的饱胀感,碰一下都会让清冷疏离的黑猫典狱长浑身抽搐,难受的掉下眼泪,呜呜哭喘。
宗左呼吸越来越重,他将唐棠死死压在门板上,凶悍的挺腰轰炸高潮后格外紧实湿热的肉壁,挤压出一股股水花,兴奋的低头在典狱长耳边哑声叫他骚货,说他穴儿又软又嫩,吸得他鸡巴爽死了。
“想要精液吗宝贝?来,把衣服撩起来,老公咬咬奶子。”
恶狼十分不怕死,一边用粘满黏液的粗硬肉壁狠狠搅动热乎乎的腔道,一边粗声说着,典狱长肚子里一片热热涨涨的难受酸麻,被他干得神志不清,只想让恶狼早点射精,羞耻地掀起衣服,偏过头,垂下眼睫遮挡盏着细碎泪水的黑润眼眸,学生们的说话声格外清晰。
这些活力四射的祖国花朵哪里知道他们口中的牲口正趴在他身上,咬住他一边的浅色乳头,野兽一般粗喘挺动下身,龟头砰砰凿动肠壁,唐棠在他身下抽搐哭泣。
乳头要烂了,屁股湿淋淋的,中间被另外两人干到红肿的穴眼,让恶狼肉棍狠狠插着,肠液顺着门板流淌,在地上积攒了一大滩。
他额发湿润,浑身雪肤泛着潮红,清冷的脸满是痛苦又爽到崩溃的矛盾表情,泪水扑簌簌流了满脸,红唇微张着焦急喘息。
犬类的优势让宗左想不知疲惫的等候,咕啾咕啾操了数百下,每一下都又快又猛,把唐棠操的死去活来,最后“噗嗤——”凶悍一顶,龟头猛然胀大成结,在唐棠一脸痛苦中卡着肥厚充血的结肠口突突抖动,舒舒服服射出灼热,把正在抽搐的嫩红肠肉射得一塌糊涂。
他咬住典狱长硬挺的乳头,喉咙溢出一声急喘,腰胯紧紧贴在大腿根,抖动着肉棍持续内射。
“!!”啊!!好热,好热,嗯啊不……不行,要满了,满了——!!
一股一股灼热精柱射
得肠道乱七八糟,那儿都烫的厉害,只能喷泄汁水发泄身体里堆积的酸胀,有那么一瞬间,典狱长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脖颈后仰着,双腿紧紧夹着宗左的腰,足跟在他后腰崩溃的磨蹭几下发泄难受,脚趾颤抖的绷直。
军校生们不好好换衣服,嘻嘻哈哈的打闹,丝毫不知道隔壁更衣室,他们口中的魔鬼教官正不顾反抗,把一个浑身抽搐的黑猫哨兵压在门板,在同性湿热的体内成结射精,黑猫哨兵难受的抱着教官的脖颈,在他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湿淋的大腿内侧微微泛红,时不时的痉挛,胀红肉棒硬到极限,伴随精液射进肠道的刺激抖动,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尿了宗教官一身,他垂下去的猫尾巴颤抖,湿淋淋的滴着水。
——
下午,训练场地。
军校生们个个站的笔直,目不斜视,绷紧皮等着魔鬼教官的后招,但谁也没想到,这一下午,他们感受到了来自教官的如沐春风。
和之前的黑脸相比,教官好像换了个人,身后的狼尾巴随意乱甩,眉目间的阴郁仿佛雨过天晴一般懒洋洋的,还叼着烟和他们开玩笑,让一众军校生受宠若惊。
他的好心情让军校生们狗胆包天,黑熊哨兵视线落在他脖颈处,清了清嗓子,试探:
“教官,你脖子怎么了?”
宗教官伸手摸了一下刺痛的脖颈,仿佛想到了什么,狼眼儿控制不住一弯,瞳仁里藏着点点笑意,叼着烟的薄唇微扬:
“哦,家里养了只猫。”
军校生们“………”教官,你尾巴在摇,摇得特快。
他们终于明白了,教官之前为什么一天比一天脸黑,一天比一天脾气暴躁,甚至每天都皮笑肉不笑一边操练他们,一边阴阳怪气地损他们,原来这狗男人还真他娘的是欲求不满啊!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