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宽大藤椅上享受的列北端,听到急促的锣鼓之声,二话不说,急转身,入了自己的卧室,拿了早已打好的包裹,打开了他挖好的暗道,逃了进去。因他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早晚会被人清算,所以,他时刻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他刚一走,管德道二人就杀到了,在这族长大宅子里,找寻了半天,未见列北端的身影,管德道大急,眼里冒着熊熊的愤怒之火,他气急败坏地召集来了列家六长老列东强,任命他为列家代理族长,令他把列北端一枝全部打回杂役人员,解放列家南枝一脉,把列家南枝人们迁回内区。
列家南、北两枝不断地打嘴现世,权力更迭,令列家上下人心惶惶,战战兢兢,都恐受到牵连而远离列家南、北两枝,甚至于都大气不敢喘,再不敢放意畅怀、任意胡言了。从此,列家家族成为了死水一潭。
命要该绝终须死,祸至极端必然亡。好巧不巧地管德道停板车的地方竟然是列北端密道的终点出口,满以为逃出生天的列北端探头拔开草丛,刚从出口钻出来,就看到管仲斗惊奇地看着自己。
“啊!”他惊叫一声,转身就逃。但他哪里逃出管仲斗的掌心啊,管仲斗一个闪身就追到他后面,一掌按在了他的后心,他惨叫一声,萎顿在地,被管仲斗薅着脖领子,拎到了板车的跟前。
“如果我猜得不的话,你叫列北端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门你自来投。”管仲斗不怀好意地笑道,两眼死死地盯住列北端背着的包裹。
“我不是列北端,我是木家的人。”列北端知道自己恶贯满盈,杀人太多,绝不敢承认自己就是列北端。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我可就要搜魂了,武者识别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管仲斗就要挥掌。
“别、别、别,我是列北端,求你饶了我这条贱命,这里所有的账务都是你的。”列北端扑????????????通跪在管仲斗的面前,把身上的包裹解了下来,递给了管仲斗。
“饶你?不知道有句老话吗?自作孽不可活的,你这人心肠歹毒,留在世上,只能是祸害,你死了,这些财务也是我的。”管仲斗一把抢过包裹。
“我现在的丹田已让你给废了,就是个废人了,杀不杀我一个样了,还请您高抬贵手。”列北端磕头求饶。
两个小时过后,管德道与管仲苗开着一辆鹰国的别壳商务轿车来了,他二人根据族里人的描述,突然认出了萎顿在地的列北端,眼里放出惊喜的异彩来,转而,变得仇深似海的可击穿钢板的目光,把列北端看得激灵灵的直打冷颤。
“知道我是谁吗?列北端老儿。”管德道下了车,一下子就蹿到了列北端的面前。
“不、不知道,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们,只要不杀了我。”列北端还抱有一线希望地恳求道。
“哈、哈、哈,你太搞笑了,杀了我的父亲及南枝一脉多人,还想活着,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管德道疯狂地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