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过,南枝也杀了我们北枝一脉多人,包括我的儿子与孙子。”列北端凄然而又悔恨地说道。
“我是列德道,列南正的儿子,千不该、万不该你先下药毒死了他,这是为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与受不了南枝一脉目空一切、趾高气扬的样子,而且一欺压就是上百年。”列北端挺起了脖子大声说道。
“你那是羡慕、嫉妒、恨,贪恋权势、追求奢华的后果必定是可悲的。你做为列族二长老,也没缺过锦衣华服的生活,何至于这么狠毒。”管德道恨然问道。
“我就羡慕、嫉妒、恨了,落……”
“到地狱里羡慕、嫉妒、恨去吧!”管德道一剑削去了列北端的脑袋。
管德道拎着列北端的人头,召集全族人员,到了列家的祠堂,用列北端的人头,祭奠了列家南枝死去的人,整个列家家族的人,看到这些,颇有感慨与忌惮,因果报应,迟早会来,人生为恶,不得好死!
管德道恨透了列家一族,不屑于当列族的族长,他同管仲苗几人离开了列族,几人从列北端的财物里各挑了一样东西,方满意地向南都进发。
这天早上,这辆商务车驶进了南都管家的外围院落,几个人一下车,令看到他们的管家人们吃了一惊,只见一人少了一条左腿,一人少了一条胳膊,另两人似乎身上也有伤。人们纷纷议论,因这绝对是一个新闻了,一个大新闻,因几十年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了。
听到消息,管保行大惊失色,脸都吓白了,浑身发抖,这是论如何也包不住了,‘这算是完了,我这个位置是没了,可恶,管仲树可坑死我了。’
他只能是硬着头皮向上级领导汇报了,层层上报之后中,每一层的领导得知损失如此之大,嗡的一下,脑袋瞬间变大,惊得心眼一缩,后背冷汗连连,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一百多岁的家主喜怒不形于色,心机深不可测,况且,喜怒常!
没有办法,管仲树与管保城则被带入了医治殿进行彻底医治,众级领导带着三人来到了议事大殿外,得到通报后,副主管响城、大长老管万民、总邦主管理东、总阁主管保行及管德道、管仲苗、管仲斗进得大殿后,急忙齐刷刷地撩衣跪倒,“家主好,祝家主万年康顺!”
“哟,怎么这么多人啊,看来,是有什么大事了,既然已有了这么多人在场,那就开个全体高端战力大会吧,红阶以上的武者都来吧。”管铮然不悦地说道。
外面的传事官连忙打电话通知各部,召开全体红阶会议。
不一时,二位副主、八位长老、十五位邦主、十九位阁主、二十八位区长整衣束袍地恭恭敬敬地来到了大殿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