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施砚按紧了他的腰,以防他逃走,语气温柔,动作却粗暴的不可思议,他狰狞的性器从水穴里抽出大半又重重顶了回去,“放松点,把身体交给我,我让你舒服。”
陶画扭过头,骂他:“骗子。”
他逼里酸胀,阴茎早就射在施砚手里了,施砚每一次完全顶进去都能抵到他宫口,危险刺激的深度总让他害怕,他喘不上气,像条脱水的鱼,抓着施砚,还企图用之前的招式求情。
“哥,哥,轻点。”
施砚却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轻不了。”
他密且快地往里撞击,专挑陶画叫的凶的点顶,欺负完宫口还想进去更多,那里像另一张更紧热的小嘴吸着他,他想把陶画子宫操开再射进去。
“施砚!”陶画尖叫着喊他名字,“不要,不要再进了,我怕……”
“不怕。”施砚抚摸他的侧脸,安抚他,“不会有事的。”
陶画又开始哭了,他流着眼泪口不择言地胡乱喊:“老公,饶了我,哥哥……”
施砚怎么会放过他。
他浑身的劲都被陶画喊出来,那些被强压下去的欲望在一点点释放,因为陶画坠入情海的性感模样,他脸红的不成样子。
好想把陶画藏起来,如果陶画是只蝴蝶该多好,他把蝴蝶藏进口袋里养着,谁也不许看谁也不许摸,这是他的陶画,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
铃铛响了好久没停。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的很不合时宜。
陶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催他:“有……有电话,别顶了,去接。”
施砚本想直接挂断,但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肖荀,他想起昨天半夜肖荀发给他的那些脑残信息。
施砚把声音全部关上,按了接通键,故意放到陶画腰侧,手机屏幕倒放,陶画不知道他接了电话,见还要继续,急喘着问:“不接吗?”
“没人比你重要。”施砚架着他的腿,在肿胀的穴里快速抽插,清楚地看着陶画是怎么从痛苦皱眉到吐着舌头爽的快要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瞥了一眼手机,相信肖荀也能从电话里感知到他今晚过得有多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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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钊被吓了一跳,差点把老干妈摔到地上,自昨天半夜肖荀来他床上发疯后,今一整天他都没和肖荀说过话,但这不能是肖荀现在继续发疯的理由。
他转头看到碎了一地的手机,而肖荀扣着帽子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要打扫的意思。
“扫帚在外面,自己去扫。”
“扫你二舅奶。”肖荀正好有火没处发,他扔了盖在脸上的帽子,把矛头对准宁钊,“大半夜吃什么酱豆夹馍,味道冲不冲?”
“这不是酱豆,这是老干妈,干煸肉丝味的,这么香,闻到算你赚到。”宁钊拿着夹满肉丝的白馍跟他吵,“你半夜莫名其妙摔个手机就很牛?”
“我摔你手机了?”
“我吃你大馍了?”
肖荀脑子又开始回响刚刚听到的叫床声和性交时产生的肉体碰撞,他死死盯住陶画空着的床位,咬紧了后槽牙。
宁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想起陶画已经失踪一晚上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施砚也是。
他九点多给陶画发消息问,但陶画一直没回,跟肖荀共处一室实在让他难以忍受,宁钊带着他的馍走到阳台,给陶画打了通电话。
前两次一直没人接,直到第三通打过去,电话那头才传来杂乱急促的呼吸,陶画似乎在进行什么运动。
宁钊咽下口中食物,关切地问:“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