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强制摸批,插入后穴(1 / 2)

陶画一下关了手电,粗略地拿衣服盖住赤裸在外的部分,包括他的脸。

他躲在衣服后面思考,是装没看见肖荀直接跑的成功几率大,还是让肖荀相信他身上痕迹是被虫咬出来的几率大?

肖荀还在照他,他往右挪灯光跟到右,往左去灯光跟去左,明摆着是认出他来了,但就是不说,隔着半米远从头到脚给他照了个遍。

陶画得出结论,应该是他去找哆啦A梦借个任意门直接穿去外太空比较现实,或者给个竹蜻蜓他直接插头上飞走得了。

“迷路了?”肖荀终于开口,他朝陶画缓缓靠近,“和盛里面有点绕,出口不太好找,要不要我带你走?”

陶画不敢。

虽然他不知道肖荀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但既然肖荀来了,就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他和施砚做了。一个榜一一个榜二,还是同寝室友,他不得不怀疑这俩人之间是不是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比起被肖荀带走他更愿意明早上跟施砚在一张床上醒来,因为施砚已经睡了,睡着的人不会做爱,肖荀就讲不准了,这人前几天还试图对他强来。

陶画被慢慢挨近的脚步声逼得步步后退,直到他抵到墙根,退可退,才把衣服拉下点,露出小半张脸,“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肖荀嘴角扯了扯,一把拽下陶画挡在身前的遮羞布,布满胸膛的吻痕一览余,其他部位颜色都不深,只有他前天咬的那块,青紫色尤为显眼。

他皮笑肉不笑,伸手去掐陶画乳头,“跟谁睡了,对你这么凶。”

“你别掐,”陶画抬手挡他,“我疼。”

“疼?”肖荀手松开,假笑维持不住,他的目光从陶画肩头一路扫到小腹,恶狠狠地朝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又说疼,这时候知道疼了,转过去,我看看你逼肿了没有。”

陶画眼神飘忽,夹紧屁股往旁边一点点地移动,“没肿,我挺好的,谢谢关心,我回去继续睡了,你也去找间房……”

“你回哪睡?”肖荀把他按回墙上,阴恻恻地问,“明早起来是不是准备打一炮再回宿舍,要不别回了,住这不也挺好,隐蔽性强,哪天你被干怀孕了也没人知道……”

“我怀不上。”陶画打断他,指出他的误,“上回不是告诉你了,子宫发育不全。”

肖荀:“……那明早再打一炮这事呢?”

他穷追不舍,陶画被他问急了,“不是,哥,我成年了,成年人有性生活很正常吧,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就抓着我不放。”

“你好意思说,我是因为谁没有的?”一提到这肖荀又开始火大,“凭什么他能上我不能,他是榜一我是榜一?”

肖荀果然知道他在跟施砚做,这个大漏勺,嘴上没门。

陶画立马接道:“你前天不是还说你不认识「花开富贵」。”

“你都说是前天,我昨天刚知道的。”肖荀谎话被拆穿丝毫不愧疚,居然还理直气壮,“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他行我不行?”

陶画狡辩:“我没说你不行,那次不是同意你做了,是宁钊回来的太突然才没做成,后来他在宿舍,室友在外面,咱俩也不能搁浴室就搞起来,多伤风败俗。”

肖荀冷笑,“你半夜去他床上倒不伤风败俗了。”

再往下说又要绕回“为什么施砚行他不行”这个话题上了,陶画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老老实实躺床上睡觉有什么不好,他非得出来偷摸跑一趟,结果遇到眼冒绿光的饿狼,小命不保。

陶画自暴自弃,“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所以呢,你想怎么样,不会就在这干站着等到服务员上班看你壁咚我吧?要不我靠你身上先睡会儿。”

“不是说了,转过去,我看看你逼肿了没有。”

陶画想不通这有什么好看的,肖荀既不满意施砚操了他,又主动要求看他被施砚操成什么样,这种难以理解的行为好像有个特定称呼,叫什么来着。

哦对,绿帽癖。

难怪肖荀要染一头绿毛。

陶画被他强硬地扭了个身按在墙上,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肖荀手伸下去,在他逼口揉了几把,很快摸出一手粘液。

陶画低头看肖荀时不时冒出头的指尖,他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流水,可那里实在太敏感了,谁来弄他都能爽。

肖荀在他背后骂了句很脏的话,但说话语气又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愉悦,“肿成这样了还发浪,施砚没给你喂饱?”

他刚想继续诋毁施砚两句,却听陶画说:“那倒不是,后来肚子塞不下了,他往里进精液都往外溢。”

陶画舔了舔下唇,回想起最后一段差点给他爽死的床事,施砚给他抱起来压床头柜上做,让他五分钟喷三次,那滋味,想改天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