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蹲在那本就重心不稳,被宁钊这么推了下直接身子一歪摔到边上,头磕上桌角,霎时间更迷糊了。
他眼冒金星,指着宁钊大着舌头骂:“你他娘的谁啊,是不是想欺负陶画,回你自己卡座去。”
宁钊瞪圆了眼,脖子一抬:“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肖荀盯了他片刻,又闭上眼摆摆手,“我记得,我记得你……”
陶画怕他看出端倪,一动不敢动,快要疯了。
肖荀像个定时炸弹在这要睡不睡,逼逼叨叨个没完没了,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清醒,要不去床上把枕头拿下来给肖荀打晕得了,等他跟宁钊做完再安顿肖荀。
宁钊比陶画还要难捱,他没被下药,却因为抵不过欲望勾引跟陶画做,他心惊胆战,唾弃自己,可陶画的穴又那么紧致温暖,他埋在里面被毫缝隙地包裹吸吮,快要抵达射出来的临界点,然而肖荀在边上打扰,他们做不下去,卡在这不上不下,煎熬的要命。
“……小偷。”
肖荀歪在那说的含糊不清,宁钊没听懂,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原本还半阖着眼的肖荀瞬间变了脸色,大叫一声,扑过来扯住宁钊头发,“我记得你,你是个小偷,偷我东西。”
宁钊被扯的头皮阵痛,担心他上个月才花五千做的发型别被肖荀抓坏了,连忙用手去挡,“你狗叫什么,我怎么偷你东西了?”
“小偷,小偷。”
肖荀跪在他头边一遍遍重复,双目赤红,手紧抓不放,宁钊怀疑他已经酒醒了,只是在借着撒酒疯的理由来报复他之前几次搅局。
这俩人像小学生打架,你抓我一下我扇你一巴掌,骂的没头没尾,打的也乱七八糟,不过宁钊因为体位劣势略占下风,脸上比肖荀多了几个印子。
陶画见没人管他,赶紧趁机晃着腰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几下给宁钊夹的没了劲,白白挨了肖荀一拳,宁钊又痛又爽,表情扭曲,不知道应该让肖荀滚远点还是让陶画慢点来,在那一瞬间居然有点想哭。
阴穴分泌的水太多,随着陶画臀部运动,肉体相撞间水声越来越大,肖荀眼珠不聪明地转着,找不到声音来源,只大致听清是陶画那传来的,他头刚转过去,就看陶画对他谄媚地笑,身体不自然地抖动。
“我在……嗯……我在帮你打他。”
肖荀痴痴地看着他的笑容,立马像条狗似的朝陶画那靠近,宁钊得到暂时的解脱,喘着粗气平躺在地上,他又怕醉鬼会对陶画做什么坏事,伸手去拉他胳膊,但被一下甩开。
肖荀暇去管这碰瓷的小偷,亲热地凑到陶画跟前,把他抱进怀里,头搁在他肩膀上,“你对我好,他们都是坏人,你不是。”
陶画身上压了肖荀的重量,坐的更深,宁钊的肉刃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阴穴里被弄得热烫酸涩,必须分泌出更多黏液来缓解。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肖荀,肖荀你……嗯……别压那么用力……我……”
宁钊还时不时地往上顶,他爽的快要说不下去了,阴茎掩盖在宽大的衣服下高高挺立,他想用手摸一摸,但肖荀把他上半身都禁锢着,只能勉强去蹭粗糙的布料作为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