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反应迟钝,察觉不出他的异样,自顾自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头发剃了很丑?”
“不丑。”陶画高昂着脖颈,用气音回复肖荀,他臀部被宁钊从侧边微微抬起,宁钊应该是受不了他一直死命地夹,开始主动攻击,给他捣得里面蜜汁横流,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顺着腿根往外溢。
肖荀还在委屈地跟他抱怨:“前几天没回宿舍就是觉得太丑了,我让那理发师给我打薄,结果他一刀下来给我剪秃一片,我才全剃的。”
陶画胡乱地迎合着:“呃……没,没事,秃了也好看。”
他脚趾蜷缩,肉逼的褶皱要被宁钊磨平了,几把在他穴里快速抽动着,拔出来很浅,进去时却每次都顶到他宫口,脆弱敏感的部位受尽肏弄,陶画恍惚间以为自己肚子要被捅破。
“不,秃了不好看,你不喜欢光头。”肖荀靠在陶画身上,又快要睡过去,声音变得微弱,小到只有陶画能听见,“我知道你讨厌秃子,高中那个欺负你的地中海被我找人揍了好几遍,以后再也没有秃子敢欺负你……”
陶画被快感充斥的大脑倏地清醒过来,他一下停了为迎合宁钊晃动的腰。
肖荀怎么会知道他高中被校外流氓欺负过?那个流氓是当地混混头子,地中海天天戴假发,莫名其妙地总喜欢找他麻烦。陶画高一的时候在他那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高二就没被纠缠过,他一直以为是扫黑除恶把那个流氓抓走了,难道跟肖荀有关?可他高中根本不认识肖荀。
“……我今天喊你出来,是想跟你……”
肖荀像个坏死的手机,一下断了电,话说一半人又昏睡过去,软面条似的从陶画肩头滑到地上,陶画想把他喊醒问个明白。
但等不及他做点什么,宁钊突然加快了速度,用手把他的腰定在原处,抽插数十下后一股一股的精液激射到子宫口,他浑身发软,力地扭动,挣扎果后只能瘫回宁钊身上,轻声哼哼:“慢点……太深了,我不行……”
他的求饶痛苦又欢愉,下身随着几把抽动喷出大片淫液,阴唇也在急剧地颤动,宁钊阴茎拔出来时连带着穴肉都有外翻的趋势,他把陶画抱起来往浴室走,路上愧疚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好力道,是不是给你弄疼了?”
陶画没回话,在淋浴头下疲倦地靠在他胸前,精液射满了衣服内侧,他把黏糊糊的浊液从逼里一点点抠出来,许久之后才沙哑着嗓子说:“今晚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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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荀醒来时腰酸背痛,尤其肩膀脖子那块,疼的像被人抽了一夜,他从地上爬起来,头疼欲裂,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没有,只记得他是为之前的事想跟陶画道歉才把人喊出去,但好像喝了点酒之后他就晕了。
这是宿舍?怎么一个人没有。
陶画呢?
肖荀从一地杂物里翻找出手机,想给陶画打电话,入眼第一条消息提醒却是王传新给他发的:
——肖哥,那药还满意不?昨夜跟你室友是不是都爽翻了?
配了个猥琐的表情。
肖荀五雷轰顶,差点把新买的手机又给摔了,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他得找个良辰吉日把王传新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逼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