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喷湿床单,前后一起高潮(1 / 2)

陶画每次直播都在这个破旧宾馆的小房间里,他习惯带一条毛巾来垫在身下,以防玩过头高潮催生的水大面积喷到人家床单上,却没有哪一回像今天这样,毛巾根本不够用,湿答答的缩成一团被肖荀扔去地上。

他脸朝下趴着,逼里的按摩棒换成了跳蛋,压到他最深处,毫感情地快速震动,后面被肖荀填满,肉刃捅干的根本合不拢。

前后两个穴同时受到刺激,他被操的快要喘不上气,腰腹止不住地抽搐,死死抓着肖荀撑在他颈侧的小臂,指尖用力到泛白,“肖……肖……我——”

肖荀胳膊上被陶画抓了几道深深的划痕,这些对他来说像猫抓一样细微,不值一提,可他假装很痛,把摄像头对准胳膊,一同露出陶画半边细白的脖颈,故意说:“别掐了,疼。”

「风味豆豉」:怎么没给你疼死?

“疼死我你看什么?”

摄像头回拉,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从突出的蝴蝶骨拍到凹陷下去的腰窝,满背的汗液,小小的腰窝里积满了水珠,手指掐进去往外一拨,那些水珠就顺着臀缝往下流,落至他和陶画的交合处,泛着白沫,咕叽咕叽地响着。

随着阴茎不断地往里撞击,连带着臀部也掀起一层层的波浪。

肖荀一直觉得奇怪,陶画腰细成那样,为什么屁股上的肉会那么多,饱满挺翘,一抓手指就陷进那片肉里,软的像棉花,让人总想使劲捏几把,看能不能捏出汁水。

他确实这样做了。

陶画陡然弹了一下,高昂地叫出声,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往前缩,逼里再次喷出水来,他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高潮。

跳蛋不像活人会射精会停下,它依然在震动,不顾陶画死活,机械地,不间断地挤压着宫口,它被肖荀塞的那么深,就是为了给陶画这样的刺激。

陶画失神地软在床上,腰完全塌下去,如果不是跳蛋上还连着线,他都怕那玩意会不会直接给吸进子宫。

肖荀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勾着舌头搅弄,下身阴茎抽动的速度降了些,缓而重地往他后穴里顶。

“多大了还流口水,害不害臊?”

陶画回不了他的话,过剩的快感刺激大脑,他眼睛上翻,柔软的舌头下意识回应肖荀的玩弄。

他快要被操坏了。前列腺被一下一下地撞击,湿热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一部分顺着阴茎抽插流出来,一部分又给堵了回去,他被撑的满满当当,穴里的嫩肉连肖荀勃起的青筋都能细致地感受到。

“哈啊……哈啊……呜……”

他在肖荀身下尽可能地蜷缩着身体,小声哽咽,侧过脸用余光瞥肖荀,红彤彤的眼角像在声地控诉什么。

肖荀被那抹红勾去神志,扔了手机,压到他身上,手伸到下面把陶画腿根分得更开,发疯似的快速连续地抵着同一个地方磨。

“爽不爽?”

“爽、爽……你慢点……慢点动……”

陶画失控地在他怀里抖动,颤颤巍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快他被操射了。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肖荀没理宁钊,抬起陶画一侧腿,拽住那根极细的线慢慢往外扯,跳蛋没关,扯出来的途中还在震,陶画按住他的手,泪眼朦胧,吸着鼻子问:“能不能先关了?”

肖荀下巴挨在他肩头,诱哄他:“马上弄出来了。”

他喜欢看陶画被情欲掌控的模样,敏感地颤抖,助地流泪,脆弱可怜,神情恍惚。

“不行,”陶画语速很快,他的小腹又开始隐隐抽搐,夹着肖荀的小嘴不断张合吸吮,“我不行了,你快给它关上,让我歇会儿。”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亲我。”肖荀停下,转握住他前头疲软的性器,温柔地抚摸。他主动靠近陶画,与他呼吸交缠,低声说:“亲我一次,不弄你了。”

陶画歪头贴上去,嘴唇微张,若即若离地啄吻他,放软声音,亲一下问一句。

“够了吗?”

“亲一次了。”

“两次了。”

“三次了。”

肖荀用鼻尖蹭他,“不够,再来一次。”

“骗子。”

——桃子还记得他在直播吗?

——……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是他们pay的一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