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施砚接吻是件很舒服的事,他的嘴唇不像他人一样冰冷,是温热的,柔软的,没有丝毫的侵略性,像棉花糖,含住还带着点甜。
陶画眼睛闭着,鼻腔里发出细微断续的呻吟,他不由自主地回应施砚,因高潮过度兴奋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
肖荀跪在他腿间,舔尽手指上沾满的淫水,冷眼看了会儿这两位旁若人的亲热。他握住陶画消瘦骨感的脚踝,稍一用力捏了把,“还没亲够?”
施砚没理他,捧住陶画的脸吻得更深,陶画倒是被捏疼了,缩着腿想把脚踝从肖荀手里抽回来,抽几下没成功,转而去踹他。
“别乱动。”肖荀拽着他的脚踝按到微微勃起的胯下,暧昧地摩挲着脚面,“往这儿踩,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脚很漂亮,下次给我足交,试试?”
怎么被踩也能硬,脚有什么好看的?
陶画心情复杂,恋恋不舍地和施砚分开,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足交要另外加钱。”
肖荀:“你定价,多少钱我都有。”
“下次再说,先放开我。”陶画敷衍地回他,如果不出意外,他跟肖荀是没有下次了,再和这个变态做,讲不准还能搞出什么折磨人的东西,说实话他不太能接受肖荀某些古怪刺激的玩法,因为他是个老实人。
身下床单被穴里的水喷湿一大片,陶画讨厌潮湿阴冷的触感,挪到边上干燥的地方,抬头看肖荀:“还来吗?”
他不信自己运气那么差,能连输两把。
肖荀笑着说:“你愿意当然行。”
陶画有点笨,居然不知道猜拳能作弊,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游戏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对方的动作再慢点出手,就能轻易赢下,输赢尽在肖荀掌控之中。
他又赢了三把,到第三次准备玩陶画的时候施砚借口离开,说要去打个电话。
他走时陶画还失神地躺在床上敞着腿,留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施砚转身的那一刻被人从斜下方拉住了衣摆,力度很轻,一挣就能拉脱。
但他没动。
陶画晃他,话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安,“你去哪?”
施砚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走廊,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话是这么说,但到最后陶画阴蒂都被玩肿了,身下那片湿的不剩一处能躺,也没能等到施砚回屋。
在肖荀第四次要往他身下摸时,陶画终于急了,卯足了劲朝他踹上一脚,提高嗓门质问:“你是不是作弊了?”
“这不就是运气游戏,怎么作弊?”肖荀佯装辜,捂住被踹的胳膊,他指宁钊,“你问他,我是不是跟你同时出拳的?”
宁钊早在那坐着看得目瞪口呆,他比陶画还傻,根本看不出肖荀在使坏,以为肖荀真是拳王,百猜百赢。
见陶画看过来,赶紧用矿泉水瓶遮盖明显有了反应的下身,仓皇替肖荀作证:“没吧,我看你俩一起出的。”
“勃起了。”肖荀垂眼打量着宁钊裤裆,情地揭穿他拼命掩盖的秘密,“看硬的?这么喜欢,你也想来玩?”
宁钊脸红的滴血,大声反驳:“我没有。”
他又瞄了眼陶画,对视的瞬间立刻移开目光,声音刹那间变小不少,手足措地辩解:“我真没那么想。”
肖荀嘴角下撇,往右挪动,挡住那道能供宁钊在后方窥视的缝隙,“你最好没想。”他对陶画露出一个自认为纯良的笑容,“还玩吗?”
陶画从手边抓了个枕头往肖荀身上砸:“滚,不玩,我不玩了,你爱说不说。”
他被肖荀插高潮四回,逼快要捅烂了,结果一把没赢,一点信息没得到,还被白嫖了十几分钟,人差点给气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