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每一次呼唤施砚都会回应,一边舔咬着他的唇一边回应,陶画的叫喊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掐在心尖,每叫一次就给他挤出点甜味。
休止的顶弄反反复复刺激着阴穴,快感如电流从尾椎直入神经,陶画被一次次抛上天堂,施砚不让他下来,不给他痛苦,除了快乐还是快乐。
前端硬挺的阴茎抵着施砚紧实的腹肌,施砚握住它,玩弄粉红的马眼,夹着鸡巴的肉道又一次瑟缩抽搐着抵达高潮,陶画粗声喘息,身体一哆嗦,在他手心射出一片浓白的精水。
房间里开的空调不顶用,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液遍布全身,淫靡浪荡地骑在施砚身上,被肏的神志不清,满脸潮红。
他搂紧施砚,凑到他耳边软着声说:“我困了。”
“马上好。”
阴茎在甬道里不知疲倦地挺进,施砚按住他想要逃开的腰,往下一压,直接撞进宫腔内,在那一瞬间陶画几乎失声。
宫口像个肉壶,细细密密地把施砚往里吸,时刻改变形状以适应鸡巴顶弄,陶画又想哭了,身体最深处被不断开发让他感到害怕,喉管里挤出破碎的哽咽。
“快点……”
他催促施砚,晃动臀部迎合肉刃进出,想尽早结束这场可怖的床事,穴口挤压出白沫,是施砚上一次射进去的浓精,被肏狠了,从边角缝隙流了出来。
在宫腔又一次浇灌出水到阴茎顶端时,施砚提腰在里面急剧撞击起来,肉逼大张,阴唇发颤,床单湿的一塌糊涂,陶画被他肆忌惮地彻底占有,快要窒息,他从来不知道施砚会在床上强势到这种地步。
可也并不难受,或许他就是适合这种激烈的性爱。
阴茎整根顶进去,没了动静,陶画耳朵里是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不多时,茎身埋在肉壶口跳了跳,大量精液被射进体内,一股又一股,持续许久,陶画夹紧了施砚的腰,宫腔被慢慢填满,又烫又胀。
“睡吧。”施砚怜爱地摸着他的侧脸,在挺翘的鼻头上亲了一口,“等会儿我会给你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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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陶画醒来时客房里空一人,腿间肿胀感明显,他揉着腰下床,穿上床头柜那施砚给他准备好的衣物。
陶画呆坐在床边,大脑发懵,过了几分钟才点开手机,一看班群消息,是导员发的一串又臭又长的暑期指南。
放假了。
陶画又愣了会儿,所以他不用待在这儿了。
要走吗?现在赶去车站应该有回家的大巴。还是等施砚回来,问问施砚暑假怎么安排。
可万一施砚不想让他走,要把他关这操两个月怎么办?结合这几天情况来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马上要到七月份了,他必须回家。
不如先跑了算了,至于施砚找他……再说吧。
回青城的大巴得坐五个多小时,路上陶画手机没电了直接关机,他没事干,只能窝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养不了神。
怎么坐都不舒服,他屁股疼,腰疼,嗓子也疼,前面大爷还开着窗户吸烟,风往里灌,烟味冲鼻子。
回个家真像渡劫,听说高铁环境会好很多,但他没坐过,一个人也不敢坐,怕找不到车位。
好不容易捱到到站,陶画回来没带什么东西,一瘸一拐地顶在最前面跑下车,青城依然雾蒙蒙的,看这天估计晚上要下雨。
他又坐了二十分钟的公交车,终于回到熟悉的路口,外面大街车水马龙,巷内小道清清冷冷,毫人气。陶画一路向里,直到停在一扇铁门前,他从手机扣上解下一枚钥匙,插进门孔。
“老陶,我回来了。”
推开门,破旧狭小的屋子里,放着一张简陋木桌,摆了几盘腐烂的果子和三柱没燃的香,墙上是一幅黑白肖像,上方贴着白色横条,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陶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