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砚:“那与你关,你只需要知道从此往后你没资格再去纠缠他。”
“这话应该对嫂子说,你该管的是他不是我。”肖荀对他的警告丝毫不惧,满怀恶意地提出:“也可以让我帮你试探试探,看我能不能再买他一晚出轨,我还没操过嫂子的逼,能让你这么喜欢估计……”
“啪”。
肖荀的声音戛然而止,头歪向一侧,左脸先开始没感觉,等麻劲过去,才逐渐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你真恶心。”宁钊的手滞留在空中,手臂青筋暴起,他很少发这么大的火,打完肖荀后把矛头重新对回施砚,“你也是。”
“你们两个,怎么好意思说喜欢?一个从最开始就在强迫,一个看他强迫毫作为,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喜欢?”
宁钊“呸”了一声,咬牙道:“廉价的喜欢。”
“上一次在和盛,肖荀搁屋里强奸,你搁外面帮他看门,他又没拿链子锁你,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能跟个木头一样站那?”
“今天又把我俩绑过来看你做爱,你不知道肖荀对陶画有想法?他这种道德低下的人看完就会不纠缠陶画了?全他妈的放屁,他只会把陶画看的更轻贱,说他是人尽可夫的……”
宁钊说不出肖荀那么脏的话。
“你们根本不配说喜欢。”
“你配说喜欢,然后呢?不还是要看他在别的男人床上扭。”
肖荀嘴里尝到了铁锈味,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头看向宁钊,眼底漫出凶恶之色。
“我问你,你跟他说喜欢有用吗?我那天晚上有没有说我喜欢他?有没有说是我一直在护着他,出事的时候把他送去医院,他知道后怎么做的?转头跟施砚跑了!”
肖荀胳膊一挥,手边的瓷器瞬间被扫至地面,乒呤乓啷,四分五裂。
他把碎片踢到施砚面前,高挑起眉头:“三百万的支出,你以为这些钱就能让他收心了?只要我开出更高的筹码,他就能背着你和我偷情。”
“陶画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肖荀说出这句话时心脏也难免抽痛,只是他表面上依然那副所谓的模样,把伤心转为软刺,“他那么贪婪,我填不满他的欲望,只要有钱,任何人都可以睡。”
“不过到最后都会跟我一样,钱打水漂,他不会爱上你,只会跟你上床,这是陶画自己选的路,没有人强迫他。”
“但你可以选择远离,别来打扰,他不会主动找你。”
施砚音调降至冰点,显然是被肖荀冒犯到了,可他法否认,因为肖荀说的是事实。
宁钊另一只手蠢蠢欲动,“你脑子是真被驴踢了,他这样说陶画,你居然一点不反驳,就只是让他别再靠近?”
“连维护的勇气都没有,懦夫。”
“如果真的只是用钱就能得到,那我今天放下话,绝不会让陶画落到你俩手里。”
说完宁钊夺门而出,生怕再待下去会把这场虚情假意的交流会演变成互殴。
他彻底看清了另外两个畜牲的真面目,毫不怀疑如果就这样放下,留陶画在施砚身边,过不了多久陶画就会被肖荀弄到手,玩成一滩烂泥,彻底堕落下去。
宁钊不想看到那种结果,也不信陶画是肖荀口中的那种人。
说是小三也好,小四也罢,他偏要插足进来。
“到了。”
陶画停在一扇铁门前,弯腰开锁时没注意衣服领口太大,施砚昨晚印上去的红痕隐约浮现在后背上。
“这是我家,有点小,别介意。”
宁钊想,他要救陶画。